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短發(fā)妹卻也沒多說什么,找了紗布來把我腦袋給纏了起來,只露出眼睛、嘴巴和鼻孔。
我對著鏡子照了一下,感覺頗為滿意,至少這樣畢麗華那娘們就認(rèn)不出來了。
接下來運(yùn)氣還算不錯,那畢麗華連續(xù)幾天都沒有過來,倒是那大餅?zāi)槙r不時地晃蕩一圈。
大概又過了五天的樣子,我感覺身上沸騰的陽氣已經(jīng)消下去了大半,嗓子已經(jīng)是沒那么疼了,只不過氣息還是無法順利凝聚。
不過再假以時日,應(yīng)該能將殘余的陽氣給徹底消除掉。
只怕海天士那老怪物也想不到,他那大光明咒居然會被不入流的采補(bǔ)術(shù)給破掉。
這天深夜,霞姐等人練過功后,各自回到了床上,一群妹子嘰嘰喳喳地在那聊了一陣。
就在這時嗎,忽然間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俅潭纳谝簦?br>
“快起來!”霞姐大叫一聲。
所有人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打開燈,又打開房門,在屋內(nèi)齊刷刷站好。
隨后就聽到了連續(xù)不斷地開門聲,似乎整棟大樓的房間都在同一時間開了門。
我正有些疑惑,就聽那嘴角有痣的妹子低聲道,“這是出什么事了?”
“不要說話!”霞姐急忙呵斥道。
眾人不敢再吭聲,過了好一陣,就見那大餅?zāi)槑е鴥蓚人闖了進(jìn)來,掃了屋內(nèi)一眼,說道,“真神召集,所有人緊急出發(fā)!”
等那大餅?zāi)槑穗x開后,霞姐等人立即開始換衣服,收拾東西。
“把東西都還給他!毕冀阌址愿赖。
那些妹子把什么金環(huán)、指環(huán)等等都給我還了回來,隨后那娃娃臉就把我背了起來。
“這是去哪?”我疑惑地問。
“我也不知道!蓖尥弈槗u頭。
很快一行人就從屋內(nèi)出來,只見走廊內(nèi)已經(jīng)是聚滿了人,隔壁房間的那些妹子也都紛紛換好行裝出來,其中三個妹子后背上還背著三個男人。
我再一看,發(fā)現(xiàn)其他房間的妹子也是如此,少則背兩個,多則背四五個。
看來這些兄弟都是苦力啊。
一陣陣急促的哨音傳來,眾人紛紛向著樓下跑去。
等來到下面,就見公寓樓前已經(jīng)停了十余輛卡車。
畢麗華帶著一群人,陰沉著臉等在卡車前。
“快快快!”那大餅?zāi)槾舐曋笓]著。
娃娃臉背著我,跟著霞姐跑到其中一輛卡車前,低聲說道,“你得呆在這里……”
她一句話沒說完,就上來兩名女子,一左一右抓住我的胳膊,將我扔進(jìn)了卡車?yán)铩?br>
我一看,好家伙,車?yán)镆呀?jīng)有好些個兄弟,緊接著又不停有人被扔進(jìn)來。
看來這輛車是專門用來運(yùn)苦力的,至于那些妹子,則紛紛上了剩下的卡車。
等所有人上車后,車門就被砰的一聲關(guān)上,卡車轟隆隆地啟動了。
“兄弟,你哪里的?”我見所有人都不說話,就找了個人搭訕。
“柳州的!蹦切值荛L得人高馬大,只不過臉色蒼白,頂著兩個黑眼圈,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我看了一下,車?yán)镞@幫子兄弟,基本上都是這個樣子。
而且眾人除了能開口說話之外,身子都是無法動彈,顯然是被下了某種禁制。
“兄弟你是哪個房間的,怎么這么兇?”那柳州的問道。
我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唉了一聲道,“可不是嘛,還用鞭子抽,臉都給抽壞了!
“唉,苦啊!蹦橇莸男值馨@一聲。
我們兩個說了幾句之后,陸續(xù)也有其他人插了幾句話,聽下來這些人都是被那些妹子給擄來的,在這里天天當(dāng)苦力。
撐不住了,就喂大補(bǔ)丹,聽說還有不少兄弟活生生給累死的。
“這是要去哪,怎么還把咱們給帶上了?”我有些疑惑地問。
“兄弟你這還不明白么?咱們是糧袋子啊,這出遠(yuǎn)門能不帶著跑么?”那柳州兄弟嘆氣道。
我一想,這還真是話糙理不糙,我們這一車人,不就是糧袋子么?
卡車轟隆隆地在路上開,大概半天才稍稍停一陣,有人過來送點吃的喝的,再解掉禁制上個廁所什么的,其他時間,車子都在一路疾馳。
大概過了有兩天兩夜,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只聽外面?zhèn)鱽砗艉嚷暎岸冀o我下車!”
緊接著車門轟隆打開,隨后就有妹子過來各自抬走自家的“糧袋”。
“兄弟,回見啊!蔽腋橇菪值艽騻招呼道別。
那兄弟苦笑道,“回見回見,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見!
娃娃臉背著我回去,霞姐等其余七人已經(jīng)等在那里。
“進(jìn)山!”只聽那畢麗華厲聲下令。
此時天色漆黑一團(tuán),所有妹子以房間區(qū)分,八人一組,帶著我們這些“糧袋”,朝著山中進(jìn)發(fā)。
只是還未進(jìn)入山林,就覺陰氣森森,這地方好重的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