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有火氣殘留在我眼睛里?”我有些明白了。
“沒錯!庇圜氲,“我剛才說過了,難就難在清除火氣,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大問題!”
“那我如果除掉了火氣,眼睛就一定能治好?”我問。
“這個包在我身上!”余麟打包票道,“不過你傷的可是眼睛,你想要清除火氣,最大的可能是先把你眼睛給燒了,要不然我早就替你治了!
我思索一陣,說道,“你把在眼睛上清除火氣的要點跟我仔細講講!
“你不會是想自己動手吧?”余麟吃驚地道。
“要不你來?”我說道。
“我是辦不到!”余麟一口回絕,“不過你既然想試就試吧,反正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了!
他當下就把一些注意的地方跟我逐一講了一遍。
我一一記下。
“林壽哥,要不還是等杜爺爺醒過來再說吧?”宋鴿擔(dān)憂地道。
“沒事,我不會亂來的!蔽倚Φ。
等余麟把清理殘火的原理和注意事項說完,我確定無誤后,就回了隔壁屋。
把門關(guān)上后,我找了張椅子坐下,把所有學(xué)過的秘術(shù)法咒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過完一遍之后,又在掌心睜開了通靈尸眼,拿出《厄運神篇》從頭開始翻閱,看看還有沒有什么可用的。
在翻到書籍中間的時候,我讀到了一個名叫“玉瞳”的法術(shù)。
仔細將修煉的法門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門瞳術(shù)。
既然是瞳術(shù),修煉過程必然是極其麻煩,不僅修煉時間漫長,而且中間還得配制各種眼藥用作輔助。
這修煉夜眼還要更麻煩的多。
按照書中記載,這玉瞳煉成之后,最大的作用是護眼。
這護眼,不是說可以抵擋利器之類的東西刺入眼睛,而是可以抵御各種瞳術(shù)。
也就是說,如果我在此之前已經(jīng)修煉成了玉瞳,那在臥龍崗中對上那鼠小姐的“目刺”,可能就不是這個結(jié)果了。
除了“護眼”之外,如果這玉瞳真正修煉到最深處,還有諸多神異之處,就比如“破蟲”。
所謂的破蟲,也就是這玉瞳能破掉“蠱蟲”之類的東西。
我仔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玉瞳這門秘術(shù),是記載在書冊的中部,我之前就發(fā)現(xiàn),這些記載在中部的法咒秘術(shù),似乎是成一個體系的,不像其他的是零零碎碎收集起來的。
也就是說,這個“玉瞳”秘術(shù),可能是來自徐禍本身的師門傳承。
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修煉好一門瞳術(shù),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我自然也不去指望。
不過等我把整本《厄運神篇》給翻完之后,回過頭來一想,突然冒出了一個念頭。
按照余麟所說,想要治好我的眼睛,最大的難題在于清除火氣,而想要清除火氣,最大的難題又在于如何在清除火氣的過程中不傷了眼睛。
那如果在清除火氣的過程中,有玉瞳加持會怎么樣?
我回過去反復(fù)地看了玉瞳的修煉法門,如果按照這法門修煉,雖然沒法煉成,但對于眼睛卻是有護持作用。
畢竟在我眼睛里的,只是殘余的火氣,跟真正的瞳術(shù)是沒法比的,只要能增加幾分護持,那就等于多了幾分保障。
我又重新理了理頭緒,挑出幾種法術(shù),用來驅(qū)除火氣,不過在此之前,卻是要先行修煉玉瞳的基本法門。
當天我就在屋內(nèi)沒有出去,外面倒也是沒有什么動靜,只是程茹和宋鴿中間來問了一句,生怕我出什么事。
這玉瞳的基本修煉法門,倒也沒什么太過兇險的地方,我一直在屋中待到傍晚,這才開門出去。
“林壽哥,你沒事吧?”宋鴿趕忙上來扶住我。
“沒事,你們兩個怎么樣?”我笑著問道。
“除了有點冷,其他都還好!背倘阏f道。
我就大致有數(shù)了,又去看了看杜老爺子,隨后就找了張?zhí)僖慰恐上聛,閉目繼續(xù)修煉玉瞳的基本法門。
這修煉法門雖然慢,但好就好在,并沒有太多苛刻的條件,隨時隨地都可以修煉。
伴隨著暮色降臨,程茹等人再次緊張了起來,余麟在門口走來走去,嘴里不停地叨咕著什么。
“林壽哥,那些人還會不會來?”宋鴿忍不住問道。
“這還用說么,那幫孫子肯定還會來!”余麟跺了一下腳冷聲道。
“那……”宋鴿正要說什么,忽然間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倒是把她給嚇得驚呼了一聲。
“喂?”宋鴿怯生生地接起來,隨后就啊了一聲,“你找林壽哥啊,你等等!”
我還沒接過手機,就聽邵子龍大呼小叫的聲音傳了過來,“老林啊,聽說你跑鹿子河去了!”
“怎么,準備過來接我?”我笑道。
結(jié)果就聽他道,“哥是想來的,可惜臨時出了事情,去不了了!
“出什么事了?”我心中一凜。
“剛剛那章老頭找到小瑤,說要請我們還有寧城協(xié)會的兄弟,隨他一起護送青松道長的遺體回青城!
“去青城?”我聽得有些疑惑。
邵子龍說的章老頭,那肯定是風(fēng)水協(xié)會的老會長章敬生,只是這番舉動卻不免有些讓人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