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葛玉紅之所以會說出胡顏的行蹤,那當(dāng)然不可能真的是因為害怕邵子龍的報復(fù),也不可能是好心來告訴我們,必然有她的目的。
“嘿,這狐貍本就是我鬼宗上下誓要誅殺的妖孽!”葛玉紅恨聲說道。
“喲,那狐貍跟這老娘們有一腿?”邵子龍詫異地道。
他之前聽我提過胡顏的事情,自然知道這個胡顏是個什么樣的狐貍,最在行的就是女色兩個字。
“放屁,你胡說八道什么?”葛玉紅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破口大罵。
“你看,這老娘們急了。”邵子龍譏笑道。
葛玉紅罵了一陣,又厲聲說道,“你們信與不信,都隨你們!”
“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什么島上?”我淡淡問道。
“你當(dāng)我這些年在紅靈會白混的?”葛玉紅冷笑道,“那狐貍最后的蹤跡的確是在那里,不過還在不在,不好說,我曾經(jīng)派過一些人手借其他的名義去調(diào)查,但是人去了就石沉大海!”
“所以說了半天,你是想借刀殺人!蔽一腥坏。
只要我們找去了那地方,雙方一旦起了沖突,不管結(jié)局是誰死,對于葛玉紅來說,都是好事。
當(dāng)然了,兩敗俱傷那就更好了。
這就是個明擺著的陽謀,也算是葛玉紅最為擅長的了。
“這怎么叫借刀殺人,我這不就是在幫你忙!备鹩窦t呵呵笑道。
我知道對方最多也就是說到這里,再多說那是不可能了。
“老邵,你是準(zhǔn)備再留一會兒?”我問邵子龍。
“我琢磨琢磨新花樣!鄙圩育埖。
葛玉紅又驚又怒,喝罵道,“你個小鬼不講信用!”
“我剛才說的是消停消停吧?”我問。
“差不多吧!边@回小瘋子出奇地應(yīng)了一聲。
“哦,那你消停一會兒再搞新花樣!蔽覍ι圩育埖馈
說著,就留下邵子龍,從屋里退了出來。
一行人在經(jīng)過蓮花那屋的時候,就聽那和尚念了一句佛號,說道,“阿彌陀佛,小僧也要去那什么島!
我聽得啞然失笑,在門口停下,打量了對方一眼,從口袋里摸出一串佛珠,佛珠一共十八顆,其中三顆佛珠上分別刻著“戒定慧”三個字。
而當(dāng)我靠近那蓮花和尚的時候,其中“定”字佛珠就毫無征兆地開始急速轉(zhuǎn)動。
“怎么回事?”王福驚呼了一聲,看看我手中的佛珠,又滿臉驚駭?shù)乜粗徎ê蜕心情L滿了毛的腦袋。
“認(rèn)識這個吧?”我問道。
那蓮花和尚也是有些詫異地看著佛珠,但除了疑惑之外,并沒有太多其他的表情,微微搖頭道,“不認(rèn)識!
“那你師父的來歷總知道吧?”我問道。
當(dāng)初我是在彌天法教的一個邪門的祭壇中碰到了一個被千刀萬剮的老和尚,殘存了一口氣把這串佛珠交到了我手里。
只是這沒頭沒腦的,我也不知道這佛珠代表了什么。
倒是后來在桃源的峭壁上發(fā)現(xiàn)了四尊已經(jīng)干枯的僧人尸體,從當(dāng)時的情形來看,應(yīng)該是被葬海那妖僧給封鎮(zhèn)在那里的。
當(dāng)時我一靠近那四名僧人,身上的這串佛珠就突然轉(zhuǎn)了起來。
后來在臥龍崗,我與被彌天法教控制的蓮花交手時,這佛珠同樣自轉(zhuǎn)。
這就意味著有兩種可能性,要么是這佛珠有十分特殊的作用,只要一靠近僧人,其中那顆“定”字珠就會自轉(zhuǎn)。
不過這個我之前找其他和尚試過,證明是錯的。
那么剩下來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佛珠只對一類和尚有反應(yīng),或許這些和尚就是同出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