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就是想說……想說那娘們不靠譜,哥你千萬別多想。”王福急忙道。
我打趣道,“怎么,我都沒想了,你還在想。俊
“那就好,那就好!”王福一聽,頓時松了口氣。
我們兩人并沒有直接返回喜園,而是又去了一趟那個陰陽城隍廟。
“這就是那娘們口中的神廟?”王福嘀咕了一句,“我看也是胡說八道!
進(jìn)廟之后,我重新將整個城隍廟上下兩層又仔細(xì)摸索了一番。
這個城隍廟看似普通,但其實構(gòu)造卻是頗為精妙,的確不像是一般人能造的出來的,不過除了地下城隍廟那個蓮花石臺之外,倒也并沒有太多異常的地方。
“先回去吧。”我?guī)е醺某勤驈R出來。
回到喜園后,我先去找了沈碧琳,只說肖竹峰出了事,回不來了,但并未跟她說具體經(jīng)過。
沈碧琳也不問,只說,“那咱們對外就說,肖大師逃走了,不知所蹤,這樣行不行?”
我說就照她說的辦。
“你沒事吧?”我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被沈碧琳給叫住。
“有這么明顯嗎?”我疑惑地問。
沈碧琳微微笑了笑,“你剛才皺了好幾次眉頭,你沒發(fā)現(xiàn)嗎?平常你可不這樣。”
“行,我會注意的,走了!蔽倚Φ。
從喜園出來后,我就徑直回了流年堂。
剛一進(jìn)門,就見小瘋子正在那里給喜寶換尿不濕,看著倒是比以前熟練一些了。
只是一見到我,立即就把尿不濕給塞了過來。
“行吧,我就幫你一次!蔽医舆^替喜寶換上。
“你說幫誰?”小瘋子反問。
我沒接她的話,自顧說道,“互幫互助嘛,等會兒你也幫我個忙!
小瘋子冷笑一聲,轉(zhuǎn)身就上了樓。
“差點忘了告訴你,你舅舅舅媽還有表姐,被人給抓了!蔽乙贿厯Q尿不濕一邊說道。
就聽上樓梯的聲音驟然一停。
“誰?”小瘋子的聲音冷幽幽地飄了過來。
“還不知道,這不回來讓你幫著一起找么?”我當(dāng)即把事情的經(jīng)過給她說了一遍。
小瘋子冷著一張小臉,聽得極其仔細(xì),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后,身形一晃,就出了門。
我替喜寶換好尿不濕,剛準(zhǔn)備把她抱起來,忽然門口人影一閃,見那小瘋子不知什么時候回來了,盯著我看了片刻,說道,“你不對勁!
“哪不對勁了?”我啞然失笑。
“愛說不說!毙’傋诱f罷,轉(zhuǎn)身就要走。
“行行行,你既然這么想知道,過來我告訴你!蔽野阉凶。
小瘋子回頭看了我一眼,道,“說吧!
“你把耳朵貼過來!蔽艺f道。
小瘋子蹙眉道,“哪來那么多花樣?”
“這事不好說!彼贿^來,我只好抱著喜寶過去,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小瘋子聽完之后,退開幾步,臉色有些古怪地轉(zhuǎn)身就走。
等小瘋子離開后,我就抱著喜寶進(jìn)了地下密室。
空氣中一股子血腥味,在那雙翅神像的四周,用鮮血畫出了一個陣法,徐正勤正趴在地上,用鮮血在那勾勒。
寶子蹲在一旁,吃貨貂則蹲在寶子頭上,三只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徐正勤。
“怎么樣了?”我上前問。
“還差一點!毙煺谀樕n白,看來這血是放得不少。
“沒事,你繼續(xù)忙,我就看看。”我抱著喜寶到寶子他們邊上坐下來,跟著一起看。
徐正勤咬了咬牙,道,“我這失血過多……”
“到時候給你補補血,你要記住,這是在找你家三叔!蔽艺f道。
徐正勤被噎了一下,只好悶頭繼續(xù)干活。
又過了大半個鐘頭,這聚靈陣終于是布置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