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血糊糊的,好歹也是個男人么!蹦窍冀愕瓚(yīng)了一句。
那女子湊過來,仔細(xì)打量了我一眼,捏著鼻子道,“一股子血腥味,也虧你們下得去手,不過他這樣子能行嗎?”
“能不能行就不勞你操心了!蹦窍冀阏f著,就招呼娃娃臉背著我繼續(xù)往樓上走。
在樓下的時候,我就聽到樓里傳來一陣陣奇怪的聲音,此時順著樓梯往上走,那聲音就聽得越發(fā)清晰,此起彼伏的。
沿途看去,發(fā)現(xiàn)每個樓層的房間里都透著亮光,顯然都住著有人。
那些聲音,就是從這些房間里傳出來的。
這一路上去,時不時地會碰到一些個年輕女子,都是穿著白色背心和短褲,臉頰都是一片暈紅,媚眼如絲。
一直來到頂樓,順著走廊來到最里面一個房間,那霞姐上前敲了敲門。
“誰?”里面?zhèn)鱽硪粋女子聲音。
“是我。”霞姐應(yīng)了一聲。
很快,房門就嘎吱一聲開了。
只見屋里點著三根蠟燭,火光忽閃忽閃的,映出了房間內(nèi)的情景。
屋內(nèi)擺著兩排雙層床,共有八個床鋪,其中有五張床上躺著有人,一眼看去,都是些年輕女子。
另外給我們開門的,是個皮膚很白的短頭發(fā)的妹子,看了我們一眼,皺著眉頭道,“你們帶了什么回來?”
“能帶什么,當(dāng)然是男人了!蹦窍冀銢]好氣地道。
等娃娃臉背著我進來后,就趕緊把門給關(guān)上了。
我們這一進門,立即驚動了原本睡在床上的其他人,紛紛下床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問東問西。
“霞姐,把他放哪里。俊蓖尥弈槅。
“你說呢,難道放我床上?”那霞姐反問。
那娃娃臉哦了一聲,說,“那放我床上吧。”
背著我來到右側(cè)最里面一張雙層床前,把我放在了下鋪上。
“靜靜,你怎么背個死人回來?”其中一個女子吃驚地問。
“沒死呢,還活著的!蹦峭尥弈樇泵忉尩。
那霞姐咳嗽一聲,把事情大致跟一群人說了一遍。
我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發(fā)現(xiàn)這地方的布置,倒像是個宿舍,八個人住一個房間,很是有些擁擠。
如果說這樓里的其他房間也都是這個格局,那這棟樓里可住了不少人。
在這么一個荒廢的小鎮(zhèn)里,偏偏有這么多人擠在一個公寓樓里,本身就處處透著怪異。
“霞姐說這個人陽氣特別重,我就把他帶回來啦。”那娃娃臉給眾人解釋。
“還真的好燙!”邊上一人在我手臂上摸了一把,嘖嘖稱奇道。
另外一人則皺眉說道,“那也沒用啊,這人傷得這么重,哪還經(jīng)得起折騰?”
“對啊,別說是咱們八個了,就算一個,他也吃不消啊!
“就是啊,你們要找男的回來,那也得找健壯的了,不然也沒用啊!
一時間,屋內(nèi)眾人嘰嘰喳喳,議論紛紛。
“你們難道還真想作賤自己。俊敝宦犚粋聲音冷冰冰地道。
我看了一眼,說話的正是那個皮膚很白的短發(fā)妹子。
“什么叫做作賤自己,這不是沒辦法為了活命么?”一名嘴角有顆小痣的女子不滿道。
“那難道就不是作賤自己了?”那短發(fā)妹子冷冷地道。
那嘴角有痣的女子頓時怒道,“你清高,你可以不要命,我還想要呢!”
“行了行了,都是姐妹,吵什么?”那霞姐趕緊打圓場。
那嘴角有痣的女子紅著眼,哽咽道,“難道是我們自己想么,這不是沒辦法么?要是再不碰男人,這寒氣發(fā)作起來,咱們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