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邊上聽了一陣,大概是搞明白了。
這趙顯仁和王欣一起上山后,應該就被對方給擄進了這苦獄。
王欣那些個女子,自然是被歸類為弟子,而要成為弟子,首先就要借種懷孕,不管你愿不愿意。
至于趙顯仁一個男的,那就別想當什么弟子了,只能被歸類為神奴。
只不過神奴又分為兩種,一種是種奴,就是專門用來借種的,另外一種則是窯洞那些專門干苦力的。
這趙顯仁不知道是哪點被對方看中,劃到了種奴這一邊。
只是包括趙顯仁在內的這些人,在得知要用自己借種,去玷污那些個姑娘后,個個死也不肯,因此被那五師姐關到了這鐵籠子里折磨。
對方還美其名曰,這是神山對眾人的懲罰。
“神山圣地,不留污穢,若是再執(zhí)迷不悟,那就只能把他們凈化了。”那五師姐懶洋洋地道。
“是!”那兩名黑袍女子凜然聽命。
就見其中一人將趙顯仁摁在地上,另外一人則從邊上取過來一盞巴掌大小的燈盞。
這燈盞的造型十分奇特,中間有九塊鐵片,就像是散開的九片葉子,上面的燈圓溜溜的,像是在葉子上結出的果子。
然而當那黑袍女子右手結了個法咒,在燈盞上方一晃,那燈盞立即就變了一個模樣,九片葉子竟然亮起了赤紅色的光芒。
“抬上來!焙谂叟右宦暦愿。
就見從外面又進來兩名黑袍女子,抬了一個人進來,砰的一聲丟到了地上。
那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臉色慘白,身上沒有任何生氣,已經死去多時。
黑袍女子將手中的燈盞放到了那具男尸的腦門上,隨后只見她左手一劃,再次結了個法咒,向著燈盞一指。
只聽嗤的一聲響,那燈盞中的燈芯赫然被點燃!
就在火苗躥出的一瞬間,那燈盞呼的一聲被一團火焰所籠罩。
燈盞的九片葉子發(fā)出妖異的紅芒,烈焰熊熊,不出片刻,就把那男尸的腦袋燒得一干二凈,只剩下一具無頭的尸體留在那里。
“神山在上,凈化罪人……”一眾黑袍女子齊齊在胸前結出一個古怪的手勢,一臉虔誠地吟誦道。
原來這就是對方所謂的凈化。
看到剛才那恐怖的一幕,鐵籠里的眾人都是被嚇得噤若寒蟬,一時間誰也不敢吭聲。
眾人誦禱完畢,那黑袍女子收回九葉燈盞,向著趙顯仁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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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給你一個機會,成為種奴,洗刷一世罪孽!”黑袍女子來到趙顯仁面前,手托九葉燈盞冷冷地說道。
趙顯仁身上血跡斑斑,目中露出驚恐之色,身子也忍不住顫了顫。
“回答!”黑袍女子厲喝一聲,忽然手掌一翻,手中的九葉燈盞緩緩飄起,朝著趙顯仁飛了過去。
趙顯仁瞳孔劇烈收縮,想要掙扎,但他身上顯然中了禁制,又被另外一名黑袍女子死死摁住,根本就無法動彈。
眼看著燈盞即將落到腦門上,他突然大叫了一聲。
那黑袍女子手中法咒一變,朝著空中抓了一下,那九葉燈盞就在距離趙顯仁腦袋上方三寸遠的地方硬生生停了下來,冷笑一聲,語帶譏諷地道,“死到臨頭了才知道怕,真是賤!”
“老子趙顯仁,撫州捉鬼趙家弟子,哈哈哈哈!”趙顯仁突然放聲大笑,笑完沖著對方惡狠狠叫道,“狗日的,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