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警車開過來,然后停在路邊,陳虹下車就向他走過來了。
“是你跟蹤我?”
“我開的是警車,談不上跟蹤,倒可以說是監(jiān)視。郭天陽,今晚你準備禍害哪家少女?”
“古武陳家的,她叫陳虹。”
“你再這樣,我真不理你了!
“說吧,什么事?怎么知道我在這?”
“我剛才打了會敏的電話,她聽菲菲說你們在這里玩,就過來了。我想問你,準備什么時候幫我!
“老陳同志,你在荷陽當間諜,讓我受了莫大委屈。是不是要先拿出足夠的誠意,讓我原諒你!”
“你想要什么誠意?”
“明知故問!
陳虹:“以后,我不再告訴會敏你那些爛事了,行吧?”
郭天陽道:“關鍵是你說了她們誰也不信,等于不說。”
陳虹無奈:“那你要我怎么做?”
郭天陽:“真的要我說?”
陳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吧,本姑娘豁出去了!
“告訴我,你的胸是36還是38。”
“郭天陽,你流氓!”
“你叫什么,問問又不是手摸,你看路人都看我們呢!
“我是38,你滿意了吧!”
“果然胸大無腦。你告訴我,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郭天陽,你別得寸進尺!”
“老陳同志,千萬不要激動,你現(xiàn)在要時刻記著,我在幫你治病!
“郭天陽,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我明白了,其實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陳虹徹底無語。
不過,看陳虹居然沒有走掉或惱羞成怒,這讓郭天陽點了點頭:“明天我要帶海瓊去新州祭奠她父親,準備帶陳震一起過去。那里是山區(qū),陰陽之氣濃郁,適合施用天針!
“你是不是要我也過去?”
“這種事情你自己決定!”
說著話,郭天陽給師兄曹誼撥了電話,把今天有人跟蹤自己的事說了。
曹誼在電話里道:“天陽,聽少谷主說,太平教的楊雄被抓后,他們已經派人來象州了。這些天你行事小心些,我會讓國安的人暗中調查!”
曹誼的話沒錯,太平教精心安插在象州的楊雄出事后,他們很快派出一個高級修者來到象州。
三十多年前,太平教教主武天下把教中的一切交給天王張一了后,就出外云游去了,直到現(xiàn)在還沒出現(xiàn)過。
當政的天王張一了野心很大,派出大量精英向國家政治經濟和軍事部門滲透,一為攫取財物,二為未來太平教掌控天下打實基礎,而楊雄就是太平教派往夏南省的人。
太平教架構中最高層的是教主、教后,其次是天、地兩王,他們均是到了祥和境的武尊;接著是剛入相和境的東西南北四個親王,而靈境修者被封為各種異性王,圓境武修為列侯,列侯之下才是通境的將軍。
將軍楊雄在歸屬上屬太平教東王府四侯所管。六年前,他來夏南省結識了羅步安,在熟識了他的性格后就悄悄自代。然而,他沒有想到,郭天陽來夏南后,在知道羅步安是龍會二龍后,又聽宇文素然說他身有境界,就讓秘密部門悄悄對他進行了調查。這一查,就發(fā)現(xiàn)他與兩年前所作所為有許多不符之處,因此才懷疑羅步安出了問題。
抓到楊雄后,楊雄其后供認了羅步安兩年前被他殺害。
羅因成得知消息,對家庭進行整肅,包庇兒子羅步安的愛人錢英和兒媳李茹都受到嚴厲斥責。李茹因失身楊雄,并且不幸懷了孩子,因此知道情況后羞愧自殺,但被發(fā)現(xiàn)后救了過來,最終被娘家接回家中。
羅家的羅老得知自己孫子被太平教的人所殺,憤憤不平,因此華夏上層就派監(jiān)武盟向太平教問責。
太平教解釋說這件事是楊雄個人所為,表面上向羅家賠償了幾枚高級丹藥,但暗中卻派東王府四侯白紅袖帶人來到象州。
這幾天,跟蹤郭天陽的就是白紅袖手下兩個人員。不過,他們似乎知道郭天陽警覺性強,因此只遠遠跟蹤。他們的任務,并不是要殺郭天陽,而是查明他真實的身份和住址,以待教中最后定奪。
而且有一點是郭天陽沒有想到,就在太平教的人跟蹤他的時候,象州市委大院里外面,也出現(xiàn)了兩個年輕的武修,他們在悄然跟蹤著王儼。
這兩個人武修是一男一女,雖然都很年輕,但身手都在小通境界。
兩個人來自昆侖山,是華夏黃炎教的人。男的叫白無邪,二十四歲,小通后期,黃炎教龍系白堂的人。女的叫秋梧桐,二十一歲,小通中期,黃炎教鳳系秋堂的人。而且,白無邪是秋梧桐的嫡親表哥。
黃炎教秋堂的秋梧桐相貌俊美,是七陰之體,被黃炎教白堂堂主龍心順的兒子白呈祥看上,定為配偶。但秋梧桐聽說白呈祥是龍心順與異族女人所生,長相奇特,因此悶悶不樂。而白呈祥正在修練一種隱秘功法,要等參加過世界武修大會才能與她成親。
這次,秋梧桐與表哥白無邪從黃炎教秘地出來,是參加黃炎教弟子為期一年的外界歷練。既有熟悉世外生活之意,也有去各教各家各派以武會友的意思。
不過,兩個人從昆侖山上下來,正遇到象州招商大會,于是湊熱鬧來到這里。他們無意中撞見到了王儼,在看到王儼的相貌,白無邪生出一個念頭,因此就鼓動表妹悄悄地跟上了她。
起初秋梧桐并沒在意,但經表哥提醒,她才發(fā)現(xiàn)王儼居然長得與自己十分相像,猶如孿生姐妹一般。再加之聽表哥說,如果能勸她加入黃炎教,她就會有一個好姐妹做伴,因此才動了心思。
不過,王儼的家在市委大院,兩人被阻在外面,并不能真正地與王儼接觸。尤其是白無邪和秋梧桐自小待在昆侖山中,對世俗生活幾乎一竅不通。
特別是在象州這樣的大城市,人海茫茫車輪滾滾,因此讓兩個人費了四五天時間才真正找到王儼的家,摸清了她的情況。
郭天陽擔心太平教的人找身邊人的麻煩,所以帶著陳虹進了歌舞廳,讓陳虹開車把王儼送了回去。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郭天陽才沒有機會發(fā)現(xiàn)黃炎教的兩人正躲在王儼家附近,發(fā)生了后來的事情。
郭天陽帶莫菲菲和穆海瓊回到別墅后,因為左小英回了臨湖的小院,別墅里只有他和莫菲菲、穆海瓊三人。
莫菲菲懷了身孕,即使她想滿足郭天陽,但也不可能大幅度做男女之事,加之她曾與任會敏一起與他雙飛過,早看出穆海瓊有心郭天陽,因此洗澡時她含蓄地問穆海瓊愿意不愿意今晚與她一塊陪郭天陽。
穆海瓊果然非常心動,不過擔心郭天陽趕她走,但莫菲菲隨之與她低語幾聲,她就同意了。
郭天陽在書房上網,與賀炎、傅千銘、侯云海連線,說了天炎網絡增資后的發(fā)展規(guī)劃和股份分配,出來后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
他去浴室沖了沖澡,回到臥室發(fā)現(xiàn)燈關著,不愿驚醒熟睡的莫菲菲,就掀開被單進了被窩。但隨即莫菲菲鉆進他的懷中。然而,當他撫摸懷中的人胸前的白兔時,就知道她不是莫菲菲。
“海瓊,怎么是你?”
“哥,我想當你的女人!”被郭天陽一句話說破,穆海瓊顧不得羞澀,緊緊地抱著他,生怕他放開她起來走開。
靠里邊裝睡的莫菲菲不得不說話:“天陽,海瓊的心思曉燕我們都明白,早想讓你收了當我們姐妹。況且她父親臨終前把她托付給你,你不能冷了她的心!”
郭天陽嘆了口氣:“海瓊,哥這一生女人太多了,想給你們幸福生活也不可能。如果你真的不后悔,哥就娶你!”
“哥,我這一生就認準了你,非你不嫁!”
其實對穆海瓊,郭天陽有一種別樣的憐惜,不想讓她一個人孤單地生活在這個世上,把她帶進這個大家庭,或許更能讓她感覺到溫暖。
在穆海瓊獻身后,郭天陽才明白身為火靈體的穆海瓊,給他帶來了多大的助力。雖然他沒有如愿進入小通境界,但卻進入到暢意頂峰。而在他有意補充下,穆海瓊也無形中提升了一級,進入入神初期。
郭天陽起身為她理順周身的筋脈。不過,這在女人心中,他全身揉揉捏捏,輕薄之意明顯,對他這種動作很是不滿,賞給了他幾個白眼。
第二天早晨,郭天陽親了親熟睡之中的兩女,起來為她們準備早餐,順便給陳震和陳虹打去電話,讓他們準備一下過來。
現(xiàn)在,陳震已經脫離了陳家,成為郭天陽首個男徒,所以郭天陽想借助天針讓陳震迅速進入暢意頂峰,以便自己不在象州時有人保護自己的女人。
吃過早飯,郭天陽給左小英打電話,得知她有事沒空過來,就開著車,副座坐著莫菲菲,穆海瓊和陳虹坐在后排。陳震開了一輛道奇越野,跟在后面。
秋高氣爽,是個難得的艷陽天。
十點多他們就到了新州耿天霸的墓地。
前些天,郭天陽通過關系,把耿天霸所葬的小山買斷,并讓人把他的墓整修一新,以穆海瓊和耿禹的名義立了墓碑。
待眾人祭奠過耿天霸,郭天陽就帶陳震到附近的一個小山包,開始施針。
郭天陽自己已是暢意頂峰,因此引動的天力能直接讓身有基礎的陳震,進入到暢意頂峰,只是這讓郭天陽耗費了許多真氣。
身上武功被楊雄廢后,陳震一度萬念俱恢,根本沒想到今天還能恢復,甚至在郭天陽天針幫助下進入修者的暢意頂峰境界。
熟悉了自己的新境界后,他默無聲息地跪在郭天陽面前,重重地磕了三個頭:“師父,您重生的恩德,陳震今生無以為報,愿以殘軀供您驅使。”
“起來吧,忘掉以前的事,你才能有更高的成就。”
一個多小時后,兩個人下山。
此時的陳虹,在知道莫菲菲和穆海瓊等人在他九元針幫助下,有了很大進境,而她在會意中期待了三年之久。因此,等郭天陽和叔叔下山后,她鼓足勇氣說:“郭天陽,我要你幫我!”
郭天陽看了看她,點點頭把她領到小山包上。
“你不用緊張,先把這枚丹藥服了,然后把衣服脫去,告訴我一聲就行!”
陳虹看郭天陽扭身坐在一邊運功斂氣,咬了咬牙,服了丹藥開始脫衣服。
聽到陳虹說準備好了的時候,郭天陽抬起頭,看到背對著自己站在陽光下的陳虹。她此時就像一具活著的維納斯。郭天陽壓制著心里的躁動,把中號銀針悉數打在她的后背,然后開始運行九元針。
陳虹的心理有障礙,身上有舊傷,因此郭天陽先用九元針清除了她身上的隱疾,接著打通她的經脈,并開啟了她六級智力。做這些并不費事,郭天陽很快開始對她施用天針提境。
由于為陳震提經耗費了郭天陽大量真氣,此時為陳虹施針的過程,顯得很吃力。雖然過程很慢,但所幸他還是用了兩個小時,把體內真氣消耗一空,才幫陳虹提到暢意中期。
在拔除銀針之后,郭天陽累得癱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道:“已經好了,你可以離開了!”
施針過程,陳虹一直緊閉著雙眼,但她能感覺出體內翻天覆地的變化。聽到郭天陽說好了的時候,她睜開眼,瞬間就崩潰了。因為她看到身上滲出一層油污,十分難看。她飛快地穿上衣服,然后才轉身看向郭天陽。
此時的郭天陽渾身被汗水浸得水濕,臉色略帶蒼白,明顯就是真氣消耗過度。看他正盤腿坐在地上運功,因此她焦急地問:“天陽,你怎么了?”
“我休息一會就好,那邊有個水潭,你先去洗洗身子!”
陳虹是個潔凈之人,身上的油污讓她極不舒服,因此點頭道:“我知道你損耗后需要女人幫你恢復。如果你真喜歡我,一會我上來幫你!”
郭天陽聽到陳虹的話,緩緩說道:“陳虹,以前沒有給你施針,是因為你心里有障礙。你不會以為我?guī)湍悖褪且玫侥愕纳碜??br> “天陽,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就好。會敏她們之所以選擇跟著我,并非是因為我看到了她們的身子,你大可不必因此而失去自己的原則!懂嗎?”
“不懂!我只知道你是第一個看過、摸過我身子的男人!”
“陳虹,你何必勉強自己呢!”
“其實我想通了,我心底里是喜歡你的。只是我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我!
“如果你真的決定讓我對你負責,三天后打我電話吧。如果我沒接到你的電話,就視你已經改變了主意!
“好,就這樣說了!”……
郭天陽一行人回到象州時,已是下午六點。
在路上,郭天陽接到莫天成的電話,讓他來省軍區(qū)一趟。
郭天陽到象州后,把穆海瓊和莫菲菲送回別墅,就直接去了省軍區(qū),而陳虹則坐著陳震的車回了自己警廳的住處。
前天,莫天成接到軍委的調令……許多人以為他明升暗降了,但莫天成知道,這只是一個過渡。如果不出意外,他很快就會得到重用。
吃水不忘挖井人,這個機遇,是郭天陽給的,他自然十分感激。也就是上次莫菲菲帶他來家之前,石雷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提到郭天陽和他女兒的婚事,希望他能成全。
石雷雖然沒有入常,但在華夏依然位高權重。特別是石雷作為政治世家石家的核心人物,并不是他這一層人能輕易搭上關系的。但因為有郭天陽姑姑郭沁心的引薦,石雷才主動給了他電話,F(xiàn)在沒有一個月,他就接到了調令。
莫天成在去京城履職前,必須見郭天陽一面,以交待在夏南相應的一些事情。畢竟,他從世家趙家改投石家,是件不小的事情。
郭天陽來到省軍區(qū)大門口時,莫天成的秘書正等著他,見到后直接領他領進了莫天成的辦公室。
莫天成讓郭天陽坐下,親自給他沏了一杯茶,說道:“天陽,上午我見了沈中興省長,他對我不聲不響地調動工作頗有微詞,似乎是趙家的暗示!”
對莫天成調任京城軍委任職,夏南省的反應很大。特別是與他有聯(lián)盟關系的省長沈中興,他們都屬于世家趙家的勢力圈,因此頗有不滿。
“爸,這事讓您為難了!姑姑讓我轉告您,無論您遇到來自哪一方面的壓力,她都會出面解決的!”
莫天成臨時轉換陣營,這在官場上是大忌,除非是他傍上了比之前趙家更強的世家。石家勢力雖然在上升之中,但比之趙家仍有差距。不過,軍方歷來是石家的勢力圈,作為軍人,他投靠石家自然也有些道理。至關重要的是,趙家雖然因為愛人趙玉枝的關系幫助過他,但對他呼來喝去,讓莫天成的自尊極度受傷,這是他最終選擇棄趙投石的根本原因。
“天陽,我對前途很有信心,只是擔心芳芳她們姐妹留在夏南會受影響!
莫天成進京,只能帶走妻子趙玉枝,而三個女兒依然要留在夏南象州工作。作為父親,他的離開,勢必會影響到她們及親人的上升空間。特別是原來同盟中的沈中興,很有可能接受趙家指令,對背叛自己的莫天成家人實行打壓。因此,莫天成不能不考慮到這些。
“爸,這個您放心。您進京后,我會盡我所能保護她們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