沈律言剛洗完澡,換了件寬松的T恤,單薄的布料貼著他的腰腹,隱隱透出幾分清瘦利落的腹肌線條,他的頭發(fā)擦拭的半干,微垂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漂亮的陰影,男人開了金口,“沒嫌你家里小!
江稚才不信他的話,他都說了不止一次。
沈律言打開了窗戶,邊解釋道:“我只是覺得床有點小!
一個不大的雙人床,條件實在太有限了。
有幾次,沈律言都怕她會掉下床,下意識伸手護住她的后腦勺,就怕她掉下去摔出個好歹。
都是成年人,江稚心領(lǐng)神會他說的什么意思。
她選擇默不作聲。
沈律言索性將這個話題攤開了來說:“明天我請人來換張床!
江稚說不用,客客氣氣地:“你太客氣了!
她絞盡腦汁想了幾個借口:“房間就不大,就算搬一張大床來也放不下去!
沈律言沉默下來,好像在深思熟慮她的說法,可能是想了想覺得她說的有幾分道理,點了點頭:“那也行。”
江稚的心還沒放下,沈律言忽然間捏住她的下頜,端詳著她的唇瓣,“以后多換幾個地方試試!
江稚臉上的溫度不受控制的飆升,她很容易就臉紅,連著耳朵都像燒起來了一樣。
她抿唇:“沈先生,你不覺得你在我這里留宿的頻率有點太高了嗎?”
一周起碼有六天。
江稚很無語又不敢挑得太明白,她甚至蠢蠢欲動要沈律言付房租。
沈律言皺了下眉,“有嗎?”
江稚點頭,掰著手指頭給他算了算,最后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現(xiàn)在這樣真的很不好,“我主要還是怕你在這里住的不舒服。”
沈律言淡淡瞥了她一眼:“你不用操心,我住的還挺舒服的!
他說話一如既往的直白:“江秘書是想趕我走?”
江稚肯定不能承認,說得難聽點,沈律言的的確確還是她的金主,“沒有!
沈律言嗤了一聲,眼神不像是相信了她的樣子:“那就嫌我來的太多!
江稚厚著臉皮依然說沒有。
沈律言覺得看她面紅耳赤結(jié)結(jié)巴巴和自己扯謊也還挺有意思的,柔軟的耳朵根紅成了一片,說都講不利落。
他伸手捏住她的后頸,沒怎么用力。
漫不經(jīng)心的揉了兩下,后頸這片雪白的皮膚不多會兒就泛起了薄薄的紅。
沈律言彎腰貼近了她說話,為了讓她聽得更清楚:“合同上寫的可是三百六十五天全年無休。”
“……”
“我住在你這里合理合法。”沈律言這種時候往往心情還不錯,說話也和顏悅色:“睡你也是合理合法的。”
江稚說不過他,索性閉上了嘴。
她躲到書桌前,借口自己還有工作要忙,人還沒走到電腦跟前,就被沈律言握著手腕扯了回去,嗓音莫名有種事后的沙。骸斑^來!
江稚被他扯到面前,沈律言把干毛巾塞進她的手里:“幫我擦頭發(fā)!
他的頭發(fā)其實已經(jīng)半干,不知道為什么非要折騰她。
她捏著毛巾:“我夠不到。”
沈律言干脆利落拖了把椅子,坐在她面前,“來吧!
男人的發(fā)質(zhì)很好,頭發(fā)烏黑柔軟,江稚只得先耐著性子幫他擦頭發(fā)。
忽然之間,她的身體一僵。
沈律言默不作聲抱住了她的腰,他聞到了獨屬于她身上的那種讓他覺得舒適的清香,他忍不住沉溺其中。
江稚很快幫他擦干了頭發(fā),沒來得及脫身,就被他攥著手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