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張大師有什么建議?”沈碧琳淡淡問道。
“我還是那句話,能者居之!”張昭朗聲道,“你們梅城協(xié)會辦不了的事,我們黃河神道來辦!”
“就這么有信心?”我笑著把話接了過來。
張昭冷聲道,“有信心得上,沒信心也得上!如今妖邪亂世,不想辦法自救難道等死么?你們梅城協(xié)會要是辦不了事,那就不如撤出梅城,這里交給我們!”
“看你這話說的,那咱們兩邊就比上一比,看誰先把這事給解決了!蔽艺f道。
“要是你們輸了,就把喜園讓出來!”張昭盯著我道。
“行,在場的都可以做個見證!蔽业Φ。
張昭轉(zhuǎn)身看向杜明宇,“杜哥,咱們下回有時間再一起喝酒!”
說罷,就帶著程亮離開了,轉(zhuǎn)眼消失在夜色中。
孔高和孔翎兄妹倆,隨后也告辭離開。
不久,王隊長召集的人手趕到,開始繼續(xù)往下挖掘。
“你還帶著娃呢,不適合在這種地方,要不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我盯著就行!鄙虮塘照业轿艺f道。
“我來,會長你這些天沒睡過吧,你和老林都先回去!鄙圩育堖^來讓我們先走。
我說,“那行!
于是邵子龍就帶著王福、余麟和趙二留了下來,沈碧琳則開車帶著我和老孟離開,先把我們送回流年堂,他們再返回喜園。
“你們說,這事會不會本來就是那黃河神道搞的鬼?”在回去的途中,老孟忍不住問道。
“還真不好說!边@我也暫時確定不了。
老孟吃了一驚,“那……那萬一是對方搞的鬼,那咱們的喜園豈不是……”
“你是怕喜園丟了?”我笑問。
“是。 崩厦习櫭嫉,“這黃河神道看著就來路不正,他們想要咱們的喜園,無非就是要給咱們一個下馬威,好取而代之!”
“老孟就別操這個心了!遍_車的沈碧琳突然說道,“你什么時候見咱們這位林會長吃過虧?”
“這個……”老孟有些疑惑,“難道這里面還有什么說法?”
就聽沈碧琳微笑道,“如今咱們梅城危機四伏,多一個幫手總比多一個對手要好,這黃河神道既然要幫忙,那咱們自然是歡迎!
“那倒是!”老孟恍然道,“可萬一對方……”
“你是怕對方搞鬼?”沈碧琳道,“那你覺得你們家林會長是個善茬?”
“會長,看你這話說的!蔽覇懔艘宦暋
把我捎到流年堂門口,沈碧琳就帶著老孟回去喜園了。
只不過哪怕是回了喜園,這兩人估計也是沒得休息,需要他們忙活的事情太多了。
我抱著喜寶看了一眼街道兩旁,此時整條老街兩邊的店鋪,絕大部分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但不管是關(guān)門的還是沒開門的,樓上樓下都亮著燈。
“誰大晚上帶著個孩子,還在那晃悠呢,還不快回家?”這時候從對面風水樓里出來一個人,沖著我嚷嚷了一聲。
“干什么,自己家還不能回了?”我笑著打趣道。
“你……唉喲我的親娘誒!壽哥……壽哥你回來了!”對面那漢子愣了一下,沖我連瞅了好幾眼,猛地大叫一聲,就朝著我奔了過來。
“你這有點長胖了。俊蔽疑舷麓蛄苛怂谎坌Φ。
鐵頭激動得面紅耳赤,聽到我這么一說,撓了撓頭嘿嘿笑道,“這不過年么,吃得猛了,最近城里又不消停,一到了晚上就得蹲在屋里哪也不能去,這不就長膘了。”
“其他人睡了沒?”我笑問。
“沒睡呢,晚上也沒生意,就在那搓麻將呢!”鐵頭嘿嘿笑道,“我剛剛連輸了幾把,就出來透透氣,想著轉(zhuǎn)轉(zhuǎn)運,沒想到一出來就撞了個大運,見到了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