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0 的前夜,城市的街頭巷尾彌漫著浪漫的氣息,花店們紛紛推出各種各樣的活動來吸引顧客。
西釗在一家花店前停下了腳步,望著店內(nèi)嬌艷欲滴的鮮花,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等他出來時,手中已多了一捧花束。
此時,冰兒正靜靜地站在橋畔,微風(fēng)輕拂,她那柔順的秀發(fā)隨之飄舞。
她微微低著頭,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思緒,她那纖細的手指輕輕捏著一片花瓣,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怔怔出神。
“冰兒!”
一聲熟悉而又溫柔的呼喚從背后傳來。
冰兒身子微微一震,眼睛不自覺地睜大了些,她抬手捋了捋發(fā)絲,隨后抱臂轉(zhuǎn)身,本欲脫口而出的 “叫我干嘛”,卻在看到眼前那一大捧鮮花時,生生咽了回去。
她的瞳孔微微收縮,臉上滿是驚訝之色,下意識地問道:“你這花從哪來的呀?”
西釗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迷人的酒窩,聲音輕柔地說道:“自然是看見我們的大小姐心情不好,特意為你買來送你的了。”
冰兒嘴角忍不住輕輕上揚,可很快又強行壓了下去,輕哼一聲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氣了?再說了,就算我真生氣,你還想通過一束花哄好我。
西釗笑著回應(yīng)道:“是是是,那么,尊貴的冰兒小姐,這花你到底還要不要啦?”
冰兒伸出手接過花束,將其輕輕抱在懷中,眼睛里閃爍著光芒,嘴角的笑意也再也藏不住了。
夜里,回到酒店的冰兒坐在沙發(fā)上,目光始終停留在那一大捧花上,臉頰漸漸泛起絲絲紅暈。
她緩緩伸出手,輕輕放在花瓣上,感受著那細膩柔軟的觸感,心中滿是柔情,又忍不住將花捧起,湊近鼻尖,深深地嗅著那醉人的芬芳。
她偷偷地拍了好幾組照片,而后帶著甜甜的笑容坐在沙發(fā)上,輕聲呢喃:“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塊不解風(fēng)情的大石頭呢。”
次日清晨,冰兒頂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走出房門,懷中依然緊緊抱著那一大捧花。
西釗見狀,不禁有些詫異,“不是說今天要去看海嗎?你怎么還抱著花出來了?”
冰兒的臉瞬間紅透了,扭頭說道:“我……那是因為我要拍照啊!你這個大直男,一點都不懂。在海邊抱著花拍照,那意境多好!
西釗無奈地說道:“行行行,我不懂。不過冰兒,你抱著花跑這么遠,真的不累嗎?”
冰兒歪著頭,瞥了他一眼,眼中似有微光閃爍,她嗔怪道:“不是還有你嘛!”
說著,她將花放回西釗懷中,心中暗自想著,如果西釗在海邊把花再度送給自己,那……
那她就告訴西釗一個秘密!
西釗把花放在車后座,冰兒則坐在副駕駛座上。
車子緩緩行駛在馬路上,陽光灑下,一切看似平靜而美好。
突然,一個紅色的物體如流星般從樓房頂部直直墜落,西釗憑借著直覺迅速察覺到危險,他立刻踩下剎車,兩人幾乎同時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砰!”
“Boom——!”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車子轟然炸開,化作了一堆冒著黑煙的殘骸。
緊接著,一只渾身通紅、模樣怪異的怪物從殘骸中緩緩爬出。
冰兒頓時怒火中燒,怒喊道:“我的花!”
她毫不猶豫地掏出茨納米召喚器,瞬間變身為茨納米鎧甲,緊接著召喚出漩嘯劍,對著那怪物直接就刺了過去。
西釗也不敢有絲毫懈怠,迅速變身加入戰(zhàn)斗。
那怪物顯然沒料到自己居然招惹了如此厲害的角色!
全程他都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節(jié)節(jié)敗退,最后體力不支,身體轟然爆開,化作一個魔方懸浮在空中。
西釗上前拿起魔方,滿臉驚愕地喊道:“阿瑞斯人?!”
冰兒同樣震驚不已,“這里怎么會有阿瑞斯人?”
要知道,身體產(chǎn)生魔化的阿瑞斯人可是銀河系的通緝犯,藍白星怎么會有銀河系通緝犯?!
冰兒皺著眉頭思索道:“難不成,是這片區(qū)域出現(xiàn)了宇宙海盜?”
西釗神色凝重地點點頭,滿臉認同地說道:“極有可能。”
冰兒心中一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跑到車后座。
看到那被大火燒得面目全非的花束,她心疼不已,頓時忍不住怒道:“我的花!”
她運用海嘯元素將大火撲滅后,用力扯開車門,望著那早已不成形的花束,心中滿是懊惱。
“這些該死的宇宙海盜,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西釗也沒想到居然會遇到這種事情,好好的一次和冰兒單獨出游,結(jié)果沒走幾步,就全被那個阿瑞斯人毀了。
還連帶著損失了他問安娜借的一輛車!
盡管他現(xiàn)在心情也不是很好,但他看到冰兒一臉心疼地站在那束花旁邊時,他還是柔聲說道:“好啦冰兒,為那些通緝犯生氣不值得,等會兒我?guī)阍偃ベI一束花好不好?”
冰兒依舊沉浸在失去花朵的懊惱之中,她皺起眉頭,語氣帶著些許不甘:“不一樣的!”
西釗有些不解地看向她,滿心奇怪地追問道:“什么不一樣啊?”
冰兒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地摘下了那束花中唯一還算完整的一朵。
這已經(jīng)是最完整的一朵花了,可即便如此,這朵花有將近一半的花瓣已經(jīng)枯萎,毫無生機可言。
她眼中劃過幾分心疼,卻還是將這朵殘敗的花輕柔地放在掌心。
她微微癟著嘴,委屈地嘟囔著:“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到花,我還想多保存一段時間,結(jié)果全被這家伙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