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會兒他們的船應(yīng)該會來接應(yīng),到時候一起擼了!蔽医又f道。
那秦燕聞言,頓時臉色煞白,哀求道,“哥,我們真的不敢了,你們幾位就高抬貴手,不要跟我們幾個小蝦米計較……”
就在這時,只聽胡搞在外面喊道,“爺,有船靠過來了!”
秦燕和陳波等人一聽,更是臉色劇變。
“一起出去看看!蔽野押愫蛯氉咏辛诉M(jìn)來。
胡搞拎起秦燕和陳波,寶子則抓住陳進(jìn)和陳遲兄弟倆的頭發(fā),直接給拖了出去。
等來到甲板上,就遠(yuǎn)遠(yuǎn)看到海面上一艘船正在朝著這邊靠過來。
“是你們的船吧?”我回頭問秦燕。
“哥,你們幾位手下留情,你讓我們干什么都行……”秦燕急聲央求道。
說話間,那船距離我們越來越近,秦燕幾人的神情也是越來越焦急。
“你們快回去,快走!”秦燕幾人突然齊聲大叫起來。
我也沒有理會,任憑他們大叫。
那船依舊在向我們靠近,但在又接近了一段距離之后,突然間偏了個方向,向著別處駛?cè)ァ?br>
“喲,不講義氣啊!鄙圩育垏K嘖了一聲道。
秦燕幾人卻是依舊大喊,讓他們千萬不要回來。
“叫小老頭追過去。”我說道。
胡搞立即跑進(jìn)了船艙,叫山羊胡追擊。
海巡船很快調(diào)整方向,劈波斬浪追了上去,很快,雙方就拉近了距離。
秦燕等人大驚失色,聲嘶力竭地大叫。
可無論他們怎么叫,對面那艘船就是不緊不慢地朝著一個方向駛?cè),很快就被我們的船給追上。
可等兩船一靠近,我們立即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這船上看不到任何人影,反倒是甲板上有殷紅的血跡蜿蜒而出。
“咱們上去看看!蔽医辛松圩育,趁著兩船靠近的瞬間,縱身登船。
一落到甲板上,就聞到刺鼻的血腥味順著海風(fēng)迎面撲來。
等我們來到船艙,就看到了極為熟悉的一幕。
只見船艙內(nèi)到處都是斑斑血跡,卻見不到任何人影或者尸體,就跟之前海巡船的慘像一模一樣。
“還真夠邪門的!”邵子龍罵了一句。
我們兩個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這船比海巡船要小上許多,只是除了斑斑血跡之外,卻是找不到其他什么跡象。
從船艙里退出來,回到甲板,就聽到對面船上秦燕等人在尖聲哭喊。
“把他們帶過來!蔽覜_著胡搞喊了一聲。
胡搞和寶子立即押著秦燕等四人,從對面船上躍了過來,邵子龍則返回了海巡船。
畢竟這船上還有蓮花跟那山羊胡子,得有人盯著。
看到船艙內(nèi)的慘像,秦燕等人頓時崩潰大哭。
我觀察片刻,解了四人身上的禁制,秦燕等人急忙里里外外把整條船都翻找了一遍,只不過結(jié)果還是一個樣。
這船上除了血跡之外,就沒有半個人影。
“小海,小海,你在哪!”秦燕發(fā)了瘋似的到處翻找。
陳波叔侄三人也是驚惶地大聲呼喊。
我把陳波給叫住,得知他們在這艘船上還留了五個人,都是他們在一起很多年的伙伴,其中那個叫“小!钡模是秦燕的親弟弟秦海。
“小海水性很好,他不會有事的!”秦燕大叫一聲,突然縱身躍入海中。
胡搞罵了一聲,立即跟著追了下去。
“你們也要跑?”我回頭看了看一眼陳波叔侄三人。
“燕子不是跑,是下去找小海!标惒ㄚs緊解釋道,“小海的水性是我們這些人當(dāng)中最好的,而且練過金剛鐵骨,就算其他人跑不了,小海應(yīng)該也能找到機會跳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