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女兒呢?”許如意急忙問。
“放心吧,這個沒殺!蔽艺f道。
“人在哪?”許如意問。
我咳嗽了一聲道,“這就不知道了!
許如意又仔細問了關(guān)于那姑娘的事情,我也是如實說了,至于她肚子里懷的究竟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那當(dāng)然就無可奉告了。
許如意聽完之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輕笑一聲道,“道長,那姑娘是不是長得挺好看?”
“沒有我?guī)熋煤每!蔽倚Φ馈?br>
就見小瘋子往這邊看了一眼。
許如意退后一步,笑道,“小道長可別吃醋,我只是跟道長說幾句悄悄話!
“你們繼續(xù)說。”小瘋子溫柔笑道,又轉(zhuǎn)過去看場中。
只見那尖刀已經(jīng)從那名局長的右耳邊上割到了下巴位置,鮮血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看得人毛骨悚然。
那名局長卻是不為所動,只是把彌天法教的十八代祖宗都給罵了一遍。
“道長,等會兒要是別人問起,那懷孕的姑娘去哪了,你就說不知道!痹S如意說道。
“那肯定,不然我能說什么?”我疑惑地問。
許如意深深地瞧了我一眼,點點頭,轉(zhuǎn)身去了羅家兄弟那邊。
就在這時,一道陰風(fēng)呼嘯著掠過庭院,就聽“鐺”的一聲響,那手持尖刀正在割臉皮的教徒被那一陣陰風(fēng)吹得向后倒飛了出去,手中的尖刀斷成兩截。
“胡鬧!”伴隨著一道低沉的呵斥聲,突然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場中。
那是個身材瘦長的和尚,看上去大約六十多歲,穿著一身灰白色僧衣,脖子上掛著一串佛珠,長得慈眉善目,如果在其他地方見到,那一定認為對方是位佛法精深的高僧。
不過這和尚既然出現(xiàn)在此地,那對方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
彌天法教羅剎之首,連方寸山都稱其為老妖怪的葬海大師!
然而讓我意外的是,這和尚只有一條右手,左臂只剩了一條輕飄飄的袖子。
“這些都是貴客,你們怎么能如此怠慢?”那和尚呵斥道。
雖然是呵斥,但聲音聽來不徐不疾,讓人如沐春風(fēng)。
“我等待客不周,還請大師處罰!蹦歉墒菽凶訋е莾擅掏絹淼胶蜕忻媲罢堊铩
和尚道,“下不為例,還不去給貴客治傷?”
“是!”干瘦男子當(dāng)即來到那名局長面前,“實在對不住了,我來給客人療傷!
說著取出一個瓶子,傾倒出有些黑色粉末,給那位局長涂了上去,就見后者渾身猛地一顫,卻是硬生生地忍住了。
一轉(zhuǎn)眼間,就見那和尚已經(jīng)是沖著我走了過來。
“大師,多日不見!痹S如意迎了上去,雙手合十。
“許施主風(fēng)采依舊!焙蜕形⑿Φ馈
許如意目光一轉(zhuǎn),落到了對方的左臂上,皺眉問,“大師您的手……”
“皮肉身外物,得失不足掛齒!焙蜕械Φ。
聽這二人對話,顯然這和尚的確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葬海大師,而且雙方早就認識。
不過這葬海應(yīng)該是最近才丟了一條手臂,以至于連許如意看到都大吃了一驚。
以葬海的本事,還能讓他其丟掉一條手臂的,那估計也就只能是在千山鬼祭,被鐘權(quán)大哥給斬的!
只是不知道鐘權(quán)大哥現(xiàn)在如何了?
“這位道長,咱們又見面了!闭(dāng)我尋思之際,那葬海卻是已經(jīng)來到了我面前。
“大師,你和道長見過?”許如意疑惑地問。
我上下打量了那葬海一眼,不解地問,“大和尚,你誰?”
“出家人慈悲為懷,道長在打鐵鎮(zhèn)殺人如麻,那可不是出家人的所作所為!痹岷Uf道,滿臉慈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