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海、懸空山、永恒花!
“還有一個呢?”
“就在我們腳下,帝女峰!
“見山不是山,只緣在此山,娘子所說的帝女峰之景怕不是此時此刻吧!
“確實非在當(dāng)下,我們先出去,等我們回來之時想必那盛景就要呈現(xiàn)了。”
“好,那今日就由太上天第一美人,第一高手,帶我領(lǐng)略一下太上天的四大美景吧!
“夫君來御劍吧!
冷華年掏出的鱗影劍懸浮空中見風(fēng)便長,眨眼便是十丈長。
“好劍!”
玄湮忍不住贊嘆。
“這是鱗影劍,錦瑟送給我的!
“葉傾城的?”
“嗯!”
“果然不是凡物!
冷華年牽著玄湮的玉手踏上鱗影劍。
“往哪飛?”
“先去最近的一個吧,太上天西南角懸空山。”
冷華年心神領(lǐng)會,御劍朝著太上天西南角疾馳而去。
“娘子,不瞞你說,其實我見過飄在空中的山!
“哦,什么山?”
“不在太上天,那時我還在下界,第一次去羽族,就見到了飄在空中的山,那是浮云山,建在浮云山上的城也成了天空之城!
“那夫君還想不想去看懸空山了?”
“當(dāng)然要去,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這兩山定然截然不同!
“或許吧!
“娘子帶我來的地方定然不會差!
一日不到的旅途兩人便到了懸空山的外圍。
“夫君,看仔細嘍,前面就是懸空山!
冷華年御劍往上高飛。
只見前方有無數(shù)浮山浮于蜃氣之上,像是從云霧中長出來一般,每座山體流轉(zhuǎn)著時空棱鏡,既奇幻又壯觀。
冷華年慢慢靠近離自己最近的時空棱鏡。
“夫君,這里有三千浮山,每座山體都有時空棱鏡,都會映照一個人不同的人生軌跡,夫君想不想看看一看?”
“看,必須看。”
“那我們看各自眼前的棱鏡!
冷華年點了點頭更加靠近時空棱鏡。
“有舍有得!”
玄湮輕輕念了出來,冷華年側(cè)頭看向玄湮。
“娘子,這是你看到的?”
“嗯,夫君看到了什么。”
冷華年對著時空棱鏡仔細看了又看,而后輕輕念道:
“不若修道!”
“我們看到的果然不一樣!
“娘子,這里有三千座山,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嗎?”
“不一樣!”
“有點意思,準(zhǔn)不準(zhǔn)?”
“可能準(zhǔn),也可能不準(zhǔn),上面的字也沒說死,全靠個人的理解!
“也對,都是個人心靈的投射,很有意思。”
“夫君,這懸空山如何?”
“浮生萬境,全看天命,三千浮山,因果難循,娘子,這懸空山不會這么簡單吧。”
“那是自然,三千浮山若登頂,會遇到自我鏡像的詰問,心志不堅者將永困鏡中,夫君,要不要退去?”
“此等奇景如何能退,我命由我不由鏡,娘子隨我來!”
冷華年帶著玄湮在三千浮山中御劍穿行。
令玄湮沒想到的是,冷華年居然要看三千鏡。
兩人初時如走馬觀花,之后速度越來越快,即便如此,看完三千鏡也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
“夫君,你居然看完了三千浮山三千棱鏡,你應(yīng)該是第一人!
“我跟娘子并列第一!
“可有收獲?”
“沒被困在鏡中便是收獲!
“夫君所言甚好!
兩人從懸空山的一頭進,另一頭出。
臨別之際,冷華年回頭再望懸空山,不由感慨道:
“云海鏡影照千命,三千浮山問本心!
“夫君,你看到了什么?”
“娘子,你又看到了什么?”
冷華年邊說邊御劍離去,兩人正式告別了懸空山。
“我看到了很多很多,我準(zhǔn)備一年跟夫君說一個!
“那得三千年!
“夫君,是不是太久了?”
“不久,三千年對我們長生者而言猶如滄海一粟!
“夫君準(zhǔn)備怎么說?”
“我準(zhǔn)備十年對娘子說一個!
“那得三萬年!
“三萬年也不多,我們與天地同歲,只要天地存在,我們便不朽!
玄湮跟冷華年并肩靠在一起,任由鱗影劍在空中慢慢飛行。
“夫君,接下來想看哪個風(fēng)景?”
“我們?nèi)タ从篮慊ò!?br>
“好啊,現(xiàn)在就去!
“不急!世界之大,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人。”
冷華年將身邊的玄湮摟到懷里。
“夫君想我啦?”
“娘子想不想我?”
“當(dāng)然想,我們可是數(shù)度同床共枕過的,不知道夫君對我何種感覺,反正我已經(jīng)熟悉了夫君的氣息和愛意,雖然不曾真正擁有,但那一抹念想,每當(dāng)午夜夢回都讓我魂牽夢繞!
冷華年讓玄湮仰躺在自己懷里,他低頭吻住了她嬌嫩的櫻唇。
良久,唇分。
“娘子,我甚至都不想看剩下的美景,而是想回家了。”
“為何?”
“因為娘子便是天下最美的風(fēng)景,在任何時候都足以令天地失色。”
“哪有那么夸張!
“娘子,我并沒有夸張。”
“我知道夫君想我了,我也想夫君,不過請讓我陪夫君看那剩下的幾大美景,一定不會讓夫君失望的!
“好,那我們現(xiàn)在便去看永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