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師父說得不錯!蔽逸p咳了一聲,點頭道,順勢岔開話題,“后來你師父有沒有找過你?”
“沒有!苯鹄C云說著眼睛一紅,“不過我?guī)煾赶騺聿粫鲃诱椅业,都是我去找她,只是……只是這次我也不知道我?guī)煾冈趺礃恿恕?br>
我讓她給我仔細說說有關(guān)她師父的事情。
“林壽哥,你對我?guī)煾负芨信d趣么?”金繡云疑惑地問。
這話說的。
“我讓人找找你師父,這不得了解清楚!蔽艺f道。
“對對對,應該的!”金繡云連連點頭,把有關(guān)于她師父的事情事無巨細地說了一遍。
說是事無巨細,其實也十分簡單,每次金繡云找過去,基本上就是兩件事。
一件是學法術(shù),另外一件就是挨罵。
學法術(shù)么,就是一個降魔咒,就反反復復學了不知道多少遍。
至于挨罵么,就是“都學了多少遍了,你怎么還不會?”
“唉,主要是這降魔咒實在是太難了,師父一上來就教我這種高級法術(shù),我是有點難上手!苯鹄C云說道。
“你說得對!蔽也黹_話題,問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天你被黑衣和尚抓去丟進鍋里,鍋里不是還有個人嗎?”
“我記得啊!”金繡云聲音哆嗦了一下,“現(xiàn)在我想起來都害怕得很。”
“你還記不記得他穿什么衣服?”我問,“只要是任何你記得的細節(jié),你都跟我說一下。”
“我想想!苯鹄C云抓了抓頭,努力回憶了一下,斷斷續(xù)續(xù)把對方的衣服、褲子、鞋子,甚至衣服的款式細節(jié),都給描述了出來。
“記得這么清楚?”我懷疑她是不是給記岔了,自己給杜撰出來的。
“我記其他的東西一般般,但是別人穿什么衣服,我看一眼就記住了,不會錯!”金繡云自信滿滿。
不錯,這也是個本事。
我問清楚之后,就跟他們一家子告辭離開。
金家夫妻倆本來想讓我們留下吃個飯,見我們行色匆匆,也就沒有勉強。
“先去喜園!蔽艺f道。
“好嘞!”王福一腳油門,車子就猛地躥了出去。
我在出門前,借用座機給沈碧琳那邊去了個電話,讓她想辦法找到徐鸞姐弟和黃河神道那幫人。
黃河神道好找,但徐鸞姐弟行蹤不定,這得費點功夫。
等我們趕到喜園的時候,那兩方都還沒到,倒是碰到了孔高和孔翎這兄妹二人,正在那里和沈碧琳說話。
“小孔也在?”我進門笑著打了個招呼。
這孔高一見到我,立即黑了個臉,只當沒聽見。
“兩位先坐會兒!鄙虮塘崭准倚置脗z打了個招呼,就帶著我走到了一旁,先問了邵子龍得到情況。
“沒事了,你不用擔心!蔽艺f道。
“那就好!鄙虮塘臻L出了一口氣,又低聲說道,“最近梅城的氣氛很怪,我心里慌得很,但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不得不說,沈碧琳在這方面的嗅覺極其敏銳。
我把自己的一些猜測還有計劃,大致跟她說了說,“后面很多事情都需要你來張羅,等會兒我再跟你細說。”
“我知道了!鄙虮塘拯c頭。
有這樣一個人在后方坐鎮(zhèn)就是好,盡可能的讓我們后顧無憂。
“孔大師,咱們?nèi)ツ沁呎務労献骷毠?jié)?”沈碧琳跟我簡單商議過后,就過去邀請孔高。
聽沈碧琳說,今天這孔高和孔翎兄妹倆過來,是要和梅城協(xié)會這邊商量合作的事情。
按照對方的說法,畢竟這梅城是大家的梅城,既然危難當頭,雙方的恩怨要暫時先放在一邊。
“哥,那是孔家的大小姐?”進門的時候,王福湊過來壓低聲音問道。
“是啊,怎么了?”我問。
“長得不賴啊,孔家可一直是咱們風水協(xié)會的天字第一號人家,沒想到在這里見到他們家閨女,回去我可以跟張鈞那小子吹牛了!”王福嘖嘖稱奇。
“要不我讓她給你倒杯茶喝喝?”我啞然失笑。
“那不用了!”王福嚇了一跳,“哥你別開玩笑了,人家哪會給我倒茶,可別被她給聽到了……”
就在這時,只見孔翎笑著起身道,“叔,你讓我給誰倒茶?”
“啊?”王福兩眼瞪得溜圓,“叔……叔?”
“他說你長得不賴,想讓你給他倒杯茶喝喝。”我指了指王福,找了把椅子坐下。
“噢?”孔翎眼眸流轉(zhuǎn),看了王福一眼。
“不不不……我……我沒說,我沒說……”王福趕緊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孔翎輕笑了一聲,過去倒了杯茶,給我端了過來,說道,“叔,喝茶!
之后又倒了一杯,給王福遞了過去,嚇得他愣在那里,不停地沖我瞧。
“你看我干什么,不是你要喝茶么?”我沒好氣道。
“我……我沒有……”王福趕緊接過茶杯,又連聲道,“謝謝,謝謝……”
“這位大哥,我跟我叔要說點事情……”孔翎笑瞇瞇地道。
“我……我出去喝,出去喝……”王福趕緊捧著個茶就狼狽不堪地跑了出去。
孔翎噗嗤一聲,笑道,“叔,你這小跟班還挺憨厚的。”
“那你還欺負人家?”我問。
“冤枉。 笨佐峤星,“明明是叔你在逗他玩,我只是配合而已。”
其實單論年紀的話,孔翎比王福還要小一些,但要說玩心眼子的話,那十個王福困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對手。
別看她人長得嬌滴滴,看起來一派純真無邪,但只有領(lǐng)教過的人,才知道這妹子的扎手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