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過分了吧?”我皺眉打斷道。
“洪英,坐下吃飯!”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呵斥道,又沖我點了點頭,“小兄弟,我這侄女脾氣不太好,見諒。”
“小事!蔽椅⑽⒁恍。
那個叫洪英的女子冷哼一聲,說道,“二叔,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他哪來那么大一個女兒?”
“姐姐,你這什么意思。俊蹦夏弦荒槦o辜地問。
“哼,你是不是被他拐賣的?你別怕,如實說出來!焙橛⒄f道。
南南“啊”了一聲,疑惑地問,“姐姐你怎么會這么想,這就是我爸爸呀,我最喜歡我爸爸了。”
“上菜咯,大家出來都是朋友,以和為貴,以和為貴!边@時老板給我們端上菜來,笑呵呵地打圓場。
“別說了,人家又不需要你多管閑事!睂γ媪硗庖粋年輕人也拉了一把那個洪英。
雙方這才消停下來。
“多吃飯,少說話。”我說道。
“噢!蹦夏瞎郧傻攸c頭,捧起碗來扒飯。
我剛夾了幾口菜吃,突然就聽那個叫洪英的女子問道,“那個孩子不吃飯?”
“多謝關心,熊孩子鬧脾氣,不愛吃飯。”我隨口解釋了一句。
對方卻是騰地站了起來,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你干什么,快回來!”那二叔皺眉呵斥道。
“我就過去看看。”那個洪英頭也不回,徑直來到我們面前,盯著寶子仔細打量了一眼,伸手就朝他臉上摸去。
“姐姐,你可別亂摸。俊蹦夏贤蝗灰话炎プΨ降氖。
“有古怪!蹦莻洪英卻是嘀咕了一聲,伸出另一只手抓向寶子。
只是這手剛剛伸出,卻又被南南給抓住了。
“姐姐,我哥哥可不喜歡被人摸的,你要摸就摸我!蹦夏险f道。
洪英臉色一變,從南南手中掙脫,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提了起來,準備把她放回椅子上,誰知南南忽然往前一撲,就抱住了她的脖子。
“你干什么?”洪英大吃一驚,急忙伸手又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南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鬧夠了吧?”我皺了皺眉頭。
“你給我快回來!”那二叔呵斥道。
拿洪英憤然叫道,“二叔,這人明明有問題!”
說著突然身形一晃,拎著南南閃身而上,抓向寶子。
只是就在她即將觸到寶子面門的時候,突然間被寶子一把抓住了手指。
那洪英大吃一驚,急忙想把手指抽回,可被寶子握住了,哪那么容易脫身。
“朋友手下留情!”只聽一聲呼喝,三道人影齊齊閃身而至。
正是那二叔帶著另外兩個年輕人,縱身圍了上來。
“我沒事!”那個洪英叫道,一腳踹向寶子。
正中寶子胸口,發(fā)出砰的一聲。
只是寶子卻一動未動,反而把她的手指往下掰,那洪英頓時痛得大叫一聲。
“寶子!蔽艺f了一聲。
寶子當即停下,只是既不繼續(xù)往下掰,也沒有松開那女子的手指。
“朋友,我這侄女太過莽撞,剛才都是誤會!蹦嵌寮泵φf道。
“不錯,是個誤會。”我擺了下手。
寶子這才將那洪英的手指松開,后者急忙向后退去,又把南南給放了下來。
“二叔,他……他是具陰尸!”洪英指著寶子驚聲叫道。
另外那三人霍地朝寶子看了一眼。
“不要指指點點!”二叔呵斥道,狠狠瞪了那洪英一眼,隨后向我說道,“朋友原來是位煉尸術士,在下洪震,是從泰州那邊過來的!
“幸會幸會,在下林壽!蔽艺f道。
“我們是泰州洪家的人!”那洪英大聲說道。
洪震瞪了她一眼,“別說話!”
那洪英哼了一聲,這才不情不愿地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