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膽子真不大……”戴鼻環(huán)的哭喪著臉解釋,隨后帶著我們找到海邊一處木屋,木屋外頭的海面上停著幾艘小船。
木屋里有人,出來看到戴鼻環(huán)的,立即把腰一彎,滿臉笑容地迎了上來,叫了聲,“刀哥,需要船?”
“這不是廢話,趕緊給我弄艘船來!”戴鼻環(huán)的冷哼一聲。
對方也不敢多問,趕緊點頭哈腰地去了,很快就給我們準備好一艘船,雖然船不大,但坐我們幾個人也差不多。
“我這手……沒辦法開船……”等我們都上船后,戴鼻環(huán)的耷拉著兩條被秦燕廢掉的胳膊,為難地說道。
“你指路,我來開船!”秦燕冷聲道。
“是是是……”戴鼻環(huán)的也不敢再多說。
秦燕查看了一下船的情況,麻利地將船開動,向著海上駛去。
“就一直往前面開!贝鞅黔h(huán)的說道。
不過說是近,但這船卻是開了許久都沒到。
“就……就在前面了……”戴鼻環(huán)的指著前方海面上出現(xiàn)的一個黑點,“那里,那里就是黃芽島了!”
隨著我們的船逐漸靠近,前方這島嶼也變得越來越清晰,看上去比那貓眼島確實小了許多。
“潑剌!”
突然間有東西破開海面,從水中飛出,向著我們疾射而來!
那是一支帶尖刺的鐵鉤,銀光閃閃,尾巴上還拖著一根繩子,但凡把人勾住,就立即能發(fā)力將人拖下水去。
這一道鐵鉤飛出,下一刻就有數(shù)十道鐵鉤破開海面,從四面八方向著我們飛射而來。
那戴鼻環(huán)的趁此機會,猛地奔出,縱身跳入海中。
只不過他在躍入海中的瞬間,身形卻是突然間詭異地停在了半空,隨后就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抓住,呼的一聲倒飛了回來,重重地砸在甲板上。
這自然是孔情那小姑娘出手了,在她的念力加持之下,不僅那戴鼻環(huán)的被硬生生拽了回來,甚至那些疾射而來的鐵鉤,都在即將落下之極,突然間像是失去力道,丁零當啷墜落如雨!
秦燕和光頭原本已經(jīng)在閃身躲避,看到這一幕,都是大吃了一驚。
就在這時,那些落下的鐵鉤猛地被拽動,勾住了船舷,數(shù)十道繩索當即繃得筆直。
只見海面上鉆出一道道黑影,借著繩索騰身飛起,向著我們的船飛撲而來。
空氣忽然一凝,發(fā)出咚的一聲,極其沉悶。
那些撲過來的人影,身在半空,就如遭重擊,連慘叫都來不及,就倒頭栽回了水中。
相比以前,孔情這小姑娘對于念力的掌控,那是有了長足的進步。
我欣慰之余,抱著喜寶來走上前去,來到那戴鼻環(huán)的面前,笑道,“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我……我沒……沒……”后者嚇得連話都說不囫圇了。
“上島!蔽覍η匮嗾f道。
秦燕答應一聲,繼續(xù)掌舵,駕船向著對面島嶼進發(fā)。
途中海面下不停地有人影甚至各種古怪的暗器射出,想要攔截我們,只是在孔情的念力加持之下,如同在船的四周形成了一道無形的結界。
橫沖直撞,一路碾壓了過去,對方根本無可奈何。
“現(xiàn)在知道我們海神教的厲害了吧?”我看了一眼那戴鼻環(huán)的,淡淡說道。
“我海神教鎮(zhèn)壓四海,我大哥威武!”那戴鼻環(huán)的還沒來得及吱聲,那光頭倒是開始大聲歌功頌德。
“!I窠虆枴瓍柡Α贝鞅黔h(huán)的驚恐地連連點頭。
過不多時,船就靠了岸。
等我們登上島去,就發(fā)現(xiàn)這島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小一些,一眼望去,都是連綿起伏的小山坡,覆蓋著密密麻麻的樹木,看不到什么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