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就把曹家祈福的事情給說了說。
“這事有點意思啊,老林咱們得過去一趟!”邵子龍兩眼發(fā)光,嚴肅地道。
鐵頭吃了一驚,忙問,“是不是這祈福有什么古怪?”
“古怪?什么古怪?”邵子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有這么個大元寶可以賺,得趕緊去啊,慢了就沒了!”
“啊?”鐵頭愣了半天。
“啊什么啊!鄙圩育堃话炎プ∥,叫道,“走走走,海棠你一個人在這里沒問題吧?”
“沒問題!焙L拇嗦暤。
我被他拽著走了幾步,沒好氣道,“你總得洗把臉換身衣服吧,這樣泥糊糊的去小心別人把你趕出來。”
“也是,你等會兒!”邵子龍說著就一溜煙出了門。
過不一會兒,就洗漱完畢,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出來。
我倆打了個車,就直奔曹家大宅而去。
等我們到的時候,也差不多是傍晚了,天邊一抹殘陽,映照在曹家氣派的大門上,金光燦燦。
門口擠了一堆人,有來參加祈福的,也有的是來拍照拍視頻的,熱鬧的很。
我將手指在雙目間一抹,開了望氣術(shù)。
只見這曹家大宅紅光沖天,氣運鼎盛,不過相比之前,卻是黯淡了幾分,尤其是東南方位,更是比較明顯。
顯然劉浩看守的那個老宅,以及石門村連續(xù)出事,對于曹家還是產(chǎn)生了很大的影響。
不過曹家的氣運實在太旺,哪怕黯淡了幾分,也依舊是如日中天!
“祈福的人太多,大家先來登記一下,在這里排隊等候!
大門口守著四個人,其中一人大聲吆喝著,讓眾人排隊,另外還有一人負責(zé)登記。
邵子龍一馬當先,就往里走,結(jié)果就被人給攔下了,讓他排隊等等。
“等什么?”邵子龍那對小瞇瞇眼一翻,“是小曹請我們過來的,你讓他出來說話!”
“小曹?”那四個守門的愣了愣。
“小曹你們都不知道?就曹君武,你們不認識?”邵子龍皺著眉頭問。
把那四人面面相覷了一陣,看看邵子龍,又看看我,不太確定地問,“兩位是……大師?”
“什么大師不大師的,咱們做人低調(diào)一點,來來來,快登記一下,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們呢!”邵子龍擺擺手道。
“那……那行,你先帶兩位大師過去!
為首那人恭恭敬敬地把我們讓了進來,專門派了一個人帶著我們?nèi)テ砀5牡胤,之后又派了一人一路小跑去了其他地方?br>
估摸著是不放心,派人去核對了。
“曹老板住在哪里?”途中我隨口打聽了一句。
“在魁星園那里!蹦侨说。
“魁星園?”邵子疑惑地問,“那是個什么地方?”
“就是那個大院子!蹦侨酥钢胺降,“谷大師說,這個院子正好位于整個大宅的中心,聚攏四方氣運,最適合我們老板養(yǎng)傷!
“谷大師?就小曹的師父?”邵子龍問。
那人點頭說是。
“谷大師也在?”我問他。
“谷大師剛走,晚點還會過來!蹦侨私忉尩。
說話間,那人引著我們來到一處院子,這院子里坐滿了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一個個盤膝而坐,膝蓋上攤著一個本子,上面寫滿了文字,眾人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這是念的什么?”邵子龍問。
“念的佛經(jīng)!蹦侨私忉尩。
“難怪我聽不懂! 邵子龍哦了一聲,又問,“不是祈福么?念經(jīng)干什么?”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蹦侨诵χ鴵u搖頭。
我問他,“這是谷大師定的?”
不過那人也不清楚。
“行了,你回去忙吧!鄙圩育垞]揮手把那人打發(fā)走。
等那人走后,他就湊過來低聲道,“你說這玩得什么把戲?”
“你不是來賺元寶的么,你管他什么把戲!蔽倚φf。
“話也不能這么說,我家老頭趕我出來,說是讓我歷練歷練,這不挺好一個歷練機會嘛,一舉兩得的事!鄙圩育埿Φ馈
還沒說兩句話,突然邊上一個正在祈福的老人睜眼瞪了我們一下,“祈福要心誠,別說話!”
“您說的是。”我們賠笑道,隨即從院子里退了出來。
這一個院子里少說也有百來號人,不過這僅僅只是其中一個院子而已。
整個曹家大宅,大大小小的院落不計其數(shù)。
我們兩個隨便轉(zhuǎn)了轉(zhuǎn),就發(fā)現(xiàn)這些院子基本上都已經(jīng)聚滿了祈福的人群。
這些院子就像一層層的蓮花,將魁星園包圍在中心,如同眾星拱月。
“這還真有點意思啊!鄙圩育垏K嘖說道。
這可不像是一般的祈福。
我們仔細觀察了一下,包括這些院子分布的方位,院子里的人數(shù),甚至是男女比例,都是暗合某種規(guī)律。
“你懂不懂佛經(jīng),他們念的什么?”邵子龍問。
我說不懂。
正在這時,突然一陣紛亂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只見前面跑過來兩個人,其中一個身上還背著個人。
兩人都是神色驚惶,腳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