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看著自己的尾巴尖正一步步變成正常的模樣,也就片刻功夫,原本光禿禿的尾巴尖上甚至長出了毫毛。
“太……太神奇了!
“怎么樣,這下沒什么理可挑了吧。”
“你這人倒是有幾分本事!
“沒有金剛鉆哪敢攬瓷器活,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我不是言而無信之虎,雖然我很為難,但我還是決定在你面前化形!
“白花花,是不是你在我面前化形之后就要認(rèn)我當(dāng)你的夫君了?”
“誰說的?”
“你自己說的呀。”
“我什么時候說這話了?”
“難道我聽錯了?”
“冷華年,你確實(shí)聽錯了。我是說,神獸一般會在自己的愛人面前第一次化形!
“白花花,那你在別的男人面前化形過嗎?”
“沒有!
“你在我面前第一次化形,我豈不是等于是你的愛人,愛人也跟夫君差不多,那我豈不是等于是你夫君!
“有這么等于的嗎? ”
“白花花,我只是路過,我看你的樣子挺招人喜歡,還不知道你化形后是什么樣子呢,如果化形后你讓我動心,那你就當(dāng)我娘子,如果化形后我對你沒感覺,那你就繼續(xù)留在這弒神峽谷!
“哼!憑什么都由你來決定,我是這弒神峽谷的主人,在我的地盤就得由我來做決定!
“好啊,你想要做什么決定?”
“我……我……”
白花花傻眼了,自己也只為爭口氣,真要讓她決定,她該決定什么呢?
冷華年伸手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拍了拍道:
“白花花,做不了決定可以請教我!
“你……你又摸我。”
“這能叫摸嗎?我這是拍了拍你,這樣顯得親昵,你要不喜歡,那我不拍了。”
“算了,摸就摸吧,反正也被你污染了。”
“污染?白花花,你怎么不說玷污?”
“玷污?冷華年,還沒到那么嚴(yán)重的地步吧。”
冷華年伸出雙手,一左一右捏住了白花花兩只毛茸茸的耳朵。
“冷華年,你……你要干嘛?”
“你這耳朵毛茸茸的真不錯,摸著真舒服!
“你再得寸進(jìn)尺我可要動口了!
“怎么,白花花,你要咬你的恩人啊?”
“恩人?什么恩人?”
“我?guī)湍惆盐舶椭魏,讓你變得完美無缺,這還不算是你的恩人嗎?”
“那你也不能為所欲為!
“白花花,我以為你準(zhǔn)備嫁給我的呢!
“誰要嫁給你了!
“你一會要在我面前化形呢,我以為你下定決心要嫁給我了,你如果不嫁給我,以后想起這事會不會有點(diǎn)遺憾,不能在心愛的人面前第一次化形,你心里也會有疙瘩的吧。”
“都是你逼我的,我這人言而有信!
“白花花,我這人不喜歡勉強(qiáng)別人,要不你暫時還是別化形了!
“真的?”
白花花一愣。
“嗯,這種事情勉強(qiáng)就沒意思,如果你哪天心甘情愿在我面前化形,那你再化形不遲!
“好。
“不過這樣算起來你是不是欠我一個大人情。”
“冷華年,我確實(shí)欠你一個大人情,你想要我怎么報(bào)答你。”
“你這皮毛這么好,要不再讓我擼兩把!
白虎沉思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擼吧,反正你也擼過了!
“那好!”
冷華年上前直接抱著白虎滾到了金牛毛上。
“喂,冷華年,是擼不是抱啊。”
“對不起沖動了,誰讓你長的這么招人喜愛呢!
“我真的讓你那么喜歡嗎?”
白花花心里莫名有了一絲小得意。
“那當(dāng)然了,你這皮毛毛茸茸的,摸起來太舒服了,尤其這對耳朵,可愛極了。”
白花花被冷華年這樣抱著躺在金牛毛上,心里竟沒有多少抗拒,思及此處,白花花心里咯噔一下,不對勁,自己今日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