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我們……”我說到這里,急忙打住。
“你們什么?”老公公盯著我問。
“我才不會上當。”我冷哼一聲道。
“小兄弟,老夫剛才是好言好語跟你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崩瞎[了瞇雙眼,語氣變得冰冷刺骨。
“別說罰酒了,吃什么都沒用!蔽乙膊皇救。
就在這時,只聽有人歡聲道,“尤大師回來了!
只見一個渾身裹在黑布里的老頭慢吞吞地走了進來,正是那個尤姓老者。
“老尤你回來正好,那幫人怎么樣?”老公公問道。
“都撤了!蹦怯刃绽险哒f道,聲音沙啞低沉。
老公公眉頭緊皺,“那這斷頭煞也用不成了,該如何是好?”
“那也只能再想其他辦法!蹦怯刃绽险呶⑽u了搖頭。
老公公皺眉沉思片刻,說道,“老尤你拿點東西出來,給這小兄弟嘗一嘗。”
那尤姓老者看了我一眼,伸手進左邊袖子,隨即手掌攤開,只見他掌心多了一只黑漆漆毛茸茸的碩大蜘蛛。
哪怕是縮在一起,也有小孩子的拳頭大小。
對方托著這蜘蛛,就朝我走了過來。
“你……你干什么?等會兒……有事好商量!”眼見對方就要把蜘蛛往我嘴里塞,我趕緊叫道。
“老尤!崩瞎涯怯刃绽险呓凶,面帶譏笑地沖我道,“怎么,現(xiàn)在又好商量了。”
“你……你們先把這玩意拿開!”我驚懼地盯著那大蜘蛛道。
老公公卻是沒理會我,說道,“你先說,要是老夫聽了不滿意,那也只能喂你吃這好東西了!
“你……你不拿開,我想不起來!”我說道。
那老公公瞇了瞇眼,擺了擺手,讓那尤姓老者把蜘蛛收回,說道,“現(xiàn)在行了吧?”
“你……你們到底想知道什么?”我硬著頭皮問道。
“神仙墓在哪?”老公公盯著我問。
我遲疑了好半天,說道,“你們老是說神仙墓神仙墓的,其實壓根沒有什么神仙墓。”
“你還是不說?老尤!”老公公面色一寒。
“等會兒!”我急忙叫道,“是真沒有神仙墓啊,只有一座鬼墓!”
“鬼墓?”老公公冷聲問道。
“是啊,費老說我們九渠鎮(zhèn)內(nèi),很早以前出現(xiàn)過一座鬼墓,可沒有什么神仙墓!蔽医忉尩。
“你們費老說的?”老公公瞇了瞇眼,隨即哈哈大笑道,“鬼墓,鬼墓,那不就是神仙墓么?小兄弟,你年紀太小不知人心險惡,你們那費老只不過是嚇唬你們,所以才把神仙墓說成是鬼墓!
“這……這不可能吧?”我不相信。
“如果他不說是鬼墓,萬一你們對神仙墓起了覬覦之心呢?”老公公呵呵笑道,“所以啊,這老頭是拿你們當賊放著呢!”
“這……費老他……”我一時有些茫然。
“這老頭只是想一人獨占神仙墓而已,把你們當牛做馬,卻不分給你們一絲好處!”老公公冷哼道。
說著又看向我,循循善誘,“小兄弟,只要咱們聯(lián)手,找到神仙墓,必然有你的好處!
“那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騙我?”我遲疑了一下問道。
“老夫可以在此發(fā)誓,只要找到神仙墓,就分小兄弟一份,如有違誓,天打雷劈!”這老頭當場就發(fā)了個誓。
“你還得說,要讓我安全離開!蔽已a充道。
老公公二話不說,又重新發(fā)了個誓。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對方發(fā)完誓,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祠堂那邊……”我說到這里,忽然停了一下,問道,“九渠那兩戶人家十幾口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你問這干什么?”老公公皺眉問。
“這有很大的關系。”我說道。
老公公冷哼一聲,“不是,我們是來找神仙墓的,好端端殺人干什么?你先別岔開話題,繼續(xù)說祠堂。”
“其實祠堂那邊……費老最在意的事情,就是九渠那兩戶人家的事情!蔽页谅曊f道。
“九渠號稱福地,又有什么祠堂庇佑,現(xiàn)在一下子死了這么多人,那姓費的老頭在意,那也沒什么可稀奇的!崩瞎珔s是不以為然。
“不對!蔽艺f道,“費老對這件事不僅看重,而且還有點害怕!
“害怕?”老公公有些疑惑。
“不錯,這么多年來,九渠還從沒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因為九渠有祠堂庇佑,按理說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的慘禍。”我說道。
“你是說……”老公公神情一變,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盯著我看了一眼,“你的意思,不僅僅是邪祟無法靠近九渠,哪怕是有人要在九渠殺人,也辦不到?”
“是,這么多年來,九渠就從沒發(fā)生過什么殺人的事情!蔽艺f道。
老公公臉色陰晴不定,目光閃爍,盯著我問道,“所以說,那死的兩戶人家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