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長輩么?”我笑著問。
既然不是長輩,那就大概率是同輩,有可能是兄弟姐妹之類的。
“隨你怎么想!”黃令微瞪了我一眼,“他說這死書是靈門的東西,要是哪天我碰上靈門傳人,可以還給他們!
我聽得微微一怔,還真是有些出乎意料,感嘆道,“你哥人還挺好的。”
“比你這小屁孩可好多了。”黃令微這回卻沒上當(dāng),只是罵了一句。
“你哥對我們靈門還挺熟的?”我疑惑地問。
說實話,我現(xiàn)在對于送給黃令微秘經(jīng)之人,實在是好奇的很。
這人不僅知道靈門,還知道靈王秘經(jīng),而且如果黃令微的話沒有作假的話,對方似乎對于靈門頗有善意。
“熟不熟我不知道,他是這么交代的。”黃令微卻是不再露半點口風(fēng)。
“那行吧,這鐵片我收下了,替我謝謝你哥!蔽倚廊唤邮堋
黃令微說道,“光謝有什么用,你也得幫我一個忙。”
“你哥教你這樣的?”我問。
“你別扯其他的,現(xiàn)在死書在我手里,我樂意怎樣就怎樣!秉S令微冷聲道。
我呵呵笑了笑,說道,“什么忙,說來聽聽。”
“你我聯(lián)手,把葉玉貞和海神教那個教主給收拾了。”黃令微說道。
“哦,你是打算報仇!蔽一腥坏。
黃令微輕哼一聲道,“報仇是一回事,不過還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
我問是什么。
“這些年海神教一直暗中派人進(jìn)入南洋,后來我發(fā)現(xiàn),他們應(yīng)該是打算在南洋某個島上舉行祭祀,這祭祀的供品,有可能是一座島的活人!秉S令微說道。
“祭祀什么?”我聽得有些皺眉。
從兩次血咒就能看出,這海神教絕不是什么正經(jīng)教派,像祭祀活人這種事情,對方完全能干得出來。
“應(yīng)該是祭祀他們所謂的海神,具體是什么情況,我也說不太清!秉S令微說道。
我思索片刻,說道,“所以你是想阻止他們完成祭祀?”
“仇什么時候都能報,但祭祀等不得,不然你以為我愛找你這一肚子壞水的小屁孩合作?”黃令微沒好氣地道。
“看來你還挺信任我的!蔽倚Φ馈
“我要不是找不到其他人,能找你?”黃令微道,“你好歹是靈門傳人,總比一般人靠譜一些!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跟你合作,辦了海神教和你那閨蜜,你就把死書給我,要是我不答應(yīng),這死書也就沒我的份,對不對?”我看了她一眼問。
“差不多吧!秉S令微道。
我冷笑,“你也好意思,你哥都說了要把東西還給靈門,你還拿來談條件!
“對付你這種一肚子壞水的,就只能這樣。”黃令微淡淡道,“再說了,你跟我聯(lián)手,那也是救你自己的命!
“這又怎么說?”我有些不解。
只聽她說道,“你想啊,你三番兩次的破壞海神教的好事,對方能放過你嗎?”
我聽得啞然失笑,“大姐你是說,我好心好意救了你兩次,結(jié)果被海神教盯上了是吧?”
“差不多吧,不過這個好心好意,就不一定了。”黃令微淡淡說道。
“你這人還真是屬白眼狼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幫你破了兩次血咒,你還能好端端地在這里?”我沒好氣道。
黃令微目光流轉(zhuǎn),盯著我看了片刻,有些疑惑地問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辦法,把血咒給吸了過去?”
“我還想問你呢!蔽业浆F(xiàn)在還覺得莫名其妙呢。
黃令微眉頭微蹙,說道,“按理說,血咒都是追人的,不應(yīng)該這樣……”
她所謂的“追人”,其實簡單來說,就是血咒在施展的時候,都是先確定好一個目標(biāo),而不是無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