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華年,難道我真的只能指望你了?”
“你不覺得我出現(xiàn)的時機恰到好處嗎?”
“好,我決定了,我就讓你忽悠一回吧,如果你騙我,就當是我白雪祈遇人不淑,我認了!
“雪祈,我不會騙你,相反我會呵護你,呵護你一生。”
面對冷華年的如此深情,大祭司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不過她一貫清冷,并沒有將情緒表露出來,她緩了緩道:
“冷華年,你會怎么做?我要怎么做?”
“雪祈,我要你絕對的信任我,無條件的服從我,你內(nèi)心只能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
“我盡力,你開始吧!
“好,把你的手給我!
冷華年把手伸到大祭司跟前。
“干嘛?我說了我從來不碰別人,更別說是男人!
“雪祈,我不是別人,我是你的夫君!
“還不是!
“很快就是了,從這一次握手開始,我們關(guān)系要改變,你的心理也要改變,聽我的,照我說的做,握著我的手,如果你想改變自己,突破自己內(nèi)心的樊籬,那就從我們的這次握手開始!
圣狐大祭司猶豫了再三,最后還是咬了咬牙,將白皙玉手慢慢抬起,握住了冷華年的手。
兩人的手剛剛握到一起,圣狐大祭司的一雙玉臂便起滿了雞皮疙瘩。
她強忍著不把手抽回來,反而緊緊抓著冷華年的手。
“雪祈,你很了不起,你終于突破了自己內(nèi)心的第一道屏障!
“我的手臂怎么了?”
圣狐大祭司的聲音有點顫抖,跟冷華年握著的手也在抖。
“這是應(yīng)激反應(yīng),很快就好,你閉上眼睛,我不說睜開眼睛,你不許睜開!
圣狐大祭司難得乖巧的點了點頭。
冷華年一手握著白雪祈的玉手,一手輕撫她的玉臂。
圣狐大祭司雖然閉著眼睛,但她大概還是猜到了是冷華年在撫摸她的手臂,她的心跳速度達到了頂點,很奇怪的事,她現(xiàn)在只有緊張,并沒有厭惡,也沒有把冷華年推開自己逃跑的打算。
兩只手臂輕撫幾次以后,雞皮疙瘩慢慢消去,大祭司的一雙玉臂又光滑如玉了。
“好了,雪祈,你睜開眼睛吧。”
大祭司慢慢把眼睛睜開,冷華年已經(jīng)松開了她的手,她心里竟少了幾分踏實感。
“剛才你是在撫摸我的手臂嗎?”
“嗯,你或許是因為緊張,起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一雙玉臂上全是雞皮疙瘩!
“那你還敢摸?”
“你是我娘子,我如何不敢摸?你要是成了我的娘子,哪天肌膚變成癩蛤蟆的樣子,我照樣會輕輕撫摸。”
“你才變成癩蛤蟆呢!
大祭司竟笑著抬起粉拳,給了冷華年一拳。
冷華年終于放下心來,大祭司的身體和心理都放松了許多。
大祭司見冷華年連躲都沒躲,惱的準備再給他一拳。
哪料她的粉拳才伸出去便被冷華年一把抓住玉碗,然后他用力一拉,直接將大祭司拉到了懷中。
大祭司腦袋一懵,握手跟抱到懷里完全是兩回事,這可不是前進一小步,而是前進了一大步。
然而這一大步在冷華年看來也只是起步而已。
大祭司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抱在懷里,她緊張的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僵住了。
冷華年緊緊摟著她,在她的背上輕撫了幾下。
“雪祈,深呼吸,放松!”
大祭司突覺男女之間相處比殺人還累,她在緊張,緊繃之后,感覺自己的身體都麻了。
“冷華年,我是不是中毒了,為何我身子這么麻?”
“你太緊張了,心跳太快,心臟負荷過大,血氧降低,你要是不能盡快平靜下來,你非但會麻,你還會暈過去。”
“暈過去?”
大祭司更緊張了,頓覺自己要倒,若非被冷華年抱著,她真懷疑自己會倒到地上。
“雪祈,放松,調(diào)整呼吸,沒事的,你是太初境的高手!
“這跟高不高手無關(guān),我現(xiàn)在是緊張,你感覺一下我的心跳……”
大祭司頓覺自己說錯話了,不過幸好冷華年并沒有用手去她心口感覺,他只是摟著她,輕輕拍打著她的背,就像哄小孩一樣。
大祭司慢慢平靜下來。
反正已經(jīng)都這樣了,被他抱也抱了,也沒什么了。
也許就在一個瞬間,大祭司一切都想明白了,她身體反而放松了。
冷華年抱著她當然感覺得到她身體的變化。
“雪祈,今日你一直在突破自己,一直在向前邁步,你很了不起!
“冷華年,我是不是很沒用?”
“你可是堂堂圣狐大祭司。”
“正因為我身居高位,修為了得,我的內(nèi)心卻這么脆弱!
“雪祈,也不一定是你內(nèi)心脆弱,你以前這樣過嗎?”
“從來沒有過!
“完了,雪祈,你可能已經(jīng)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