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黏和三黏作為跟大黏從五王戰(zhàn)爭里殺出來的兄弟,自然明白大黏擔(dān)心什么。
可現(xiàn)在族群里因為陳時的到來,正進入一個高速發(fā)展期。
如果他們能抓住這一次機會,以后的實力肯定會有一個極大提升。
他們實在不愿意放棄。
再說,他們也覺得陳時說的對,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
他們作為野生寶可夢,對此可謂是深有體會。
不就是干架嗎?
誰怕誰?
就算噶了又能怎么樣?
一年后又是一個寶!
“對嘛,就是這樣!”陳時從大黏背后跳下來,認真道:
“在這個世界,你不去爭,不去搶,不去拼,選擇平凡的話,最終等待你的,可能就是被其他寶可夢慢慢奪走屬于你們的東西,然后被時代拋棄。”
“因為當(dāng)你選擇平凡的那一刻,平凡也就選擇了你!
“作為龍系準(zhǔn)神,作為洗翠霸主,作為擁有鋼龍的你們,不應(yīng)該平凡!
“你們應(yīng)該是輝煌的,是極盡閃耀的!”
說到這里,陳時停頓一下,看著大黏的眼睛,“我們?yōu)槭裁椿钪y道就為了普普通通的過完一生嗎?”
“大黏,族群首領(lǐng)這個身份是一層枷鎖,把你牢牢緊固住了!
“你已經(jīng)忘了,忘了你們是龍族,是霸道的龍族,是驕傲的龍族,是面對強敵,也要奮起反抗的龍族!”
“不要猶豫!”
“不要害怕!”
“不要擔(dān)心生命流逝!”
“這個世界我來過,我輝煌過,我走了!”
“這才是我們要做的事情!”
現(xiàn)在的陳時,活脫脫像一個搞傳銷的,就連一向穩(wěn)健的大黏都被說的熱血沸騰起來。
他看了看周圍黏美龍期待的目光,眼神中帶著一絲追憶。
還記得不知道多少年前,作為族內(nèi)天賦最好的黏黏寶,在其他同族才還在朝著黏美兒方向努力時,自己已經(jīng)率先完成進化。
等同族進化成黏美兒,自己已經(jīng)成為黏美龍,追上了族內(nèi)的前輩。
還記得,那個時候族群遠遠沒有這么強大,也沒有占領(lǐng)一大片樹果林,很多時候,同族都需要餓肚子。
可他從來沒有餓過肚子,因為不管是族內(nèi)的前輩還是二黏和三黏這些同輩,都會把自己有限的食物讓出來給他吃。
那時,他母親才是首領(lǐng),不過她每天都帶著他們他們小心翼翼的活著,對誰都是一副和氣模樣。
要是有厲害的寶可夢欺負他,母親還會委屈求全。
這讓剛進化成黏美龍,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很不理解,甚至十分厭惡母親這種做法。
隨后,他便豪情萬丈對自己的母親說。
總有一天,他會讓這片地區(qū)的寶可夢聽到他的聲音,會帶著同族占領(lǐng)一大片樹果林,會讓其他寶可夢不敢再欺負他們。
絕對不會對跟任何寶可夢委曲求全。
大黏現(xiàn)在都還記得,母親只是笑著揉了揉他的頭,眼中有著他當(dāng)時看不懂的情緒。
最終,他真的做到了。
他接過母親的位置,成為了洗翠一霸,占領(lǐng)了一片樹果林。
同族們不會挨餓,沒有寶可夢再敢欺負他們。
不必跟任何寶可夢委曲求全。
可這其中的過程,有太多太多辛酸苦辣和不容易。
年輕氣盛的他,犯過太多錯誤,得罪過許多強大存在。
不過,他并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因為這些代價,都由同族長輩和他的母親支付,用生命支付。
這讓大黏一度十分痛苦,每天都會陷入深深的自責(zé)。
他開始懷疑自己,理解母親。
特別是經(jīng)歷五王戰(zhàn)爭之后,大黏徹底怕了,也變了。
以至于后來長期被劈斧螳螂壓迫,他都沒有想過要動手。
直到劈斧螳螂用黏黏寶威脅,才徹底點燃他的怒火。
而現(xiàn)在,大黏看著同族們期待的目光,仿佛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回到了他剛進化成黏美龍時,熱血不斷翻涌。
“黏美!”
(好,那就干。
“.......”
“終于要開始了,我們的英雄要翻開新篇章咯!
庭院里,吾思一手撐著下巴,斜躺在搖椅上。
面前,擺放著一面鑲嵌著精美寶石的紫色鏡子,鏡面里正出現(xiàn)陳時忽悠黏美龍的一幕。
“嗯.....我想想啊,叫什么好呢?”
吾思眉眼間帶著一抹思索,背后的沙奈朵安靜等待著。
半晌,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有了,就叫血色王座怎么樣?”
“舊王當(dāng)死,新王即立!”
“要坐上至高王座,成為那唯一,怎么能少的了鮮血呢?”
聞言,沙奈朵忍不住問。
【主上,這是什么意思?】
“說出來多不美啊,我們繼續(xù)看下去就好了。”
吾思淡淡一笑,隨后,忽然皺了皺眉,‘嘖’了一聲。
“傲嬌龍還是有一點本事的,居然還能找到這里!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庭院外,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烈空坐求見!”
【裂空座?他怎么會突然找過來】
沙奈朵有些不解。
這些神獸,平時都恨不得躲的老遠,沒有什么大事,別說找上門,就連洗翠地區(qū)都不會踏足。
現(xiàn)在,烈空坐居然會破天荒的來找主上!
“嘖,都說是傲嬌龍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吾思緩緩搖頭,沒有起身,只是揮揮手。
庭院大門被打開,露出外面烈空坐碩大的頭顱。
“有什么事嗎?”吾思聲音冷淡。
烈空坐沉默一瞬,開口問道:“我想知道,秋去了哪里?”
吾思忍不住笑了,“你不是不在乎那個人類嗎?”
“現(xiàn)在居然會因為他來找我!”
“真是奇怪!
烈空坐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秋的消失,真的跟您有關(guān)系。”
吾思一愣,隨即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這家伙之前還不敢肯定秋的消失跟自己有關(guān)系啊。
不過......這么多年過去,這家伙一直都沒什么腦子,今天居然學(xué)聰明了。
看來,確實是很在乎那小子。
“是,確實跟我有關(guān)系,你可以放心了!蔽崴籍(dāng)即承認。
作為目前唯一可以克制黑暗氣息的人類,烈空坐明白,吾思帶走秋肯定不會是要害他。
畢竟之前秋就暗示過他,自己跟這位有關(guān)系。
只是秋突然消失,還是讓烈空坐忍不住擔(dān)心,在找遍豐緣地區(qū)都沒有找到之后,他就忍不住來問問。
不為別的,只是求一個心安。
現(xiàn)在得到想要的答案,烈空坐本應(yīng)該離開,可他猶豫了一會,問了一個讓吾思意想不到的問題。
“我以后,還能在見到他嗎?”
.........
這張圖是真給我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