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5章 外流妝卷
唐曼問了,恩革說確定不了。
這件事,讓唐曼真的就不敢再動那十卷妝了。
恩革走后,唐曼冒冷汗。
這件事過去了有半個月,鐵福生晚上十點多到宅子來的。
讓唐曼把上給弄酒菜來。
唐曼陪著喝酒,他看鐵福生不知道什么地方有點不對,說不上來。
喝得差不多了,鐵福生看唐曼。
唐曼一激靈,左眼睛很小,是原來的三分之一。鐵福生弄走了鬼眼,難道……
“師父,你的左眼?”唐曼問。
“不用害怕,鬼眼看世,我需要。”鐵福生這么長時間沒有回來,就是去做了這個手術(shù)。
唐曼鎖住了眉頭,想不明白了。
閑聊,鐵福生問唐曼最近在干什么,唐曼就說了卷皮妝的事情。
“這個,我看看!辫F福生說。
關(guān)于十卷,關(guān)于異獸妝,唐曼現(xiàn)在也說不清楚了,弄到最后是什么?
依然是一無所獲嗎?
五弊難逃?
鐵福生看那五卷,卷皮妝,有十幾分鐘,出來,告訴唐曼,暫時別動。
鐵福生走了。
就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似乎不太美妙。鐵福生走了幾天了,沒有消息。
唐曼心里不安,那十卷的妝,她不想再看。
她等著鐵福生的信兒。
沒有想到,竹子晚上到宅子里來了,給唐曼做菜。
那菜依然是原來的味道,可是唐曼似乎就是覺得,不是原來的那種感覺了,味沒變,感覺不同了。
唐曼心里發(fā)慌,和竹子走不到一起去了嗎?
竹子似乎也和原來有所變化了,很小心,什么事情,似乎沒有以前的自然了。
喝酒,竹子說,恐怕鬼市會有一些變化的。
“那團(tuán)長是誰?”唐曼問。
變化是什么?鬼市是一直在變化的,竹子提到變化,唐曼并不覺得,會有怎么樣的變化。
“這個不知道,沒有人能知道!敝褡诱f。竹子說了鬼市的變化,有可能會大變,然后就不再多說了。
唐曼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恐怕這個變化不會小了。
吃過飯,竹子就走了,那種感覺一直就是抓不住,像個尾巴一樣,抓不住。
半夜,鐵福生來了。
他說:“那十卷,皮卷,你放在潮濕的房間里,會有變化的,但是機(jī)會只有一次!
“那樣做為什么?”
“你會看到不一樣的妝!辫F福生說。
“師父,能逃出五弊嗎?”唐曼問。
鐵福生沉默了一會兒,沒回答走了。
唐曼坐了一個多小時,休息,第二天早晨起來,唐曼去離舍,下午回來的。
回來,把十卷的妝都展開,擺在案臺上,然后用加濕器加濕室內(nèi)的濕度。
唐曼坐在工作室,想著從自己當(dāng)化妝師的前前后后,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
這事本身就非常的奇怪,離奇。
天黑后,董禮來了,進(jìn)來。
“你弄點吃的來!倍Y出去弄來吃的。
“師父,這……”
唐曼說了,她現(xiàn)在需要人幫自己,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這么無助過。
這和竹子有關(guān)吧?
唐曼喝酒,董禮看著十卷皮妝。
“再弄同盆水來!碧坡f。
董禮弄來水,擺在屋子里,加濕。
那卷皮妝有變化的時候是在后半夜一點,董禮一直瞪著眼睛,唐曼睡了半個小時。變化是妝在變大,似乎往最初恢復(fù),剛上妝的樣子。
應(yīng)該是這樣,一個還原嗎?
鐵福生說只有一次的機(jī)會。
盯著看,真的就是還原的,一步一步的,到妝,就是說,一步一步的妝開始顯現(xiàn)出來了,只是倒序的。
唐曼點上煙,站在一邊看著,那董禮就是死盯著,緊張,兩只手緊緊的握著,十分的緊張。
十卷妝,同時在顯現(xiàn)。
對于唐曼來說,把十妝記住,不累,因為她的師父牢蕊訓(xùn)練過她,很辛苦的。
董禮牙都咬起來了。
整個過程一個小時零十分鐘。
鐵福生說,十卷要一起加濕,沒說為什么,如果單獨的,就能看得更好。結(jié)束了,唐曼坐下,喝茶,抽煙,董禮站在那兒傻愣著。
“過來,一會兒出去喝啤酒!
董禮半天過來坐下,上來給自己個嘴巴子,打得“叭”的一聲,把唐曼嚇了一跳,然后唐曼就大笑起來。
“你真煩人,還笑我!
董禮捂著臉。
看來是肯定有沒記住的。
到古街喝啤酒。
董禮又嬉皮笑臉的:“師父,我親愛的師父,你一定教我!
“喲,董大場長,求人可不容易呀!”唐曼說。
董禮笑著說:“我?guī)煾笇ξ易詈昧。?br>
“不。”“你,你得叫我嫂子,我以嫂子的身份命令你。”董禮說完,自己都笑起來了。
唐曼說:“德性!
喝啤酒,董禮說,確實是有太多的沒記住。
唐曼是都記住了,但是有某一些細(xì)節(jié)要推的。
那些妝也是奇怪了,完事就全部的消息了,什么都沒有了,剩下的就是一張臉型的皮,看著更瘆人了。
“師父,這妝是異妝,說白了,實用性并不大。”董禮說。
“但是對現(xiàn)在的妝,有著極大的幫助,學(xué)會了那些妝,也許可以成就一個離開五弊通道!碧坡f。
說到五弊,董禮就不說話了。
這是進(jìn)入大妝人的擔(dān)心,害怕,緊張。吃過飯,董禮回去休息,唐曼也回宅子休息。
睡到了下午,才起來。
唐曼吃了點東西,坐在院子里,抽煙,看著天。
是不是五弊的原因,讓她和竹子找不到那個東西了呢?
有可能,真的有可能,唐曼想到這兒,心就慌得不行。
唐曼去了老火葬場,周天那兒。
周天在看書。
周天看得書有點奇怪,上面的文字也是怪怪的。
和周天喝酒,聊天,唐曼說,一會兒要借一下化妝室。
“嗯,這兒很安靜,也不會有人打擾,在這兒上妝,是最好的了,大妝至靜!敝芴煺f。
周天說的至靜,不只是環(huán)境的靜,也是在提醒唐曼,無靜則無妝,不然白費力氣。
唐曼說,她準(zhǔn)備好了。
吃過飯,周天把她帶進(jìn)了一個化妝室。
“這個化妝室,里間是休息的地方,上妝累了,可是休息,水,茶,吃的,我一會兒送過來,之后我就不會打擾你!敝芴煺f。
“謝謝!
周天出去,唐曼轉(zhuǎn)了一圈,看了一下環(huán)境,然后把化妝箱放到了化妝臺上。
唐曼坐在椅子上抽煙,她要適應(yīng)一會兒這里的環(huán)境。
周天進(jìn)來了,把東西放到里屋的桌子上,猶豫了一下說:“如果你聽到叫喊聲,不用理會的。”周天出去了。
唐曼知道,如果真有叫喊聲,那應(yīng)該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