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躍平冷冷地一笑:“我自有辦法,你們只管放心!”
“煉體之術(shù)固然可以為煉體之人提供強大的身體強度。”
“但任何煉體之術(shù)都有一個命門,就跟金鐘罩的罩門似的!
“只要找到這個罩門,就能將對方的身體防御力直接破壞!”
陳定南微微一喜:“莫非您知道楊易的命門在哪?”
“...那我倒是不清楚,畢竟我都不知道他練的是金鐘罩還是鐵布衫!
陳定南表情一滯,不知道?那你說個屁!
宋遠(yuǎn)在微微沉思,旋即他道:“那您的辦法是…”
馬躍平高深莫測地道:“我有一副手套,可以成倍增強我外放的內(nèi)勁,只要我回去將手套取來…”
他臉上露出了陰毒狠辣的神色!
“那小子的防御,就會被我的內(nèi)勁直接摧毀!沒了烏龜殼,殺他如殺雞!”
宋遠(yuǎn)在恍然道:“我好像聽說過您的這副手套,我記得您好像在內(nèi)勁大成的時候,靠著那雙手套打死了一位武道宗師?”
陳定南跟馮予才同時一驚!
內(nèi)勁大成,那不就是武道大師嗎?
馬宗師戴上手套之后,竟然能跨越等級差距,擊殺武道宗師?
那要是現(xiàn)在的馬宗師戴上手套…其實力豈不是非常恐怖?
馬躍平挺起胸膛,冷傲道:“沒錯!就是它!”
宋遠(yuǎn)在恭敬道:“那太好了,我給您買機(jī)票,您速去速回!爭取明天下午就能宰了楊易!”
“沒問題!”
馬躍平點了點頭。
陳定南也是分外激動,這下楊易才是真正的死定了!
忽然,馮予才說道:“宋神醫(yī),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合作?”
宋遠(yuǎn)在回頭看著他:“合作什么?”
馮予才道:“盛方海手里有一種藥膏,相當(dāng)于面膜泥。”
“這是他祖?zhèn)鞯拿胤,我想要從他手里把這個秘方搞到手,然后進(jìn)行生產(chǎn)投入市場。”
“如果能成功的話,其中的利潤將非?植!”
宋遠(yuǎn)在是個愛財之人,馮予才的說法,讓他頗為心動。
“你能弄到嗎?”
“如果明天能宰了楊易,那就一定能!盛方海這個不識趣的東西,我已經(jīng)沒有任何耐心跟他耗了。”
宋遠(yuǎn)在點了點頭:“可以,你要我怎么幫你?”
馮予才道:“等我拿到他的方子后,您幫我把把關(guān),看是不是真的。”
“到時候我分您三成純利潤!”
宋遠(yuǎn)在擺擺手:“三成太少了!
馮予才嘴角一抽,咬牙道:“宋神醫(yī),其實已經(jīng)不少了!”
“如果市場打開,三成利潤,每年至少為您提供八千萬的純收益!”
八千萬…
宋遠(yuǎn)在思索了下,道:“你每年分我1.4個億,不僅幫你驗證秘方的真?zhèn)!?br>
“同時還可以作為你們公司的醫(yī)藥顧問,有醫(yī)藥方面的問題,只管找我!
馮予才愣了愣,臉色大喜:“您,您說真的嗎?”
“當(dāng)然,老夫從不騙人。”
宋遠(yuǎn)在一副高人嘴臉,馮予才激動亢奮,渾然不知,宋遠(yuǎn)在說他從不騙人,本就是在騙人。
“華陽投資,熱烈歡迎宋神醫(yī)您的加盟!”
馮予才直接答應(yīng)了。
宋遠(yuǎn)在笑了笑,道:“走吧,先送馬宗師去機(jī)場!”
“我來開車!”馮予才喜上眉梢,連忙走過去將他的車門拉開。
…
包間里。
楊易可不是普通人,他的酒量相對林石方跟盛方海來說,可以說是沒有上限。
這兩人根本不可能喝得過他。
陶樂樂也喝了不少,臉蛋醉酒的酡紅。
她本來就是個罕見的大美女,腰細(xì)腿長,胸脯規(guī)模也不小,整個身段每一寸都恰到好處。
仿佛她生來就應(yīng)該這樣楚楚動人,美麗非凡。
此刻醉酒的樣子,更是增添了幾分不同尋常的韻味。
“你喝醉了,要不要我?guī)湍阈研丫??br>
楊易問道:“我有一套針法,可以幫你把酒精化解,讓你能不那么難受,還可以繼續(xù)喝!
“...不用了!我謝謝你啊,楊!神!醫(yī)!”
陶樂樂好像一下子就清醒了許多,眼神也多了幾分羞憤,最后三個字是咬著牙齒喊出來的。
張雪瑩大病初愈,所以沒喝什么酒。
她笑得溫婉柔和,看著陶樂樂的狀態(tài),眼里閃過一絲無法掩飾的笑意。
小楊什么都好,就是太不解風(fēng)情了。
陶家千金都已經(jīng)主動到這個份上了,他竟然說要幫人家用針法解酒?
張雪瑩笑著微微搖頭,陶樂樂能不生氣的起身直接去樓上開房間,已經(jīng)證明了她對楊易的喜歡程度了。
“小楊應(yīng)該還沒有女朋友…陶樂樂是百民醫(yī)療的董事長千金,身份的話,倒是很合適…”
“陶樂樂人長得漂亮,脾氣也好,對楊易的感情也很真誠…”
張雪瑩暗中打量著陶樂樂,她已經(jīng)將楊易看做自己的晚輩,所以不由自主的開始替楊易把關(guān)。
忽然,楊易的手機(jī)鈴聲響起。
楊易拿出來一看,竟是柳織畫打來的。
他便起身走出包間接聽。
“柳總,怎么大晚上的找我?”楊易問道。
柳織畫語氣驚慌:“楊易,我聯(lián)系不上蘇總了!我現(xiàn)在在去云闕盛筵的路上!”
“你能不能趕緊過來,跟我一起找一下蘇總?”
楊易怔了怔,問道:“她在云闕盛筵吃飯嗎?我也在這。”
柳織畫驚喜道:“真的嗎?你快去找一下,她去赴約了,陳永尋的約!”
“臨走之前她交代我,如果她太長時間沒有給我回消息,就讓我打電話。”
“一旦沒人接聽或者被直接掛斷,那就是她出事了!”
“到時候一定要報警去救她!”
楊易其實已經(jīng)開始下樓去找酒店前臺了。
“我知道了,交給我吧!
說著,他頓了頓,道:“這種事情應(yīng)該早點通知我一聲。”
柳織畫沒有吭聲,楊易也微微有些擔(dān)心,所以就掛斷了電話。
他來到前臺,說道:“我是林石方的晚輩,我要找陳永尋,能告訴我他在哪個包間嗎?”
女前臺愣了愣,說道:“對不起先生…”
楊易眉頭一皺,冷冷地?fù)P起手,直接拍在了臺面上。
咔咔咔…
一個深深的掌印刻在臺面上,巨響轟隆響起,嚇得兩個女前臺臉色煞白。
楊易冷漠道:“別讓我說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