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姨,你們先幫我照看一下喜寶!蔽艺f著也沒進(jìn)屋,就直接轉(zhuǎn)身前往風(fēng)水樓。
聽金中岳說,之前打電話過來的是鐵頭,語氣焦急,說是有人來風(fēng)水樓鬧事,而且硬闖流年堂,讓我趕緊回去。
此時已經(jīng)是到了后半夜,街道上更是冷清的很。
我一路上連續(xù)施展身法,在最短時間內(nèi)趕到了老街。
只是一到流年堂,眼前的景象就讓我大吃了一驚,只見街道上到處都是斷磚碎瓦,一片狼藉。
流年堂雖然沒什么事,但風(fēng)水樓卻是塌了一個角,甚至邊上的幾間房舍也受到了波及。
一群人正圍在樓下,在忙著收拾。
“壽哥!壽哥回來了!”人群中的鐵頭見到我,猛地大叫了一聲,朝我飛奔了過來。
“傷得怎么樣?”我見他腦袋上裹著紗布,臉上還殘留著一些血跡,頓時心中一沉。
鐵頭嗐了一聲,搖頭笑道,“沒事,沒事,就是被瓦片給蹭破了皮,余麟哥給看過了!
我聽說是余麟已經(jīng)看過,也就放心了。
此時其他人也紛紛圍了上來,不僅是鐵頭,包括小桿子,連家四兄弟他們,都是各有損傷。
“老巢都快被人給捅了,你才舍得回來?”余麟翻著個白眼道。
我也顧不上跟他啰嗦,趕緊問明了情況。
“壽哥,你還記得那個女的嗎,就那天晚上來的,說要買咱們流年堂和風(fēng)水樓的!”鐵頭氣沖沖地說道,當(dāng)即噼里啪啦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原來今天晚上鐵頭和小桿子負(fù)責(zé)守夜,一是因為畢竟風(fēng)水樓開著門,需要有人照看一下,二來么我和邵子龍他們一直在外面奔波,怕我們突然回來沒飯吃。
就在大概半個多鐘頭前,兩人突然聽到有人在下面喊了一聲,“有人沒?”
鐵頭從二樓窗戶探出腦袋看了一眼,就見樓下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剛才喊了一聲的,就是那個男的,看著大概二十來歲,高高瘦瘦,身后背著一個長長的黑包。
另外一個女的倒是眼熟,正是之前那個來買過樓的。
鐵頭就沖著樓下喊了一聲,“不賣,你們回去歇著吧!”
“下來說話!”那青年喊了一聲。
鐵頭見對方語氣不好,也不慣著,叫道,“你怎么不上來?”
他本來是隨便說說,沒想到那兩人還真就進(jìn)了門,看這架勢是要上樓。
鐵頭和小桿子二人吃了一驚,趕緊跑過去,將他們攔在樓梯上。
那青年冷聲道,“對面有沒有人在,去把門開了!”
鐵頭一聽對方要去流年堂,就說,“這大晚上的,你們鬧呢,說了不賣……”
“廢什么話,去把門開了!”那青年沒等他把話說完,就直接打斷道。
鐵頭看對方架勢不對,就說現(xiàn)在流年堂沒人,開不了,又沖小桿子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把其他人給叫起來。
“那我們就自己開了!蹦乔嗄暾f罷,就咚咚咚地朝著對面流年堂走去。
鐵頭急忙沖上去攔阻,結(jié)果就聽那女的說了句“站著吧”,他突然間就感覺渾身一僵,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再也邁不開步子。
他驚駭之余,遠(yuǎn)看著那青年就要踹開流年堂的大門,急忙大叫道,“踹吧,踹吧,你踹了就死定了!”
那青年冷哼一聲,抬腿就要踹,卻被那女子給叫住了,接著來到門口,仔細(xì)打量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小桿子已經(jīng)把張師傅、連家兄弟他們給叫醒,沖了出來。
張師傅還是老練,笑著上前問對方是有什么事,大家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