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孫朗成他們心目中,九渠就是他們的家園,自然不能容忍有人在這里興風作浪。
“那咱們現在就出發(fā),找那些人談談,萬一談不攏,說不定就得動手!睂O朗成把所有人聚集過來,朗聲說道。
“哪那么多話,干就完了!”老鄭有些急不可耐。
孫朗成皺了皺眉頭道,“這些人來路不明,而且不簡單,咱們不可掉以輕心!
“老孫說得對,咱們小心還是得小心的!”老鄭說著,又回頭囑咐我道,“林兄弟,你剛來,等會兒就跟在我們后面,先熟悉熟悉情況!
“好,多謝鄭哥。”我笑道。
“以后就都是自家人了,客氣什么!”老鄭笑呵呵地在我肩上一拍。
這時有人問道,“郎哥,聽說對面還有煉尸術士?”
“不錯,至少有兩個!睂O朗成皺眉道,“這幫人有點邪性!
“有煉尸術士?”我唉喲了一聲問。
“小兄弟,你害怕了?”邊上有人笑道。
老鄭在我肩頭拍了一下,鼓勵道,“不用怕,咱們這么多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倒不是害怕,我就是想著能不能叫個小伙伴過來?”我問孫朗成,“咱們現在就可以出發(fā),我讓他過來跟我們匯合!
“行。”孫朗成看了我一眼,倒也沒有多問。
我們一行人當即出發(fā),往西面走去。
到最西邊出了鎮(zhèn)子,就是連綿起伏的山嶺。
“林兄弟,你的小伙伴怎么還沒到,不會找不著咱們吧?”老鄭有些疑惑地問。
“挺巧,來了!蔽倚Φ。
話音剛落,一道矮小的身影掠過草叢,嗖地一聲躥進人群,正好落到我和老鄭的中間。
這把老鄭給嚇了一跳,驚呼一聲,“什么東西!”急忙閃身后退。
其他人也是大吃了一驚。
“大家別緊張,是我小伙伴來了!蔽亿s緊招呼道。
這來的正是寶子。
我本來是想讓黑白娘娘帶著寶子和許宜、許仲他們,先在鎮(zhèn)子里查探一下情況,不過后來聽說對面有煉尸術士,就改變了主意。
“這……這是……”老鄭吃驚地盯著寶子。
看他的表情,應該已經是看出了寶子并非活人。
眾人也重新圍攏了過來。
“林兄弟,這寶尸難道……難道是你養(yǎng)的?”孫朗成詫異地問。
“是我養(yǎng)的。”我點頭笑道。
“林兄弟,你……你不是風水師么,怎么還……還養(yǎng)尸,你到底是風水師還是煉尸術士?”邊上一人吃驚地問。
“主業(yè)是風水師,兼職養(yǎng)尸。”我笑著解釋道。
“你還真是……”老鄭看看寶子,又看看我,說道,“你還真是多才多藝!
“技多不壓身,什么都學學!蔽倚χf道。
孫朗成苦笑一聲,說道,“剛才在來的路上,我還煞有其事地給你分析,費老之所以不讓那位婆婆加入,是因為那婆婆是個煉尸術士,比較邪門!
“沒想到這煉尸術士原來是老弟你,看來費老看人并不是看表象!
“是啊,費老真是高深莫測!蔽屹潎@道,又好奇地問,“對了,費老是不是很厲害?”
“那是當然了,咱們九渠雖然是一塊福地,但要沒有祠堂庇佑,恐怕也沒有這么多年的風平浪靜,而歷代的守祠人,則是祠堂的主心骨!崩相嵳f道,“至于費老,那就是這一代的守祠人,你說厲不厲害?”
說到這個,眾人都是深表認同,可一說到費老究竟有多厲害,多高深莫測,卻是誰也說不出個究竟。
因為費老一年到頭都居住在祠堂之中,從不離開九渠鎮(zhèn)半步,甚至連走出祠堂都是極其少有的事情。
他們也從未親眼見過費老動用過什么法術,但眾人私下里都認為,費老的厲害之處絕對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