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姓玉!
“一間房,兩百,吃飯另算,只有套餐,要不要?”老板娘當(dāng)即給開了一間房。
“那就來一份!蔽?guī)е鴹钐鞂毜竭吷险伊藗地方坐。
剛一坐下,就聽那青年叫道,“美女,給我們也開一間房!
“身份證!崩习迥锏。
“不方便!鼻嗄旰苁歉纱嗟卣f道。
“那出門不送。”老板娘回答的更加干脆。
那青年愣了一下,怒道,“你什么意思?”
“沒身份證的恕不接待!崩习迥锏氐。
對方一聽,更加來火,回頭沖我們一指,質(zhì)問道,“那他們呢?”
“人家是人家,你倆不就談個戀愛,遮遮掩掩的干什么,談的戀愛不正規(guī)?”老板娘反問。
“我……我們有什么不正規(guī)的?”那青年大怒,“我就問他們怎么可以不用身份證?”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伸出一只手來,淡淡道,“來握個手,要是你能忍住不叫喚,也可以跟他們一樣!
“你說的啊!鼻嗄旰堑男α艘宦,伸手就握了上去。
結(jié)果剛一握上,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聲音發(fā)顫,還帶轉(zhuǎn)音的,叫得煞是銷魂,雙腿綿軟,差點一屁股坐倒在地。
“你怎么樣?”他那女伴嚇了一跳,趕緊扶住他。
“沒……沒什么……”
那青年羞愧得滿臉通紅,低著頭不敢看人,趕緊把兩人的身份證拿出來登記住宿,之后也同樣點了一份套餐,在大堂里找了個位置坐。
過了一會兒,就見一個小伙計端著一個大盤子過來,分別給我們兩桌上了飯菜。
菜色很簡單,不過做的口味還不錯,我吃了幾口,把那枚煉尸大會的銅戒拿出來戴在手指上。
“你剛才叫什么?”
“沒……沒什么,你就別問了!
“我怎么不問,剛才也太丟臉吧?”
那對小情侶雖然壓低了聲音,但二人的爭吵聲還是聽得異常清晰。
“行了行了,老提這個干什么?”那青年有些惱羞成怒。
“是我老提嗎?是你很奇怪好不好?”女友埋怨道,“都是你非要逞能,現(xiàn)在怎么辦?外面到處都是蛇,咱們怎么回去?”
“有蛇怕什么?哥可是練過的,十幾個大漢近不了身,更別說幾條蛇了!蹦乔嗄瓴灰詾槿。
“你就吹吧!”女友惱火,“你還說這大冬天的,蛇都會凍死,現(xiàn)在凍死了嗎?”
“我哪知道這里的蛇那么抗凍,也不知發(fā)什么神經(jīng)!蹦乔嗄瓯г沟。
正在這時,突然一陣怪異的鈴聲隨風(fēng)飄了進來。
兩人都是一驚,齊齊回頭看向門口。
我也有些意外,只見一個道士從門外的夜色中走了進來,手里拿著一個鈴鐺,輕輕搖晃。
這道士大概四十多歲,身材挺高,皮膚黑黝黝的,穿著一身青布長衫,腰間系一條黑色腰帶,頭戴一頂青色布帽,腳下一雙草鞋。
我不禁多看了幾眼,這可是以前趕尸匠最常見的打扮啊。
他拿在左手的鈴鐺,就是民間傳說中趕尸匠所用的攝魂鈴。
隨著他鈴鐺輕晃,又有三道黑影排成一排,跟著他踏入店門。
這三道黑影,是三個披著黑布的人,看不清面貌。
排在最前面的那人,個子矮小,跟楊天寶差不多高,像是個孩子。
在他后面的二人,則應(yīng)該是成年人,從體型上來看,像是一男一女。
這黑色的布,是裹尸布,很顯然這三人就是被趕尸匠帶過來的喜神。
“我去!現(xiàn)在這些網(wǎng)紅店,為了博流量也是拼了,居然還有這節(jié)目!”那青年興高采烈地拿出手機。
“這道士干嘛的啊,怪嚇人的?”女友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