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大人,該讓那些丫鬟奴婢幫忙的吧!
“我的羽翼受了重創(chuàng),假如讓她們看到我的傷勢,那我這王后也就當(dāng)?shù)筋^了!
“可我……”
“華年,你別多想,我羽翼重創(chuàng)的事絕對不能讓外人看見,外人猜到?jīng)]什么,但要是看見,那就是另一個結(jié)局了!
“我懂了!
“你稍等!”
經(jīng)媱親自打來一小盆溫水,端到冷華年的面前道:
“華年,這么多夠不夠?”
“我感覺正好,水多了變成清洗傷口,水少了又不夠涂抹全部傷口。”
“嗯!”
經(jīng)媱拿出一粒無極逢春丹融化到溫水之中,水慢慢變成深綠色。
“華年,我們開吧!
冷華年咬著牙點了點頭,他原本以為經(jīng)媱要褪去衣衫露出受傷的羽翼,哪料她的操作更是果斷。
經(jīng)媱的一雙翅膀直接刺破背部的衣裙,完全顯露在冷華年面前。
冷華年看了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沒站穩(wěn)。
經(jīng)媱的的一雙翅膀哪還能稱為翅膀,確切的說是一對翅膀骨架,上面連一絲一毫的血肉都沒有,這是一對真正意義上的骨翅。
冷華年忍不住伸手輕觸這對骨翅,他的手在顫抖,心中莫名的疼痛,經(jīng)媱也在顫抖,或許是疼的,或許不是。
“華年!”
經(jīng)媱對背后的冷華年輕輕喊了一聲。
“岳母大人,我在呢!
“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我馬上開始!
經(jīng)媱從懷里掏出一塊疊的整整齊齊的雪白方巾,背身用玉指夾著遞給冷華年。
冷華年接過雪白方巾,在無極逢春丹的藥液里浸泡一下,他開始慢慢幫幫經(jīng)媱涂抹傷口。
天可憐見,這哪還叫傷口,冷華年舉著浸了藥的方巾有點無從下手。
“華年,這就是我要你幫我涂藥的原因,這一幕絕對不能讓外人看到!
“岳母大人,沒事,涂了藥很快就會好的。”
冷華年第一次說這么違心的話,看著眼前這對慘不忍睹的骨翅,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不過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一點一點的用藥巾涂著那對骨翅。
當(dāng)冷華年把藥涂完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不是累的,而是心里疼的,他沒經(jīng)歷過這種傷,但是看著眼前這對翅膀,他知道經(jīng)媱在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經(jīng)媱很堅強,從頭到尾沒哼一聲,不過冷華年幫她涂藥的時候,她的翅膀也會偶爾抽搐一下。
沒有立竿見影,不過原本一雙慘白的骨翅變成了綠色。
冷華年不知道有沒有效果,或者效果幾何,他決定明天再來看看這對骨翅的愈合情況再做打算。
經(jīng)媱將一對綠色的骨翅收斂,并沒有收到衣裙之內(nèi)。
“就這樣先晾一會,華年,辛苦你了!
“自家人不用客氣,岳母大人感覺如何?”
“開始涂藥的時候鉆心的疼,涂完有種火辣辣的感覺,慢慢的又轉(zhuǎn)為一種清涼舒爽之感!
“你傷的太重,不知這種內(nèi)服外敷的方法能不能讓你的翅膀恢復(fù)如初,不過你別擔(dān)心,總歸是有辦法的!
“華年,不必介懷,即便像現(xiàn)在這樣,也挺有個性的是不是?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
“嗯,稍等我片刻!
冷華年又進了小世界,摘了四片回魂水晶蘭的花瓣,又摘了兩顆不死果。
冷華年出現(xiàn)的時候,經(jīng)媱呆呆的望著他。
“華年,你剛才去哪兒了,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我有一個小世界,剛才我去小世界給你和岳父大人拿了點東西!
“這四片花瓣是回魂水晶蘭的花瓣,這是兩顆不死果,我不知它們對不對癥,但想來對你和岳父大人是好處的,你把兩片回魂水晶蘭的花瓣含到舌下,另兩片給岳父大人,身體難受到熬不住的時候就吃下這不死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