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蔽乙晦D(zhuǎn)念,“正好現(xiàn)在有點空,要不我現(xiàn)在過來一趟!
“好好好,我跟云嬋說一聲。”金中岳喜道。
我讓司機師傅拐了個彎,改向前往金家。
“小林來了!”
金中岳早早地等在門口,見到我立即滿面笑容地拉著我進門。
余琴和金繡云母女倆正在準備水果、點心之類的,給我端了過來,余琴又拉著我關心了一下近況。
“我都挺好的。”我笑道。
“喏,吃點水果吧,我跟我媽切了好久!苯鹄C云把果盤給我遞過來。
“謝了!蔽夷昧藟K瓜吃。
金繡云微微笑了一笑,不過很快就板起臉,“不就是切點水果,需要你謝么?”
“你這孩子!”余琴嗔怪地道。
金中岳笑道,“小林,云嬋在樓上練字,我?guī)闵先!?br>
我說了聲好,跟著他上樓,走了幾步,見金繡云也跟了上來。
“你看什么,我給表妹也送點水果!苯鹄C云道。
金中岳在前面笑道,“這還差不多!
很快就來到了三樓,書房的門敞開著,如今已經(jīng)是臨近臘月,天氣冷了不少,不過房間里倒是頗為暖和。
只見里面一個身穿淡黃色毛衣的少女,長發(fā)披肩,端坐在書桌前,十分專注地正提筆寫字。
這寫字的姿勢倒是似模似樣,氣勢也有,只可惜啊,那字寫得那叫個不堪入目。
“云嬋,你看誰來了?”金中岳等她寫完最后一筆,才笑著說道。
那小瘋子輕“啊”了一聲,像是才注意到我們的到來,急忙起身說道,“舅舅,姐,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又沖我微微點了點頭。
“不認識了?怎么不叫人?”我吃著瓜笑問。
“哥哥!毙’傋游⑿χ辛艘宦暋
聲音又軟又糯。
“那你們聊,云兒把果盤放下,咱們下樓!苯鹬性赖。
“我能不能一起聽聽?”金繡云把果盤放下。
金中岳卻是拉著她下了樓,“你又聽不懂,下去陪你媽聊會兒天!”
見二人下去,小瘋子回頭把書房門關上。
“行了,現(xiàn)在就咱們兩個,別端著了,說事。”我走到書桌旁,拿起她剛寫的字帖看了看,實在是沒什么進步,還是那么難看。
“你把在山鬼殿記下的殘篇寫下來,我也寫下來,交換!毙’傋影鸭埞P遞給我。
“不換!蔽蚁胍矝]想就拒絕了。
小瘋子眉頭微蹙,“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還欠著我三件事!
“是不是又要讓我光屁股繞著梅城跑一圈?”我不以為然地道,“你威脅我也沒用,實在是沒這個功夫!
當即語氣凝重地把百子歸宗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
小瘋子聽罷,沉默不語。
“你是沒在場,要是親眼看到那些孩子……”我嘆息道。
“行了,說你的條件!毙’傋哟驍嗟馈
“這個事情上,你得替我分擔一點工作量。”我果斷說道。
小瘋子把紙筆遞給我,“寫吧!
這就是等于同意了。
“這就好說了!蔽倚χ舆^紙筆坐下。
小瘋子也拿了紙筆,只不過并沒有立即開始謄寫,說道,“在寫之前,先發(fā)個毒誓!
我問她該怎么發(fā)。
“你就發(fā)誓,你要是耍心眼子,老婆偷人,孩子不是你的!毙’傋诱f道。
她的語氣溫柔,聲音嬌嫩,聽來煞是悅耳動人,可誰知這話的內(nèi)容卻是好不歹毒!
“行!”我給氣樂了,“那你給發(fā)個誓,你要暗動手腳,你就十年生十胎,胎胎雙胞胎!
小瘋子雪白的臉頰一紅,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發(fā)吧!
兩人當即一起發(fā)了個毒誓。
之后就各自謄寫出當時在白骨塔中記下的殘篇。
雖然在當時的情形下,只來得及記下一部分,卻也從中得知了這寶卷的真實來歷。
這寶卷,原來就是傳說中赫赫有名的邪書,《太平妖術》!
民間一直有傳說,說是東漢末年張角入山采藥,在山中遇到南華老仙,得其傳授其一門秘術。
學成之后可散施符水,念咒治病,甚至可以撒豆成兵,呼風喚雨。
自此以后,張角創(chuàng)立太平道,號稱太平道人,擁信徒數(shù)十萬眾,而當時張角得到的秘術,就是在后世廣為流傳的《太平要術》。
不過還有另外一種說法,說張角遇到的根本不是什么神仙,那只是個托詞而已,而且張角得到的秘冊,也不是什么《太平要術》,因為在后世流傳的書冊中,上面并沒有記載什么神秘莫測的法術。
眾人都猜測,其實張角當時得到的是另外一種十分邪門的妖術,從而讓他一舉成為了當時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術士。
而張角得到的這門妖術,就被稱之為《太平妖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