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何意?”
“我很看好這個年輕人,假如他能活過來,你跟他成一對如何?”
“感謝師尊為蘭兒操碎了心,只是我對他一無所知,師尊貿(mào)貿(mào)然要我跟他好,蘭兒覺的突然了一點(diǎn)!
“也對,就當(dāng)為師剛才是玩笑話!
“師尊,他即便能奇跡般的活過來,是不是也將修為盡廢?”
“正常是這樣的,沒有一個人被廢了氣海還能練功的。”
“那師尊的永恒丹豈不是還是打水漂了?”
“不會,就憑這張臉,即便修為廢了,當(dāng)個仙劍宗的吉祥物還是綽綽有余!
“天下男子好看的何止千萬,也沒見師尊這么夸人的!
“他不一樣,他是練劍的!
“師尊,他怎么可能練劍?你看看他的手,手上一點(diǎn)握劍的劍繭都沒有。”
為了讓凌秋月看清,上官芷蘭特意把冷華年的兩只手掌打開,確實(shí)沒有握劍的劍繭。
“這有什么,你看為師的手,上面有劍繭嗎?”
凌秋月將握劍的右掌伸到上官芷蘭的眼前。
“師尊已經(jīng)是劍圣,一年都不出一劍,手上哪來的劍繭?他又不是師尊!
“你又怎知他一年不是只出幾劍呢?”
“怎么可能?師尊是劍圣,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跟師尊相提并論。”
“唉!看來你對這個小師弟也沒多少期待,照顧他估計(jì)也難盡心盡力,這幾日還是由為師親自照料他吧,你回蘭劍軒好好練劍,半年之后就是天外天百年大比,這一次一定要奪回天靈仙境的使用權(quán)!
“小師弟?師尊要收他為徒?”
“有這個打算,不能浪費(fèi)一顆永恒丹不是,不過還得看他的造化,別的且不說,先活命才是最要緊的!
“蘭兒回去練劍了!
“去吧!
凌秋月朝上官芷蘭揮了揮手。
上官芷蘭心情復(fù)雜的離去,她對躺在床上這個俊俏異常的年輕人,有三分好感,卻也有七分嫉妒,師尊將那么 尊貴的永恒丹給他服用,師尊的意思還要收他為徒,不說以后,就現(xiàn)在,師尊對這個年輕人好像比對自己都好。
凌秋月看著徒兒遠(yuǎn)去,轉(zhuǎn)頭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冷華年,悠悠一嘆道:
“是你一劍斬?cái)嘟鹕w舟的吧?你定不是尋常人……”
冷秋月將冷華年肚皮上的衣衫掀起,表面沒有任何傷痕,但氣海確實(shí)是被一掌震碎了。
凌秋月抬起右掌,慢慢按到冷華年氣海的位置,一股綿柔悠長的靈力緩緩輸入他的體內(nèi)。
凌秋月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收了靈力,把手掌抬起,她發(fā)現(xiàn)冷華年破碎的氣海在慢慢重新凝聚。
“想不到竟然無意間撿到寶了!
凌秋月的嘴角慢慢揚(yáng)了起來,襯托著她那絕色傾城的臉龐,異常好看惹人,可惜冷華年閉著眼睛,什么都看不見。
冷華年的身子沒有任何感知,因?yàn)樗撵`魂已經(jīng)踏上黃泉路。
張沁帶著冷華年一路來到羅酆山。
羅酆山并非一座山,而是群山,方圓百里,群山環(huán)抱之中,黑云籠罩之下,有一座黑黢黢的城池,冷華年走近一看,城頭上三個青銅大字:酆都城。
“張沁,這里怎么陰森森的?”
“這里是陰間的鬼城,當(dāng)然陰森森的,你怕了?”
“怕?我的生命里沒有這個字!
“看你驕傲的,一會可別被嚇哭了!
“張沁,你對這里怎么這么熟悉?像在自家庭院逛悠一般!
“咳咳,可能是這么多年我游蕩慣了吧!
“你不是一直在三生石那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