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就逃到了這里,不過那傻大個屁股上被毒蟲咬了一下,差點(diǎn)就丟了小命!
我聽余小手說完,就基本上已經(jīng)能確定那女人的身份了。
應(yīng)該是曹凌霄無疑了。
不管是邵子龍,還是余正氣他們師兄弟三人,都不是等閑之輩,他們四人聯(lián)手圍攻,居然一個照面就吃了大虧。
也難怪把一向冷靜的余小手都給嚇成這樣。
“先進(jìn)去再說!
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只能走著瞧了,我見余大力屁股上的毒蟲被拔出,精神也好很多,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礙,一行人當(dāng)即繼續(xù)啟程。
再往前走了一段,就來到了一處空曠的偏殿中,四周的墻壁上雕刻著密密麻麻的怪異紋路,但看不出是什么。
地上躺滿了尸體,更準(zhǔn)確地說,是被切碎的斷肢殘骸。
“這地方有點(diǎn)問題!庇嘈∈职櫭继嵝训,“要不我來試探一下?”
他說著,指尖多了一枚銀針。
“不用,讓她來!蔽易寳钜姘涯堑拦昧嗔诉^來。
“好嘞!”楊耀祖把人放下,搓了搓手,走到那道姑身后。
那道姑驚怒交加,喝罵道,“你敢!”
“去你的吧!”楊耀祖在她屁股上猛踹一腳。
就在他踹出這腳的同時,我在那道姑身上一拍,解了她的禁制。
那道姑大叫一聲,像球一樣滴溜溜地滾了進(jìn)去。
只聽咻的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掠過空氣,那道姑忽地身子一挺,以極其古怪的姿勢向后翻出。
只見一縷血光閃過,她的左臉上頓時多了一道血痕。
她身上的禁制雖然已經(jīng)被解掉,但雙臂被廢,只能靠著兩條腿,疾速閃避。
只聽咻咻聲不絕于耳,雖然看不到任何東西,卻是比任何刀刃都要來得鋒利,那些地上的尸骸轉(zhuǎn)瞬間又被斬得七零八落。
那道姑閃避得雖快,但只憑一雙腿卻也是無比吃力,一時間狼狽不堪,怪叫一聲,突然間白發(fā)暴漲,向著四面八方射去,刺在墻壁上,好似結(jié)成了一張巨大的蛛網(wǎng)。
那道姑就如同一只肥碩的蜘蛛,在蛛網(wǎng)中快速地滑翔,看著詭異無比。
我凝神觀察她閃避的方位,推演那些無形刀刃的來路軌跡。
這偏殿之中顯然布置了某種陣法,雖然看似毫無章法,但其實(shí)必然有某種變化的規(guī)律。
“跟我走!
正當(dāng)那道姑連連閃躲,跑到偏殿正中央的時候,我看準(zhǔn)時機(jī),向著東邊的墻根掠出。
其他人立即縱身跟上。
這么多人里面,就屬楊耀祖實(shí)力稍弱一些,但基本功卻是頗為扎實(shí),尤其是這種性命交關(guān)的時候,身法也比平時快了不少,跟得很緊。
再加上余大力現(xiàn)在跟他混得很是不錯,從旁照顧,倒是沒出什么岔子。
不過最重要的是,在這個時間點(diǎn)里,我走的所有路徑,是那“無形刀刃”最稀疏的地方,躲避起來也最為容易。
等我們?nèi)窟^去后,就見那道姑連連怪叫,左沖右突,也順著墻根摸了過來。
可沒有了她在中間吸引火力,情況又與之前截然不同了,一個不小心,居然被斬中了脖子。
幸好在生死關(guān)頭,用出了一個替身術(shù),被斬?cái)嘁豢|白發(fā),終于狼狽不堪地滾了出來。
人剛一出來,就被我制住,重新下了禁制。
“你個……”道姑驚怒交加,張嘴欲罵,被我看了一眼,頓時轉(zhuǎn)向楊耀祖,面目猙獰,惡狠狠地道,“本座要把你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