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林昊交代了下鐵手,讓武侯府在保定府內(nèi)的暗線要配合自己的行動。
交代清楚后,便帶著江玉燕火速上路,要趕在東廠之前來到保定府。
此時雖是春暖花開之際,綠色盎然,但二人卻無心欣賞,經(jīng)過一路奔波,終于來到保定府中。
林昊見江玉燕勞頓辛苦,便直接尋了一間客棧。
保定府雖不及經(jīng)常那般熱鬧,但保定府是通往經(jīng)常的要路,因此,這里有很多過往的江湖人士。
而客棧、酒樓無疑是這些江湖人士談天論地,飲酒吹皮的最佳場所。
此時已是晌午,這間客棧內(nèi)已經(jīng)坐滿了客人,單間更是沒有地方,二人只能在大廳上尋得一桌。
隨后叫上美味佳肴,犒勞江玉燕一番。
一路上都是江玉燕趕車,而林昊卻在車上呈半修煉的狀態(tài)。
“你們聽說了嗎?東廠的三督公,劉喜今日就要到達(dá)保定府!”
就在等菜之際,吵雜的聲音中,竟有人提及了東廠的事情。
“劉喜出宮,定然沒什么好事,只怕保定府的那些官員各個都瑟瑟發(fā)抖呢!”
“嗯,這一次劉喜出宮是為了給皇上尋樂女,據(jù)說保定府可是把很一些家族中的大家閨秀抓走了,就是為了交給劉喜、獻(xiàn)給皇上!”
“哼!東廠無惡不作,皇上還如此荒唐無度,為了這些不情愿入宮的女子,可是殺了不少人!”
“我呸,那劉喜上次出宮為了追殺移花宮的林昊,結(jié)果卻被移花宮大宮主邀月打成了重傷,那少年英雄林昊可是數(shù)次打了東廠的臉,據(jù)說林昊大功告成,在大宋境內(nèi)大敗天刀宋缺,此次回到京城,就是要找東廠的麻煩!”
“我聽聞過此事,林昊當(dāng)真了得,年紀(jì)輕輕便是宗師之境,連大宗師的宋缺都不是其對手,這一次林昊若是出手,怕是劉喜那條老狗必……”
“噓!別說了,小心別被東廠的人聽到,若是被聽到的話,只怕我們的小命……”
在林昊前方的一座人竊竊私語起來,只是被這一句提醒,便不敢再多言語。
由此可見,那東廠的番子有多么恐怖。
“啪!”
而就在話音未落之際,有人一掌拍翻了桌子,酒菜均灑落。
“找死!竟敢妄論朝政,那區(qū)區(qū)一個林昊,早晚會被我東廠碎尸萬段!”
卻見是一桌披著黑衣的人,其中一人白色眉毛,面色陰翳,但通過聲音,完全可以判斷出和正常男子有所不同,他的聲音要尖銳許多。
毫無疑問,這一眾人來自東廠。
說完話之后,這一眾人紛紛拿起武器,將議論東廠的一桌人圍了起來。
“東廠怎么了?東廠就不容讓人議論了嗎?”
被包圍的四個人同樣舉起各自武器,其中一人冷聲說道。
面對東廠的強(qiáng)勢,卻沒有展現(xiàn)出絲毫的懦弱,相反,卻是一副隨時拼死的神色。
“哼!誹謗朝廷,罪應(yīng)當(dāng)斬!”為首的東廠公公冷哼道,隨后又尖聲細(xì)語的說道,“就憑你們幾個螻蟻,還敢議論皇上,當(dāng)時不知死活!
“呸!我們說的都是事實(shí),你們東廠無惡不作,臭名昭著,這是事實(shí),何來誹謗一說!”
被包圍的人中,為首的一人朝著地上吐了一口濃痰,險些吐到東廠公公的臉上。
“找死!”
“徐公公,殺了他們吧!”
其余東廠的番子暴怒不已,他們出來辦事還從未受到過這般侮辱。
“既然你們找死,那雜家就成全你們!”
“上!抓活的,我要讓他們知道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這名徐公公蘭花指向前一指,姿勢倒是有些妖嬈,只是卻滿是陰森的殺氣。
“怎么辦?這些東廠的狗可不好對付?”
被包圍的四人,皆是面露難色。
“殺!殺出去!”
為首的人則是臨危不懼。
只不過,這一眾人中,為首的那位才堪堪先天修為,其余人則都是后天境界。
而東廠的這番人均是先天的修為。
“哼!不自量力!”
徐公公見這些人居然想要反抗,嘴角一抹鄙夷之色。
東廠眾人當(dāng)即動手,刀光劍影,不過是五六招的時間,被包圍的武林人士竟全部處于頹勢,根本不是這些東廠番子的對手。
“真是恬噪!”
而就在東廠眾人剛要一舉活捉這些人的時候,在不遠(yuǎn)處卻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
聞聲望去,正是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少年,手持折扇,英氣逼人。
徐公公與眾人,不由的看向這位少年。
“小子?難道你想多管閑事不成?”
徐公公冷聲說道,心想一個不過十六七歲的娃子,竟敢如此囂張,當(dāng)真是不把東廠放在眼中。
“別人的閑事,我倒是沒有興趣,不過,你們東廠的閑事我是管定了!”
林昊淡淡的說道,隨后端起一杯美酒,一飲而盡。
待喝完酒后,酒杯并未放下,而是用手指一彈,化作一道白色流光,以極快的速度飛出。
直奔著一名剛要抓人的東廠番子而去。
“砰!”
待酒杯碰及到這位東廠番子身軀的瞬間,酒杯轟然爆炸,如同十多塊刀割一般,劃入到了身軀中。
“轟!”
這名東廠番子嘴流鮮血,身形轟然倒地,頓時沒了生息。
“找死!”
徐公公勃然大怒,這是他第一次出宮辦事,給劉喜當(dāng)個先鋒官。
本來是想要討好劉喜,結(jié)果卻出師未捷,直接讓人擊殺了一名番子,辱了東廠的名聲。
其余東廠番子當(dāng)即朝著林昊殺去。
只是他們哪里是林昊的對手,片刻間,林昊朝著桌上的筷筒抓去,抓出了一把筷子,向前一擲。
這些筷子頓時化作利劍,疾風(fēng)驟雨般刺進(jìn)了這些東廠番子的身軀中。
僅僅這一個動作,沖向前的東廠番子盡數(shù)死亡,無一例外。
徐公公見狀后,眼神中的戾氣和傲色盡數(shù)消失,轉(zhuǎn)而待之的是恐懼。
僅僅靠筷子就能擊殺先天武者,豈不是說眼前的年輕人實(shí)力要在先天之上。
“你……你是什么人?”
徐公公顫巍巍的說道。
“林昊!”
而林昊卻一臉淡然,冷漠的吐出倆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