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擺?”二人都是一愣。
兩百多年前的那一次百子歸宗,那名煉尸術(shù)士是掐在了仇家的壽宴上,突然發(fā)動,百具尸童沖入賀壽,一舉將仇家覆滅!
可謂是心狠手辣,干脆利落之極!
然而反觀梅城這個,從沈青瑤的描述來看,這十三個孩子并非是一起出事的,而是分了相當長的時間。
并且這些孩子,是陸續(xù)被人發(fā)現(xiàn)的。
也就是說,對方并沒有隱藏,而是有意讓人知道,這是在挑釁整個梅城風(fēng)水界!
那人不僅對自己的實力自信無比,也囂張無比。
此時此刻,這人或許就隱藏在暗處,笑著看眾人疲于奔命。
“這人是腦子有。俊鄙圩育埩R道。
“有病是肯定的,不過說不定還有其他的原因!蔽艺f道。
從目前的種種跡象來看,那人應(yīng)該是在重演百子歸宗,但又不是完全一樣。
十三,是個比較特別的數(shù)字。
對方先扔出了十三個孩子,把梅城風(fēng)水界給炸了個底朝天,但既然要重演百子歸宗,那就不可能僅僅只是這些個孩子。
“那就是至少還有八十七個孩子!”沈青瑤沉聲道。
邵子龍忽地咦了一聲,問道,“整個梅城風(fēng)水界,能湊出一百個孩子么?”
沈青瑤微微一怔,細想片刻后,搖頭道,“怕是沒有。”
風(fēng)水界怎么說都是個小圈子,梅城雖大,但滿打滿算,其實也沒多少人。
這當中又要湊出一百個十歲以下的孩子,那更是不容易。
“小瑤,你再把每個孩子出事的時間和地點,再給我們仔細講講!蔽宜妓髌陶f道。
“好!鄙蚯喱幰稽c頭,又把這十三個孩子的背景還有出事地點等等,事無巨細地給我們說了一遍。
我打開地圖,一邊聽一邊在腦海中勾畫出輪廓。
“也就是說,已經(jīng)有兩天沒有出過事了?”我問道。
“對!鄙蚯喱幍溃拔医闼麄円恢痹谧凡,但是這兩天,對方忽然間就沒動靜了,也不知道是對方找不到機會下手,還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我點點頭,閉上眼睛,又在腦海中復(fù)盤了一遍,睜眼問道,“孔家那邊什么時候正式接管?”
“嗯?”大概是因為話題跳躍太快,沈青瑤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目前是定在三天后!
雖說現(xiàn)在孔家已經(jīng)入主喜園,但還是有些交接流程在走。
“到時候是不是要開席,大辦一場?”我問。
“那是肯定的!鄙蚯喱幍溃爱吘挂菜闶敲烦秋L(fēng)水界的一樁大事,到時候肯定整個風(fēng)水界的人士都會受邀前來喜園……”
說到這里,她忽地神情一動,沖我看了一眼。
“三天太久了,能不能趕一趕,明天就讓孔家開席?”我說道。
“孔家開席,就等于是賀壽?”沈青瑤頓時明白過來。
邵子龍笑,“老林你可真夠損的!”
梅城這么大,那煉尸術(shù)士要是鐵了心躲起來,想找到那是千難萬難,不過對方既然要重演百子歸宗,那必然是要等一個萬眾矚目的大場合!
而孔家正式接管喜園,到時候必然賀客云集,正好那人大展身手的好時機!
所以那人在丟出十三個孩子后,就蟄伏了起來,必然是在精心醞釀,等待那一天,好一鳴驚人!
那就干脆幫他一把,把開席的時間再往前提一提。
“行,我找我姐想辦法!鄙蚯喱廃c頭道。
“另外再跟白大師那邊說一聲,就說明天咱們就得上場了。”我說道。
“啊?”沈青瑤正準備給她姐打電話,聞言手一頓,大吃了一驚,“你是說,明天咱們就去砸場子?”
“既然是砸場子,那肯定是挑個大場子砸,把事情撂一塊兒給辦了,省得麻煩!蔽艺f道。
“你認真的?”沈青瑤再次確認。
邵子龍笑道,“小瑤你就別操心了,就老林這沒底線的,你覺得他能干沒把握的事?”
“那好!鄙蚯瀣幙戳宋覀z一眼,當即答應(yīng)了下來。
等她給沈碧琳和白遠橋那邊去完電話,我又給二人說了接下來的計劃,“時間比較緊,今晚咱們?nèi)齻就別睡了!
商議完畢之后,邵子龍就在這里下了車,潛入了黑暗之中,今晚上他要把整個梅城給摸個遍。
接著沈青瑤把我送回到流年堂,她則回去跟她姐沈碧琳匯合,想辦法搞定孔家那邊,推動對方提早開席。
“壽哥!”海棠守在柜臺前正看著書,見我回來,立即起身飛奔了出來,獻寶地道,“還有小米糕子,熱乎的,你要不要吃一點?”
“等會吃一點!蔽倚φf,讓她去把楊耀祖和余家兄弟三人叫過來。
“好!”
海棠脆聲答應(yīng),很快就往對面風(fēng)水樓飛奔了過去。
這會兒時間尚早,對面風(fēng)水樓吃飯的人很多,生意頗為火爆,聽海棠說,楊耀祖他們都在那邊幫忙。
很快,海棠就帶著四人過來,又跑去把還熱乎著的小米糕給端了出來。
“你們先坐,吃塊糕。”我笑著招呼四人坐下。
又讓海棠去拿了紙筆過來,在紙上依次寫下沈碧琳、沈青瑤、邵子龍和林壽四個名字。
“把你的名字也寫上,就寫在我后面。”我說道。
海棠“噢”了一聲,也不多問,在我名字的下方,工工整整地寫上“海棠”兩個字。
這把其他幾人看得,也都好奇地湊了過來。
“哥,這是做什么?怎么你和子龍哥的名字都在上面?”楊耀祖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