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幫到宇文素然,郭天陽第二天毫不猶豫地教了她素心經(jīng)以及萬象功
法。只是這次出來沒有帶銀針,因此暫時不能為她伐毛洗髓,改善體質(zhì)。
宇文素然說不久就會回華夏參加夏南的招商大會,到那時再幫她改善體
質(zhì)也不遲。從郭天陽對宇文素然的了解中,知道她并沒有系統(tǒng)修煉過,但她卻身具入神境界和媚術(shù),就疑惑地問了一下。
沒想到宇文素然居然說出了一個很重要的情況。
原來,宇文素然來加拿大后不久,因為女兒依依生病,她帶去醫(yī)院看醫(yī)生,在醫(yī)院認識了一個叫卡琳娜的年輕女院長?漳葘λ浅崆椋瑥拇藘扇擞辛私煌,并成了好朋友。宇文素然取得加拿大綠卡,就是在卡琳娜幫助下。
后來,卡琳娜帶著宇文素然去另外城市見了她的師傅特麗莎,讓特麗莎收宇文素然為徒,傳了她修煉的技法和媚術(shù)。
直到這時候,宇文素然才知道卡琳娜和特麗莎都是北美圣血教的人,而且特麗莎是圣血教中為數(shù)不多的圣后,而卡琳娜是圣血教中的圣姑。
卡琳娜在溫哥華的一家醫(yī)院,專門負責(zé)圣血教修煉血源的供應(yīng)。
她們對宇文素然感興趣,主要是她為體質(zhì)特殊,又是華夏人。而特麗莎在年輕時曾去過華夏,收宇文素然為徒,是有目的的。
作為宇文素然,要對抗耿天霸的五星盟,自然愿意跟特麗莎學(xué)武,而且十分刻苦,所以不幾年就成為神段的武修。在女兒依依滿十二歲時,也被特麗莎帶入圣血教圣地,說要培養(yǎng)她做新的圣女。
郭天陽聽了宇文素然的講述,心中極為震驚。
對北美圣血教,他從師父講述中有所了解,這是個亦正亦邪的組織。
說它正,是因為圣血教沒有干過特別惹人憤怒的事情,并為西方各國所接受。說它邪,是因為圣血教非常重視血脈,非她族類一概視為異端。其修煉的核心功法,就是利用不同特質(zhì)的血液,煉制成血凝丹,從而服用后提升境界。
圣血教絕不會平白無故對宇文素然和女兒依依感興趣,一定是看上了她們的五陰之體,讓她們作為對華夏滲透的工具。
所以,郭天陽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宇文素然,決定去見見卡琳娜這個人,從她身上找出些線索,看圣血教到底是什么圖謀。
宇文素然看郭天陽這么關(guān)心她的安危,十分爽快地答應(yīng)了。
不過,宇文素然卻要他先給她一個婚禮,見卡琳娜只能推后幾天了。
隨即的八月初八,郭天陽與宇文素然在當(dāng)?shù)亟烫门e行了一場外式婚禮。
雖然面前沒有祝福的人,但一身素白婚紗的宇文素然仍高興得淚光盈盈。
婚禮后的宇文素然向郭天陽坦誠,她失身耿天霸后,并沒有用身體與耿天霸的幾個兄弟做過茍且之事。她會媚術(shù),很容易把這些人迷幻,然后由她培養(yǎng)的人代替,而這些人在夢幻中只以為是她,事后又聽她說拍了錄像,因此倒死心塌地地跟著她。
在新州,她之所以當(dāng)著耿天霸的面講出來,主要是為了羞辱他,讓耿天霸知道他雖然得到她宇文素然的人,但始終沒有得到她的心。
其實,宇文素然并不清楚,郭天陽根本不在意女人是不是初次,只要能真誠對他,他都能接納,這可能與他從小接受的多元文化有關(guān)。
郭天陽與宇文素然舉行婚禮后,就開始謀劃去找卡琳娜。
宇文素然此時一顆心完全交給了郭天陽,建議由她給卡琳娜打電話,讓她過來,郭天陽見機行事。
宇文素然的計劃雖有可行性,但被郭天陽否決了,他怕事后危及她的安全。
“傻瓜,卡琳娜是圣血教的圣姑,雖然比我小幾歲,但境界已經(jīng)到暢意后期,比你還高!只有我在面前迷惑她,你才有機會下手!
同是特麗莎的徒弟,宇文素然與卡琳娜關(guān)系極好,自然知道她的底細。
“素然姐,雖然她武功比我高,但我在暗處,找機會抓到她問清情況,不是沒有可能。如果失敗了,至少我逃命的機會還是有的。倘若你參與其中,反而會讓我有所顧慮!”
對卡琳娜的境界,郭天陽并不擔(dān)心,越境而勝對他而言并非難事,何況只是越級。宇文素然只以為郭天陽擔(dān)心自己,并不清楚他實際的戰(zhàn)力,但最終還是被他說服,點頭應(yīng)允。
“傻瓜,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你見到她后,依她的稟性,不一定能問出什么東西!”
郭天陽知道她有辦法,就問道:“姐姐,難道你有什么好主意不成?”
宇文素然笑了笑:“傻瓜,女人最大的弱點就是女人,而女人身體是俘獲女人心靈的橋梁。依你這方面的能力,如果讓她愛上你,就不難達到目的!”
郭天陽捏了捏她的臉:“別給老公出餿主意,她是圣血教的圣姑,心性不會這么容易改變的!”
“傻瓜,卡琳娜雖是圣姑,但也是女人。況且她也學(xué)過媚術(shù),對你應(yīng)該很有幫助的,我也希望你能真正收服她!”
郭天陽愕然:“素然姐,你怎么會這樣想?”
宇文素然親了他一口:“說你是傻瓜,你還真傻啊。我讓你收下卡琳娜留在我身邊,對你對我都好。懂了嗎?”
雖然猜到了宇文素然的想法,但郭天陽搖頭:“不懂!”
“傻瓜,你不常在我身邊,卡琳娜的身手那么好,我不更安全嗎?再說,你還可以用她的身子練功,何樂而不為!”
郭天陽道:“素然姐,我知道你這幾天不安全,一心想要個孩子,因此我要把你帶回國去,不想讓你孤身再留在加拿大!”
“傻瓜,那你在華夏的女人怎么辦?即使她們接受我,也不如我待在國外自由。距離產(chǎn)生美,只要你空暇時候來看我,我就滿足了。如果我這次真懷上孩子,就把孩子生下來單獨養(yǎng)大,有他(她)在身邊,我也不寂寞了!”
郭天陽聽了她的話,也有些犯難。
唐曉燕、任會敏、莫菲菲和左小英的事情還未解決,現(xiàn)在又多出了一個宇文素然,確實是難題。所好,這幾天與幾個女人通電話,唐曉燕、任會敏表現(xiàn)豁達,似乎并不介意他有別的女人,這也是他要為之努力的動力。
宇文素然看他沉默不語,最終還是聽了郭天陽的勸:“傻瓜,我可以不幫你,但記著我的話,大丈夫要有納盡天下女人的氣概,越難的事你就越要去做。而且,卡琳娜還是個不折不扣的西方貴族美女,我等著你把她變成我的好妹妹!”
宇文素然的話,讓郭天陽平添了一股豪氣,他真的有些意動了。
次日,郭天陽改變了自己的裝束和相貌,讓宇文素然把他送到卡琳娜負責(zé)的醫(yī)院里,并指認了她的住處和辦公地點。
把宇文素然委婉地勸走后,郭天陽開始認真的布局。
確切地說,這家醫(yī)院是北美圣血教的一個據(jù)點,卡琳娜作為圣血教的一個圣姑,畢業(yè)于美國一所知名醫(yī)學(xué)院的檢驗專業(yè),在這里專門負責(zé)為圣血教找尋符合煉丹要求的血源,以便為圣血教所用。
不過,這所醫(yī)院絕大部分人員并不是圣血教的人,而是他們招聘的專業(yè)醫(yī)術(shù)人才,只有一部分管理服務(wù)者是圣血教派來的,受卡琳娜領(lǐng)導(dǎo)。
卡琳娜出身北美最先移民過來的歐洲福雷斯特家族,是北美少有的豪富之一。隨著各類種族移民美洲,許多家族的血統(tǒng)已經(jīng)不再純正,福雷斯特家族因此加入了由幾個移民貴族創(chuàng)建的圣血教之中,目的就是為了保證純正的血統(tǒng)。
后來,圣血教卻發(fā)展成為一個以修煉為主的宗教,福雷斯特族長也成為圣血教元老之一。
戰(zhàn)后,根據(jù)形勢需要,福雷斯特家族舉家從美國移居到加拿大,暗暗地發(fā)展著圣血教勢力。自小被家族族長培養(yǎng)的卡琳娜,現(xiàn)在有著暢意后期的實力。
郭天陽雖然現(xiàn)在戰(zhàn)力比肩小通頂峰,但考慮到其它,并沒有貿(mào)然行事,他偽裝成患者,等待著最佳時機。
機會被郭天陽等到了,但卻出現(xiàn)了意外。
下午下班前十幾分鐘,卡琳娜一個人從辦公室出來,要回住處,郭天陽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但卡琳娜剛回到住處,正要打開門,郭天陽還沒行動,就感覺周圍一陣波動,忽然憑空出現(xiàn)一個人,讓他急忙收手。
憑空出現(xiàn)的這個人是一個日本十二級忍者,相當(dāng)于匯圓境層次的武修,他趁卡琳娜開門之際,迅速沖了過來。
郭天陽閃身躲在一個角落處,看到這個忍者把卡琳娜瞬間制著,然后攙著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卡琳娜走出去,推進停在附近的一輛黑色轎車后排。
卡琳娜作為圣血教的高層人員,雖然身有暢意后期的境界,但加拿大一向太平,她又很少參與圣血教的外派活動,因此防范之心很低。
她被劫持,醫(yī)院里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方面已經(jīng)是下班時間,另一方面卡琳娜是圣血教在醫(yī)院的負責(zé)人,沒有人敢過問她的行蹤。
日本高級忍者之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附近的郭天陽,是因為他隱身躲藏在一邊,身上沒有一點能量波動,自然也就引不起他的注意。正如郭天陽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一樣。
郭天陽沒有打算立即出手,要戰(zhàn)勝這個日本十二級忍者,他沒有一點把握。而且這個忍者后面很可能還有幫手,他想知道日本忍者為什么要綁架卡琳娜。
最重要的,在暗中,他更容易伺機行事。
郭天陽與宇文素然結(jié)婚后,順利地進入暢意段,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騰空二十米,因此勉強能跟著從醫(yī)院開出來的黑色轎車。
這輛車從市里駛到郊區(qū),走了七八公里后,來到郊外森林邊一所獨立的別墅。
郭天陽跟上來時,正看見日本忍者把卡琳娜從車上攙進院子。
除了那個十二級忍者外,車上還下來了暢意中期境界的九忍和入神后期境界的六忍兩個忍者。郭天陽看見他們進了別墅,就悄悄來到別墅附近。
外國的別墅是沒有圍墻的,只有用木排做成的柵欄。
他從別墅后面縱身跳過柵欄,借助暮色隱身在別墅的花園之中,然后放開神識探測別墅里的動靜。很快,郭天陽就清楚了別墅內(nèi)的情況。
別墅里,連同卡琳娜在內(nèi),共有六個人的氣息。
除了剛才進去的十二忍、九忍、六忍外,里面還有一個會意頂峰境界的八級忍者以及一個出神后期的七級忍者。五個忍者,已經(jīng)是一股不小的戰(zhàn)力,所以郭天陽沒敢貿(mào)然動手。
雖然郭天陽可以越級與十一級忍者戰(zhàn)斗,但院子里這么多人,還有一個十二級忍者,他并沒有完全把握取得主動,只能等待時機。
半個小時后,暢意中期境界的九級忍者和出神后期境界的七級忍者從別墅出來,他們開著院子里唯一的黑色轎車,徑直向市里去了。
郭天陽聽到他們的對話,知道他們是去市里,因此悄悄從花園退出來。
在他們必經(jīng)的道路上,選擇了一個一面是深溝的橋梁邊,人為設(shè)置了幾個路障,便悄然隱藏下來。
不久,去市里的車回來了。
走到路障前,汽車停下來,但車里人并沒有下來,顯然車里的兩個忍者警惕性極高。不過,這正是郭天陽預(yù)料到的,此時他已悄悄來到轎車一側(cè),雙手用力一掀,黑色轎車就翻到深溝,滾了幾下落入溝底。
郭天陽縱身躍入深溝,正見兩個受傷的忍者從車里爬出來。
他一腳把那個七級忍者司機踢昏,伸手掐著了九忍的脖子。
九級忍者的意志雖然頑強,但被郭天陽用神秘手法在身上點了幾下,欲死不能,不得不回答了郭天陽的問題。
原來,這些日本忍者來自日本國一個叫大公道的極端邪惡組織,他們早就知悉了卡琳娜的身份及醫(yī)院的作用。
這次他們秘密潛入加拿大,一是擒拿圣血教的圣姑卡琳娜帶回大公道,二是獲取卡琳娜這所醫(yī)院采集到的血源,以供大公道修煉之用。出手制服卡琳娜的十二級忍者名叫黑源,是大公道首領(lǐng)黑澤的弟弟,也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因為要從卡琳娜口中知道醫(yī)院收集到的血源藏在什么地方,所以他們才隱藏在這所早被他們購買的別墅里,他們外出,是買吃的東西。
知道了情況,郭天陽當(dāng)即把這個九忍打昏,然后偽造了現(xiàn)場,就離開了。
明天,當(dāng)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時候,絕對會認為這是一場意外的車禍,而兩個忍者已成為死人,自然也不能開口講明情況。
卡琳娜被黑源帶進別墅后,黑源并沒有急于問話,他用隱身術(shù)躲藏在醫(yī)院半天,消耗了大量的體能,因此需要修煉恢復(fù)。
兩個隨從聽到黑源的吩咐,把身上被禁制約束的卡琳娜雙手雙腳綁在臥室的床上。日本大公道組織要劫掠圣血教資源,已經(jīng)籌劃了許久。
卡琳娜落入他們之手后,已經(jīng)知道他們是日本忍者,但并不明白他們的目的和用意。因此,看他們把自己綁在床上,以為他們要污辱自己。
卡琳娜雖然不怕死,但怕死前被他們糟蹋。而圣血教的圣女、圣姑都是處女,一旦失身,就會被教中不容,輕則驅(qū)逐出教,重則要受火刑焚身。
讓卡琳娜意外的是,兩個忍者雖然撕去她身上的衣服,雙手恣意地在她身上亂摸亂抓,但并沒有真正侵犯她。
卡琳娜不知道,是黑源有過交代,他要用卡琳娜的身子練功。在黑源臨幸之后,他們才能一親卡琳娜芳澤。
這個時候,他們只是在折磨卡琳娜的心性,讓她失去反抗的意識。
一個小時后,黑澤恢復(fù)后走進來,看到卡琳娜身體在兩個隨從手下扭動不已,揮手讓兩個隨從退出房間。
他走近床邊,欣賞著卡琳娜的身體,用半日半英的語言贊道:“喲西,圣姑倒是不可多見的西方美人!”
卡琳娜看到黑澤,惶恐中出言警告:“你敢侮辱我,圣血教不會放過你的!”
“怕的話,我就不會抓你過來,F(xiàn)在告訴我,圣血教的血源藏在什么地方?”
聽他問圣血教的血源,卡琳娜這才明白他們抓自己的目的。
圣血教采集到的特殊體質(zhì)的血液,被專業(yè)儀器分離后,就成為煉制圣丹的原料。作為圣血教的圣姑,當(dāng)然知道血源的重要性。
此時她裝作什么都不懂,回了一句:“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你會知道的!”
黑源雖然看不出卡琳娜是隱形六陰之體,但他要通過交合采補,折磨她屈服。因此強行喂服了卡琳娜一粒催情丹,對她笑道:“既然你不配合,我就拿你的身子來練功了!”
黑源貼近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讓卡琳娜惡心地閉上了雙眼。
然后,黑澤用手開始刺激她的身體,以此激發(fā)她體內(nèi)的藥性。
在黑源動作的刺激下,卡琳娜臉色緋紅,胸脯不停地起伏著,顯然催情丹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了。
黑源看到她的表情,知道現(xiàn)在正是磨滅卡琳娜意志的最好時期,問道:“告訴我,你們采集到的血源,放在什么地方?”
卡琳娜遲疑中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不說!”
黑源伸手解開束縛她手腳的繩子,正要施暴,卻聽見門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