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行動如同鬼魅,術(shù)法尤其邪門,要是一般人進(jìn)來,那指定是成了他們的盤中餐。
不過真要比誰兇的話,那這些人還是差了一些,反正已經(jīng)死過人,許如意和那高山岳也就不再留手,基本上佛擋殺佛,神擋殺神!
我和小瘋子尾隨在后,不過我更多的則是留意高山岳背后那孩子。
自從進(jìn)了教堂以來,那孩子就跟死了似的,趴在那里動也不動。
正尋思著,突然間那孩子呼地躥了出去,撲向一個白袍人!
那白袍人抬手就朝那孩子抓了過去,結(jié)果下一刻,那孩子詭異地趴在了那白袍人身后,兩只小手摟著他的腦袋,咧開嘴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張嘴就咬斷了他的脖子!
鮮血汩汩地涌入那孩子口中。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別說羅家兄弟倆,就是許如意也給驚了一下。
別看這孩子看起來病殃殃的,剛才突然暴起,速度卻是快得驚人!
我看得暗暗皺眉,這孩子必然就是那邪童無疑了,而且相比起之前,這鬼孩子的速度似乎更快了。
那邪童趴在那里汩汩地喝血,然而片刻之后,他突然間張開嘴,把喝進(jìn)去的鮮血全給吐了出來。
高山岳趕緊上前,把那邪童給抱了回去,同時給他嘴里塞了一顆九子丸。
我詫異之余,心說難不成這鬼孩子是吃不了東西,被餓成這樣的?
記得這東西剛一出生,就專門吃人心,后來似乎就沒怎么見過了,等他在長白山脫了一層皮,好像又不太一樣了。
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要說是人吧,那肯定不是,要說是邪祟,卻是跟我所知道的那些都全然不同。
只不過哪怕這鬼孩子現(xiàn)在看起來病殃殃的,但從他剛才暴起的樣子來看,想要把他弄死,還真不容易。
這東西比那黑太歲還要邪門!
“先找東西!”許如意深深地看了一眼高山岳抱著的邪童,淡淡說道。
眾人一路搜尋,最后打開了一間被重重上鎖的密室。
這密室一開,我們就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給驚住了。
只見這密室之中,竟然堆滿了元寶,有金有銀,堆積如山,不計其數(shù)。
而且這些元寶并非是鍍金鍍銀的,而是真金白銀。
雖說錢財在我們這些人眼里算不了什么,但這么多金銀元寶堆放在一起,還是足以閃瞎眾人的眼睛。
“難道這里是彌天法教藏錢的地方?”羅鎮(zhèn)海疑惑地問。
羅懷德卻是搖了搖頭,“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如果只是藏錢,為什么要藏這種元寶?”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捉摸不透。
我們進(jìn)入密室搜尋了一番,除了這一大屋子的金銀元寶之外,卻是再也沒找到其他什么東西。
許如意眉頭緊皺。
我明白她的憂心所在,如果這打鐵鎮(zhèn)里藏的只是這一堆金銀元寶的話,那么她想借此換取許渭的計劃怕是要泡湯。
畢竟這些金銀元寶雖然是一大筆錢,但對于彌天法教來說,卻并不算太過重要的東西。
“肯定還有其他的!”許如意挑了挑眉頭道。
“不錯!绷_鎮(zhèn)海點頭,“如果只是守這么一堆金銀元寶,用不著這么興師動眾。”
眾人又把地下各個角落都搜尋了一遍,卻是依舊沒有找到什么蹊蹺之處。
羅家兄弟二人也試著把堆在那里的金銀元寶挪開,也沒找到什么暗道或者暗門之類的,哪怕將元寶斬開,里面也是實打?qū)嵉摹?br>
許如意帶著我們回到教堂,取出一個錦袋,打開來,里面裝了一袋子烏溜溜的珠子。
她取出珠子,給每人分了一顆,“你們把珠子帶在身上!
隨后羅家兄弟倆取下一直背著的大包,將包里裝的東西拿出來,在教堂內(nèi)一一擺開。
從他們的架勢來看,應(yīng)該是要布置一個陣法。
許如意站在陣中,結(jié)咒施法,片刻之后,一道黑煙從她體內(nèi)涌出,向著門外擴(kuò)散而去!
“誰去外面盯著,不要讓任何人離開鎮(zhèn)子!”許如意寒聲道。
看來這女人是發(fā)狠了,既然找不到彌天法教藏在此處的秘寶,就干脆把整個小鎮(zhèn)都給端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這些人下手沒輕沒重的,還是我們?nèi)グ。”我招呼了小瘋子,兩人轉(zhuǎn)身出門。
來到外面,就見黑氣從教堂鉆出,不停地向著鎮(zhèn)子四周擴(kuò)散。
我們兩人沿街而行,眼見黑氣鉆入了一戶亮著燈光的人家,當(dāng)即悄然打開門,跟了進(jìn)去。
只見屋內(nèi)兩大兩小,大概是一家四口,正在吃飯,被那黑氣一繞,四人雙目呆滯,就如同蠟人一般,被定在了那里,伸出去的筷子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