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婦人雖然被黑氣纏身,卻是依舊能行動自如,只是剛剛卻是偽裝了站在一旁,動也不動,甚至連我和小瘋子一開始都沒察覺。
不過等發(fā)現(xiàn)那姑娘懷胎的秘密后,我倆自然就知道不對。
如果這姑娘肚子里的東西,真是這個小鎮(zhèn)的秘密,那她身邊絕對會有一個看似平平無奇卻極其厲害的高手護衛(wèi)。
“你們是誰?”那婦人臉色鐵青,露出無比猙獰的神情,她明明被我捏住了脖子,然而一個陰森的男子聲音,卻是從她的胸腔中傳了出來。
“廢話真多!”我手下一用力,咔嚓一聲捏斷了她的脖子。
那婦人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身上頓時騰起了一道暗紅色的煙氣,四周的空氣瞬間變得冰冷刺骨。
那團煙氣想要破窗而出,結(jié)果被從我衣袋里躥出的吃貨貂給一口吸了進去。
我再去看那婦人,就見她身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了下去,很快就變成了一具猙獰的干尸。
果然,這婦人被用了鬼術(shù)。
能用出這種鬼術(shù)的,除了那葬海之外,估計也沒有其他人了,我們剛才聽到的那個陰森的男子聲音,八成就是來自于那位葬海大師。
看來這彌天法教派了一名高手在此護衛(wèi)還怕不夠,葬海又在其身上下了鬼術(shù)。
這種鬼術(shù)和降神術(shù)有異曲同工之妙,可以在緊要關(guān)頭,讓葬海降臨到對方身上。
不過比起降神術(shù),這種鬼術(shù)要邪門的多,一旦被降臨,那么被降臨之人必死無疑,轉(zhuǎn)眼間就能變成一具干尸。
我抬手起了一道陽火,把干尸給燒成灰燼,隨后取出一道紙人,往空中一揚!
這道紙人,正是孔情附身的,在空中一展,隨即咻的一聲飛過去,貼到了那姑娘胸口。
被紙人附到胸口之后,那姑娘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隨后起身。
我和小瘋子又各自在那姑娘身上加持了幾道禁制,畢竟那姑娘如此重要,身上肯定被下過某種用于追蹤的法術(shù)。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有我和小瘋子一起加持的禁制,至少很大概率能將其破掉。
將屋子里收拾了一下,我們就離開了房子。
我和小瘋子返回洋教堂,而孔情則附在那姑娘身上,帶著她往相反的方向快速離去,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我對小姑娘交代的是,讓她把人帶的遠遠的,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
等我們回到教堂內(nèi),就見許如意已經(jīng)不在那陣法中,只有羅懷德一人守在那里。
“其他人呢?”我進門問。
羅懷德見到我們,立即站了起來,說道,“其他人去了下面。”
我一聽就明白了,看來許如意等人還是不死心,想著再去翻找翻找。
不過他們一開始就找錯了目標,自然是不可能找得到。
“那咱們就守在這里吧!蔽覍π’傋拥。
“好!毙’傋狱c頭應道。
回到人前,這妹子又變成了溫溫柔柔的小師妹。
“兩位恩人,這次……怕是兇險萬分,兩位要多加小心!绷_懷德遲疑了片刻,低聲對我們說道。
“沒什么大不了的。”我笑著在他肩頭拍了一下。
羅懷德卻是滿臉憂色,隨即又輕嘆了一聲,過了一會兒,問道,“對了兩位恩人,外面有沒有什么異常的?”
“外面的人全僵在那里了,也不知許大姐用的什么秘術(shù)?”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