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行吧!蔽颐銥槠潆y道,“阮教主還是有其他三位長老,意下如何?”
“阮某沒有意見!比钐煨衙济读艘欢,卻也沒有提出異議。
既然他都同意了,陳覆水等三人自然也沒有什么可說的。
“那就盡快吧,儀式越簡單越好,大護法神交代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我肅然說道。
“是,屬下立即去辦!”黎太峰當(dāng)即領(lǐng)命,跑去安排儀式。
這小老頭辦事倒還挺快,不久就過來說儀式準(zhǔn)備好了,又親自拿了衣服過來,讓我換上。
這衣服是一件黑色長袍,用金線繡著經(jīng)文,看著像是一件法衣,但又不完全是,有些不倫不類的。
等我穿上法衣過去議事大殿,殿中已經(jīng)聚滿了人,所有頭陀社的高層人物盡數(shù)到場,先是焚香祭拜,又是各種繁雜的儀式。
說是一切從簡,但最后還是花了足足有兩個多鐘頭的時間,這才交接完畢。
“教主,這是咱們頭陀社教眾的名冊!崩杼灏岩槐竞窈竦膬宰优趿诉^來。
我隨手翻了幾頁,上面記載了頭陀社教眾的姓名、職務(wù)等等信息,其中還包括了勢力分布。
還真的跟傳說的一樣,頭陀社的大手幾乎伸到了南洋的各個角落。
“這是《無量寶卷》,一直以來都是由教主掌管。”黎太峰又捧上來一本黑色的冊子,材質(zhì)頗為古怪,不知是什么制成的。
“這是寶庫鑰匙!
“這是教主印信!
……
等一切東西移交完畢,又過去了小半個鐘頭。
“阮教主,原來你平時要管這么多東西,還真是夠忙的!蔽倚χ鴮θ钐煨训,“以后還得阮副教主多多輔助啊!
我這接任教主之后,阮天醒也還是教主,只不過是副教主。
“這是阮某應(yīng)該做的!比钐煨训f道。
“那好,咱們先來商議一下海神教的事!”我立即進入角色。
按照黃令微的說法,海神教會在今日選定一座海島,將島上所有活人拿來祭祀,只是這南洋一帶海島眾多,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確認(rèn)究竟是哪一座可不容易。
頭陀社作為地頭蛇,勢力盤根錯節(jié),遍布南洋,讓他們來尋找蛛絲馬跡,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不用白不用。
“教主,南洋島嶼眾多,但海神教既然要拿活人祭祀,那么一些無人或者人口不多的島嶼就可以排除了!崩杼迓氏日f道。
這小老頭倒是兢兢業(yè)業(yè),事先已經(jīng)做過篩選,并且把可能性最大的島嶼,依次排序羅列了出來。
按照黎太峰的推斷,海神教既然要活人祭祀,那么作為祭品的人數(shù)不會少,至少要成百上千,甚至上萬都是可能的。
“那就辛苦黎長老,安排人手悄悄摸一摸這些島,別留下什么痕跡!蔽曳愿赖。
“屬下領(lǐng)命!”黎太峰大聲應(yīng)道。
如今的南洋海域通信困難,只能是派遣人手前往聯(lián)絡(luò)各處,黎太峰很快就撒了一群人出去。
“本座準(zhǔn)備返回暗石島,親自督戰(zhàn),阮副教主就留在總壇坐鎮(zhèn)吧!蔽艺f道。
“阮某還是跟隨教主一同前往吧!比钐煨颜f道。
我擺擺手,“咱們總壇還是得有人坐鎮(zhèn)的,這樣吧,阮副教主留下,其他四大長老就跟隨本座前去!”
“那就聽教主安排!比钐煨褵o奈,只好答應(yīng)。
在臨走前,我拿著鑰匙去開了寶庫,進去一看,里面還真是堆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一時間看得有些花了眼。
只不過并沒有見到剩下的三顆氣運神珠,不知又被送去哪些個倒霉蛋家里了。
在寶庫里轉(zhuǎn)了一圈,我還是有些拿捏不準(zhǔn),這頭陀社把我立為教主,究竟是想干什么?
那尸頭陀更是極其怪異,也不知是哪路牛鬼蛇神。
既然想不明白,那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寶庫里的東西我一樣沒動,倒是把那本《無量寶卷》給拿出來翻了翻,這里面記載的都是各種秘術(shù),估計是頭陀社歷代傳承之物。
這里面的秘術(shù)奇詭,很是有些邪性,偏偏似乎又融合了佛家的一些秘法,十分獨特。
要說起來,這頭陀社也是怪,說他們是釣魚吧,不管是寶卷還是寶庫,又或者是頭陀社的明暗勢力等等,還真的全都給。
可要說是真心實意請我當(dāng)教主吧,這原因又是什么?
總不能真是那尸頭陀突然間冒出一個念頭,就把我請來了吧?
天底下沒有無緣無故的事,其中必有隱衷。
我無量寶卷中記載的秘法眾多,與一般法術(shù)大相徑庭,我草草看了一遍,卻也沒有去嘗試。
畢竟這玩意兒怎么回事,還不好說。
將寶卷收起,就退出了寶庫。
等我出去,黎太峰等人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
“教主保重!比钐煨殉鰜硐嗨。
“阮副教主也保重!蔽倚Φ馈
“開船!”在黎太峰的號令聲中,船只起航,向著暗石島方向駛?cè)ァ?br>
放眼望去,空中彤云密布,海面浪涌滔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