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祖望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冷華年輕嘆一聲道:
“簽生死狀吧!
“小子,你可想清楚,生死狀一簽,你離死就不遠了!
“沒準是你呢,祖望!
冷華年一字一頓道。
“小子,臨死還逞嘴上快活!
祖望麻利的擬好生死狀,率先咬破食指,在生死狀上按了個血手印。
冷華年也不含糊,如法炮制,同樣咬破食指,按下血手印。
祖望拿著生死狀來到擂臺邊,將生死狀遞到沐天音的手中。
“師姐,我們簽了生死狀,一會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可別怪我。”
沐天音想要阻止他送死,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好言難勸想死的鬼。
祖望一副長劍在手天下我有的姿態(tài),他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太虛劍法中四劍,一劍鼎天、劍挑兩儀,四象照臨、天地?zé)o極,在整個宗門也就僅次于學(xué)會五劍的祖沖天、沐天音,以及幾位長老。
冷華年只是取出鱗影劍,他的誅天劍要是召喚出來,祖望今天非死在擂臺上不可,為了沐天音不會太難做,冷華年有意放祖望一條生路,就當這些年祖沖天栽培沐天音的福報吧。
“小子,出招吧!”
祖望話音剛落,手中長劍飛舞,出手就是太虛劍宗的鎮(zhèn)宗絕學(xué)太虛七劍,他也不管冷華年能不能受得起,唰唰唰連出三劍,一劍鼎天、劍挑兩儀,四象照臨。
冷華年打祖望就像貓逗老鼠,他是用劍的行家,祖望的劍法在他眼里跟慢動作沒什么區(qū)別。
太虛劍法是精妙,但在冷華年面前的是只會四劍的祖望,他毫無壓力。
“你小子只會躲嗎?有種跟我真刀真槍的干。”
連出三劍,連冷華年的毫毛都沒碰到,祖望的臉上有點掛不住。
臺下觀戰(zhàn)的人看的也有點駭然,他們可不是傻子,冷華年這哪是在躲,他分明是在耍祖望。
祖望不知是為了面子,還是身在局中反而看不清局勢。
“小子,吃我這一劍,我看你往哪兒躲?”
“天地?zé)o極!”
天空似有黑白兩道有如實質(zhì)的氣流交織在了一起,慢慢向祖望手中的長劍匯聚。
冷華年靜靜看著他,并沒有上前打斷,祖望眼中的大招,在冷華年看來如同兒戲。
祖望長劍刺出,劍尖迸發(fā)了黑白二道劍氣。
場下眾人嘆為觀止。
“想不到少宗主的天地?zé)o極已經(jīng)精純到了如此地步。”
“我看那小子好怎么躲?”
“少宗主要是一劍把他宰了,大師姐應(yīng)該還會留在太虛山的吧,那樣以后還能見到大師姐!
“大師姐要是嫁給少宗主,當個宗主夫人其實也挺好的。”
“不對,少宗主危險了……”
擂臺上的局勢突變,因為貓逗老鼠,逗夠了。
天地?zé)o極,黑白劍氣朝著冷華年洶涌而來,那架勢要將冷華年一劍吞沒。
冷華年不退反進,只用了鱗影劍法中的一招雙隱,人劍合一雙雙隱身。
祖望一下失去目標,只一愣神的工夫,握劍的右肩已經(jīng)被鱗影劍的劍氣刺穿。
“啊!”
祖望一聲慘叫,長劍掉落擂臺,咚的一聲,劍尖插在擂臺上,劍身還在搖晃。
冷華年這一劍出的也是煞費苦心,腦袋、脖子、心臟,刺上去,祖望都是一個死字,最后只刺穿了祖望握劍的右臂,疼當然也疼,不過沒有性命之憂。
當冷華年解除隱身,站在祖望面前的時候,祖望身心皆受重創(chuàng)。
擂臺下更是炸開了鍋。
“冷華年是怎么出手的,我怎么沒看清。”
“你能看清個屁,少宗主都沒反應(yīng),一劍就被廢了一條胳膊。”
“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
“那是不是可以說,冷華年的天賦比少宗主還強,畢竟冷華年才仙帝境七層,而少宗主已經(jīng)仙帝境圓滿!
“說實話,少宗主差冷華年不是一點半點,咱實話實說,幫理不幫親!
“要說還是大師姐眼光獨到,冷華年可能是即將橫空出世的驚世天才!
“我以前怎么沒聽說過仙界有這號人物。”
“喂,你們一個個的都往哪兒去?”
“我要過去祝福大師姐了。”
“我也去!
臺下太虛劍宗的弟子,立馬改了調(diào)子。
擂臺上的祖望面如死灰,今日本想借著擂臺決斗,給冷華年一個下馬威,奪回沐天音的,沒想到上來就玩砸了,對面這小子太強了,這特么的才仙帝境七層,他肯定是作弊了。
祖望欲哭無淚,對面的冷華年還不忘嚇唬他,不能殺他,把他嚇個半死,甚至是嚇得以后不舉,不過分吧,那樣,以后這小子就沒心思惦記女人了。
“祖望,我們可是簽的生死狀,今日這場決斗還得繼續(xù),我們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下擂臺。”
冷華年抬起鱗影劍,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試了一下銳利的劍鋒。
“別慌,我這把劍很快,待會一劍砍下你的腦袋,不會太疼!
“不要,饒命!”
祖望頓時跪倒在冷華年的面前。
“生死狀都簽了,愿賭服輸!
冷華年的鱗影劍斜著朝祖望的腦袋砍了下去。
與此同時,空中一聲暴喝響起:
“孽障,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