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這么說!毙煺趲缀鯖]有猶豫,立即說道。
“行吧。”我點了下頭。
“以后能不能別再提偷……偷東西這回事了……”徐正勤帶著幾分央求說道。
“你也怕徐家的名聲受損?”我看了他一眼,“那誰叫你非要做這種事呢……”
“我真沒……”徐正勤正想要辯解,說到一半,點頭道,“是我錯了,以后都不會再犯了!”
“你現在這態(tài)度還行,那就不再提了!蔽艺f道。
“多謝,多謝!毙煺谶@才露出一絲喜色。
估計這“徐家子弟做賊”這種流言要是真流出去的話,以徐家那幫老頑固的偏執(zhí),還不知道徐正勤回去會怎么樣,把這孩子給嚇的。
“那走吧。”我在他肩上拍了拍,順手給他解掉了身上的禁制。
雖然只是小小地動了一下手,還是感覺一陣發(fā)虛,看來這回是非得好好歇息一陣不可。
等我們從地下密室出來,迎著外面的天光,徐正勤不由得瞇了瞇眼。
“坐會兒,要吃什么隨便拿!蔽覐墓衽_那邊抓了一堆零食過來。
之前海棠在的時候,都是她坐柜臺的,所以柜臺上通常都備了各種瓶瓶罐罐,里面雜七雜八放滿了吃的東西。
后來海棠雖然跟著佛爺出去了,但鐵頭他們每次過來收拾房間,都會順便把零食給更換上。
“我姐呢?”徐正勤問。
“不急,先吃點!蔽易聛碚f道。
徐正勤見狀,也跟著坐下。
我剛剝了幾顆花生,就見鐵頭匆匆奔了進來,叫道,“壽哥,那兇巴巴的漂亮妞來了!”
等說完之后,才猛地一下看到坐在那里的徐正勤,不由得愣了一愣。
“哪個漂亮妞?”我問。
“就上回來買房子,還把咱們風水樓給打爛了的那個!”鐵頭趕緊說道。
他這話一出口,徐正勤的臉色就變了變,霍地地起身道,“你是說我姐,我姐來了?”
“你姐?”鐵頭嚇一跳。
就在這時,只聽外面一個聲音問道,“林壽醒了沒有?”
好像是那個徐渭勇的聲音,但是聽起來特別虛,聲音直打飄。
徐正勤聞言,趕緊沖到門口,激動地大叫道,“姐,哥!”
隨后緊跟著就聽到徐渭勇驚喜地叫了一聲“小勇”!
門口人影一晃,只見徐鸞和徐渭勇二人的身影已經趕到。
“這怎么回事?”徐渭勇抓著徐正勤的手上下打量,突然發(fā)現他手腕上的兩條疤痕,不由得臉色一變。
徐鸞卻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問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姐,我沒事!毙煺诿u頭說道。
徐鸞目光一轉,在我身上掃了一眼,走進屋來,冷聲道,“我弟弟怎么成這樣子了?”
“不是好端端的?”我剝著花生笑道,“隨便坐!
“小勇,你是怎么回事?”徐渭勇皺眉問道,“你盡管說!
這盡管說的意思大概就是,現在他們都在,別怕。
“我是被一個奇怪的黑衣和尚……”徐正勤正要說話,就見余麟、王福和連家四兄弟等人呼啦啦地從風水樓那邊跑了過來。
“這娘們怎么又來了?”余麟沉著個臉道。
他那公鴨嗓子特別刺耳,所有人聽得真真切切。
“你說什么?”徐渭勇怒道。
徐鸞微微蹙了蹙眉頭,對徐正勤說道,“別受其他人影響,你說你的,照實說!
“好……”徐正勤看了我一眼,繼續(xù)把后面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他說的大差不差,不過在這么多人的圍觀之下,他也不敢提跟“偷東西”有關的三個字,就連操控紙人來流年堂都給略去了沒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