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女子,頭上包著一塊手帕,滿臉雀斑,另外還有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被她抓著胳膊,給押送了過來。
兩人同樣都是渾身濕漉漉的,一路過來都在滴著水。
那年輕姑娘看上去一臉驚恐,整個人瑟瑟發(fā)抖,看上去跟那張家姑娘眉眼間有幾分相似,想必就是張家姐妹中的妹妹,也就是小名叫豆豆的那個姑娘。
“姐姐!姐姐!”那張豆豆看到被定在原地不停發(fā)出嘶吼的張家姐姐,突然間大聲呼喊起來,掙扎著想要沖過去。
只是她被那雀斑臉女人牢牢抓住胳臂,根本就掙脫不開。
“閉嘴!”雀斑臉女人呵斥道。
那張豆豆卻是不管不顧,開始大聲哭喊起來。
只是她這哭喊的樣子,卻更像是小女孩撒潑打滾。
之前聽貓眼島上那位鄰居大姐說,這張豆豆自從父母出事之后,人就被嚇瘋了,變得癡癡呆呆,倒是對上了。
“這么兇干什么?”我瞪了那雀斑女一眼,招了招手道,“小妹妹過來。”
“姐姐!我要姐姐!”那張豆豆卻是根本沒有理會,只是看著她姐姐一直哭喊。
“還不快把人帶過來!”黎太峰呵斥道。
“是!”雀斑女趕緊把張豆豆給帶了過來。
跟她同行的那個男子也趕緊過來跟黎太峰請安,恭恭敬敬道,“拜見黎大長老!
“拜見黎大長老!比赴吲哺卸Y。
“這位是光明主大人,還不過來參拜!”黎太峰道。
“?”那男子吃了一驚,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向我拜倒,五體投地,“屬下拜見光明主大人!”
那雀斑女也跟著拜見,不過人卻是站著,只是低頭彎腰。
“你干什么?”黎太峰見狀,頓時臉色一沉。
“屬下傷了腿,跪不下去,還請光明主大人見諒!蹦侨赴吲椭^道。
“放肆!”黎太峰呵斥道,“你……”
“算了!蔽覕[了擺手,“跪來跪去的,你不嫌煩我還嫌煩!
“還不多謝光明主大人寬宏大量!”黎太峰狠狠瞪了那雀斑女一眼。
后者趕緊低眉順眼地道,“多謝光明主大人寬宏大量。”
“有沒有吃的,拿點過來!蔽曳愿赖。
黎太峰立即叫人拿了一堆吃食過來。
“小妹妹,你姐姐沒事,先吃點東西。”我溫言說道。
只是張豆豆那姑娘一直哭著要姐姐,不管我說什么,都是無濟于事。
“不許哭!”那雀斑女呵斥一聲。
那張豆豆嚇了一跳,還真就止住了哭。
“陳長老,你剛才說我這手下被水妖所污,你確定水妖是這樣的?”我轉(zhuǎn)過頭問陳覆水。
“這個不太好解釋……”陳覆水沉吟片刻,吩咐道,“抬水缸上來!”
立即有人大聲領(lǐng)命,不一會兒,就見數(shù)十人抬著一個巨大的長方形玻璃缸過來,缸里裝滿了水。
如此巨大的玻璃缸,顯然是特制的。
等眾人將缸擺放到地上,就聽那陳覆水說道,“還請光明主大人允許,將……大人的手下請入水中!
我倒是想看看對方究竟搞的什么把戲,淡淡說道,“準(zhǔn)了!
“多謝光明主大人!”陳覆水當(dāng)即就要下令。
“不過要是看不出個所以然……”我突然又補了一句。
“屬下自當(dāng)領(lǐng)罪!”陳覆水?dāng)蒯斀罔F地道。
于是在陳覆水的吩咐下,當(dāng)即有頭陀社的人手上前,將張家姐姐投入了水缸之中。
那姑娘一入水,立即就發(fā)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化!
倒不是說外形的變化,而是整個人似乎都不一樣了,就像是融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