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怕!毙’傋游兆∧枪媚锏氖郑(xì)聲細(xì)氣地道,“我?guī)熜謱ε瞬桓信d趣。”
我一陣無語。
不過那姑娘被她一安撫,倒是漸漸平靜了下來,忽然間大哭起來,“那我……我怎么懷孕了,我怎么回事……”
等她大哭了一場,哭完之后,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是你們救我出來的?”那姑娘怔怔地問小瘋子,臉上盡是茫然之色,“我就只是……睡了一覺,怎么就懷上了!
“睡了一覺?”我有些疑惑,“你還記不記得你叫什么名字?”
“我……”那姑娘看了我一眼,“我記得啊,我叫黎可,我是出來玩的……”
她斷斷續(xù)續(xù)地把記得的一些事情說了。
原來,這個叫黎可的姑娘,本來是跟著一群驢友出來,準(zhǔn)備進千山去探險。
結(jié)果到千山腳下的一個鎮(zhèn)子里落腳時,就被當(dāng)?shù)厝私o勸住了,說是現(xiàn)在山里面兇險的很,最好不要進去。
黎可等人起初以為當(dāng)?shù)厝苏f的是山里有野獸,眾人都不以為然的,結(jié)果那當(dāng)?shù)厝藚s是告訴他們,野獸還不算什么,最近山里鬧邪,各種妖魔鬼怪都出來了。
那些驢友們聽了哈哈大笑,并不相信,但是黎可卻被嚇住了,因為她從小就特別怕鬼,一聽山里可能有那種東西,她就打起了退堂鼓。
于是最后其他驢友進了山,黎可卻是獨自留了下來,準(zhǔn)備在小鎮(zhèn)里住一段時間,等驢友們從山里出來,再一起返回。
可沒想到,自從這些驢友進山后,就一去不返,而且音訊全無。
黎可越等越慌,想起當(dāng)?shù)厝苏f的邪門事情,趕緊就想找救援隊求援。
結(jié)果救援隊是找到了,可對方非但沒有進山去搜救,反而把黎可塞麻袋給抓了去。
等黎可被從麻袋里放出來,已經(jīng)是在一間昏暗的小房間內(nèi),屋里站著幾個大漢,地上還有同樣幾個跟她一樣被擄來的年輕姑娘。
黎可等人被嚇壞了,一直苦苦哀求,可那些人根本不加理會,抓起一個姑娘,就扔到了桌子上。
幾人三下兩下,就把那姑娘的衣服扒了個光。
黎可嚇得直哆嗦,以為那些人是要當(dāng)場施暴,結(jié)果進來一個老頭,用紅筆在那姑娘身上畫起了線,之后又扒開她眼睛,一直看。
等看完之后,那老頭搖了搖頭,說,“帶出去吧!
那些大漢把那姑娘光溜溜地往麻袋里一裝,就扛了出去。
之后剩下的那些個姑娘,基本上都是同樣的經(jīng)歷,一直到了黎可。
她同樣被扒光了衣服,那老頭照樣在她身上畫紅線,等畫到一半的時候,那老頭突然間睜大了眼睛,大叫道,“快請大師!”
有人立即匆匆出門,過不多時,進來了一個和尚。
按照黎可的描述,那和尚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像是個高僧。
那和尚進門之后,老頭就激動地向葬海說了一堆東西,但黎可沒聽懂,只記得那老頭喊了幾句,“找到了,找到了……”
和尚聞言,過來仔細(xì)地查看了一番,又將手掌貼在黎可的肚皮上。
黎可只覺腹部突然開始發(fā)燙,隨后腦子就變得昏昏沉沉,只看到那和尚似乎說了句什么,過了一會兒,就又抬進來一個人。
那是個懷孕的女人,肚子鼓鼓的,但是看起來很老,皮膚滿是皺紋,似乎有六十多歲了,頭發(fā)都有些發(fā)白了。
黎可既奇怪,又害怕,迷迷糊糊的,就看到那老頭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就朝她走了過來,冰冷的手掌在她肚子上摸了摸。
她給嚇壞了,一個激動就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就是現(xiàn)在了。
我聽完之后,只覺得很是古怪,問道,“你還記不記得是什么時候出的事?”
黎可皺眉想了想,說道,“大概是四月份的時候吧……”說到這里,忽然吃驚地看了看四周,“怎么這么冷?”
“都快過年了,你說冷不冷?”我接了一句。
“過年?”黎可懵了一下,“你說什么?”
我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臘月里了。
黎可聽得臉色慘白,“我……我怎么就……過去這么長時間了?”
她說著,看向自己鼓起的肚子,忍不住哭道,“我……我被人給……連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
“別哭了,這孩子不是你的!蔽艺f道。
“什么?”黎可一下愣住。
我把事情大致跟她說了一遍。
“我……我沒被人糟蹋?”黎可喜極而泣。
歡喜之余,又是疑惑不解,“那我肚子里的是什么?”
“可能是要命的東西!蔽艺f道。
據(jù)黎可所說,在她昏迷之前,曾經(jīng)抬進來一個懷孕的女子,黎可腹中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從那女人肚子里轉(zhuǎn)移過來。
從她的描述來看,那女子的外貌像是六十多歲的老人,這顯然過于蹊蹺。
所以這里面,其實還有種可能。
那就是黎可看到的那個女人,其實年紀(jì)并不大,只是被腹中的那東西給吸干了元氣,這才變得如此衰老。
而黎可,應(yīng)該就是作為對方的替代,用來繼續(xù)養(yǎng)著腹中的東西。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黎可也逃不脫被吸干的命運。
“你……你們能不能送我回家?”黎可在得知這個噩耗后,倒是沒有露出太過恐懼的表情,沉默一陣后,提出了這么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