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儀完全被迷惑了一樣同意了對方的提議。雖然明知道這樣做可能會產(chǎn)生什么樣的后果,甚至屬于一種賭徒行為,但是為了以后榮華富貴,為了有可能重新執(zhí)掌集團,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一次一定要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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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樂活的大促活動已經(jīng)開始了,各個品牌商都已經(jīng)談好了。這一次好在他們都很給面子,如果全網(wǎng)比價,我們也是最低的!
這段時間雞飛狗跳,這算是聽到最好的消息了。顧蕎點了點頭,十分肯定邢菲卓爵的辦事能力,如果沒有她的話,這些事兒一定辦不成。
“這些天你都辛苦了,如果這一次大促非常成功的話,以后樂活總裁的位置就由你來擔任!
邢菲愣了一下。
“真他媽顧總,你是要給我升職,我以后能當總裁,我的天吶,小說都不敢這么寫,我直接就從助理變成總裁啦!
看著對方這一副浮夸震驚的模樣。顧蕎似笑非笑的看著邢菲。
“如果覺得自己精神太快的話,我也可以放緩你今生的腳步,當然我是一個非常體貼人的老板,我絕對尊重你的意見!
邢菲一聽立刻換了一副嘴臉。
“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老板,你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我就是非常非常的震驚以及非常非常的高興,特別特別開心。
這可以算是我事業(yè)生涯的一個小高峰。以后要是再往上晉升,那可就是……”
顧蕎挑眉看著這個把野心都寫在臉上的小家伙。
“什么意思?你還看中了我這個董事長的位置,要不要讓給你坐?”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這個意思,你千萬不要誤會。
除了匯報這件事,還有一個行程就是要回鄉(xiāng)祭祖,如果你和傅先生,最近有時間的話,應(yīng)該計劃一下。因為這個活動需要你們夫妻兩個同時參加!
回鄉(xiāng)下?顧蕎回想了一下,上次回鄉(xiāng)下。本來是要安葬爺爺。可是因為自己的堅持才沒有回去。原本就和鄉(xiāng)下那些親戚因為這件事兒鬧了矛盾要是這次不回去祭祖的話,八成是要被人家嚼舌根。
“你說的對,確實要回去,不然的話又要鬧一陣子了,好,那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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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半月灣。顧蕎就商量著空出兩天時間回鄉(xiāng)下祭祖的事兒。
“你要是沒時間的話,我就自己一個人回去也可以的。”
“既然是這么大的事兒,當然要一起回去!
時刻都想和老婆貼貼的某人。怎么可能放顧蕎一個人回去。于是商量好了之后,沒多久就回了鄉(xiāng)下。
親戚們都住著小獨棟院子,房子可比十里八村都要氣派許多,這都歸功于顧家一直對村子里的供養(yǎng)。
“顧蕎回來啦,可真是大忙人啊,你姑姑昨天就到了!
說話的是某個不知名的姑奶奶,一副長輩的架子。顧蕎也不想跟對方太計較,笑瞇瞇的應(yīng)承了幾句。
家族里的老人說了一下祭祖需要的流程,因為到了顧蕎這一代也沒一個男孩兒?墒亲嫔系囊(guī)矩是要男孩兒才能進鄉(xiāng),于是決定讓傅凌霄這個女婿來上香。
顧蕎一向不喜歡這些狗屁規(guī)矩,直接拒絕。
“我既然回來祭祖,當然是我來進行。我老公他又不姓顧!
“可這是顧家的規(guī)矩,只能由男人上香,女人就要在家里好生伺候著。我們都是農(nóng)村人,沒有你們城里人開放,不守規(guī)矩!
這番陰陽怪氣徹底點怒了顧蕎。
“這叫什么規(guī)矩?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重男輕女。不管是農(nóng)村還是城市。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如果你們覺得因為我是女人,就沒有上香的資格?梢匝!那以后都不需要集團對你們進行資助。畢竟我現(xiàn)在是集團的董事長。女人賺來的錢你們也不應(yīng)該花,對吧?”
原本還想叫板的幾個長輩一聽要停了資助,頓時就啞巴了。
顧婉儀見狀又當起了和事佬。
“其實說的也對,咱們也該與時俱進啦,以前都說女人不應(yīng)該去上香。哪有那么多說頭呢?顧蕎既然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就讓他去吧,或者咱們這一輩的女人也都跟著去。以后哇要把老思想都撇一撇!
顧婉儀難得說了幾句人話,可偏偏就是因為她這么正常,反而顯得有些不正常。
顧蕎總覺得她在謀劃些什么,但是一時間又看不穿對方的想法。
下意識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傅凌霄。夫妻倆彼此墊了一個眼色,都要提高警惕才行。
“那按照這個說法,外姓人是不是都不應(yīng)該去進香,那女婿就在家待著吧!
這意思是非要把他們兩個拆散才行。到底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顯然是沒安好心。
“你們這樣說……”
“我好歹也是你的姑奶奶。一次兩次都被你反駁,這可真是人走茶涼啊,我的大哥哥才死了多久啊,你這小丫頭就翻了天了!
這姑奶奶把話一說,頓時顧蕎成了眾矢之地,仿佛她在反對些什么,就是大不孝。
顧蕎原本是不怕這些人的,但是既然對方提到了爺爺怎么也要給一點面子。
“姑奶奶說的這是什么話?既然要我老公留下,那就讓他留下好了。但是明天姓顧的女人都可以去進香,而且我想姑奶奶這輩子應(yīng)該還沒去進過香,放心,以后有我在。你每次都能去!
這話說的,仿佛多大的恩賜似的,把老太太臉都給氣綠了。
當天晚上顧蕎就偷偷摸摸的跟傅凌霄說了一下,這些人肯定在鼓搗什么貓膩。讓他小心一點兒。
“明天你去金鄉(xiāng)也要小心,尤其這里是村子,保不齊會發(fā)生什么事!
“但我想對方應(yīng)該也不會這么囂張,現(xiàn)在村子里的安全方面做的也非常好。時不時的就有警車巡邏呢,難道還敢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做什么事兒?”
“如果是這樣就最好,但怕就怕對方是個不要命的。”
傅凌霄擔憂也是非常有道理而且一語成讖。
第二天浩浩蕩蕩的進香隊伍往村子在外屋里地的地方去那兒就是顧家的祖墳。按照一套流程走下來,把顧蕎累的夠嗆。
原本想著馬上就要結(jié)束,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沒成想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幾輛。商務(wù)車上面下來一群蒙面的男人,手上帶著武器,拿著機槍。
“都別動,誰動我就弄死誰,誰是顧蕎站出來!”
平民老百姓哪見過這個價兒是嚇得紛紛蹲在地上不敢出聲。
顧婉儀健壯立刻一顆心放下還行,看來自己這一次沒信錯人。
邢菲掃視了周圍一眼。這里實在是太空曠了,根本沒有掩體,完全沒辦法反擊這么多人,而且對方手里有武器,如果發(fā)了瘋傷及無辜的話,也不是最優(yōu)解。
一番形勢分析之下,最后決定先發(fā)求救信號觀察。而顧蕎在看到這么多車靠近的時候,已經(jīng)按下了手機的求救鍵。
傅凌霄雖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但也沒想到顧蕎球球會來的這么快,當下沒有任何遲疑,立刻帶著一大堆人馬往祖墳的方向趕去。
而此時顧蕎為了保護族人的安全,只能硬著頭皮被這些蒙面的劫匪帶走。邢菲情非見狀也跟著上去。
“你們要做什么?要帶的話就帶我一起走!
匪徒可沒有那么好的脾氣,直接將人踹翻。
“滾開!”
而這種時候也不能用鼓勵制服對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蕎被帶走。
蹲在地上的顧婉儀正暗自慶幸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可沒想到下一秒就被匪徒給拽了起來。
“你們要干什么?這關(guān)我什么事兒?你們要干什么?”
“閉嘴吧你!”
匪徒?jīng)]有多做解釋直接把布調(diào)塞進她的嘴里。
兩個女人被綁走,直到車開走好半響,一眾人才敢動。
“這是怎么回事兒?怎么還半路出現(xiàn)劫匪了?趕緊報警吧!
“誰知道這是得罪什么人了,真是晦氣呀,我就說女人不能來進香,女人不能來進香,非要來!
“這報警還能有用嗎?感覺對方不是很想要錢的樣子啊!
“管他有沒有用。趕緊報警,看看警察能不能把人救回來?”
邢菲在匪徒把車開走之后,立刻打電話給傅凌霄。
“傅先生,他們車上應(yīng)該有屏蔽儀,很難追蹤到信號,但是我覺得商務(wù)車應(yīng)該走不遠,如果設(shè)卡的話一定能攔到。這附近的國道10km的路途。其他的都是村村通和小路。如果他們把人綁到別的村子里的話,應(yīng)該也不好脫身!
傅凌霄聽說這些消息,立刻將一早就準備好的那些特警隊聯(lián)系上。之前雖然有預(yù)感,但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這么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干出這種事兒。
不過,暫時來看顧蕎肯定是安全的,對方一定會拿人談條件。
“你想辦法去追蹤到他們的位置,其他的事兒我來辦!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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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wù)車上顧婉儀差點嚇得尿褲子,這事兒怎么越來越離奇?明明說要綁顧蕎,怎么連自己也不放過?這些人是不是管錯人了?
而顧蕎則是十分淡定,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對方的舉動。
沒多久商務(wù)車就停在事先已經(jīng)找好的一處廢棄工廠。
“他媽的,真的是晦氣這兩個臭娘皮到底是干嘛的?千里迢迢的來綁這兩個人。”
聽對方說話的口音,顧蕎判斷是南方人。
很明顯就是也不想讓這些人活了,所以才會找到這么遠的人。
這閻家可真是夠心狠手辣!
“大哥,聽你們口音不像本地人。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的雇主為什么會千里迢迢的讓你們從南方過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就算給了你們路線,你們確定能逃得出去嗎?”
綁匪們聽到自己的肉片兒居然說了這么一番話,不由得互相遞了個眼色。
“你這娘皮,這話說的什么意思?”
“我只是幫大哥們分析一下形勢,畢竟你們是求財,可是如果因為一點兒錢丟了性命,這就沒必要了。”
顧蕎還十分淡定,以為自己抓住了對方的弱點,可沒想到下一秒一個熟悉的聲音開口,讓她瞬間愣住。
“顧女士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這種時候還能如此淡定。可惜呀可惜,就算我非常欣賞你,卻也不能救你一命啊!
顧蕎萬萬沒想到這種事情閻商竟然會親自過來!這男人是對自己多自信,以為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嗎?
“閻先生還真是,什么事都親力親為,連綁票都要親自過來一趟,怎么是怕自己的手下做的不夠好?”
此時顧婉儀一直不停的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想要說話。閻商伸手摘到她嘴里的布條。
“想說什么?”
“你瘋了嗎?你為什么連我也都綁了?”
只是這一句話就出賣了兩人之間合作的關(guān)系。
“大姑姑,沒想到你這么大年紀了,還是一點兒智商都沒有。給別人遞刀子,以為自己能坐收漁翁之利嗎?”
“你已經(jīng)泥菩薩過河了,就別來諷刺我了。本來要死的也是你自己,我可不陪葬!
顧蕎冷笑一聲。
“你不會以為他們想讓你活著吧?你既然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你也不會留活口的。真沒想到自己這么愚蠢。明明你之前出國就可以逍遙法外。我也沒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和我父母當年的死有關(guān),也不能奈你何,現(xiàn)在倒好了!
顧婉儀被激怒:“你少說這些風涼話。就算你有證據(jù)又怎么樣?沒錯你父母就是被我弄死的那是因為他們活該!如果不是他們奪走了本該屬于我的一切。我至于會下這么狠的手嗎?
我不會就是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他們就利用這個機會把我拉下馬。你不會以為你父母是什么好東西吧?覬覦我的東西,活該他們是那種下場。”
顧蕎雖然已經(jīng)猜的大差不差,但是親口從自己的親姑姑嘴里聽到,是他殺死了自己的父母,那種震撼還是沒有辦法形容出來。
“就是因為家業(yè),所以你能對自己的親妹妹和親妹夫動手。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冷血無情?還為此沾沾自喜!
“別說的,這么道貌岸然的,誰不想做一家之主。本來集團就是應(yīng)該由我來掌控,可沒想到就因為一個項目的問題,你爺爺就讓我從那個位置下來,說我不配做繼承人。是我沒有你母親和你父親有能力。但我是老大,我是這個家的大姐。就算我的能力不足,他們幫幫我不就好了嗎?非要踩著我上位。
既然想踩著我上位,那我就看看他們到底有沒有命享受這一切。不過我也感謝他們對我的信任,不然的話,那場車禍我還真是策劃不了呢。你都不知道,我遠遠看著他們在車里掙扎的樣子,我的心里有多暢快!
這一番話,顧婉儀說的咬牙切齒,可見是真的恨透了這夫妻倆。顧蕎只覺得無比悲涼。只是因為一些嫉妒和不甘,就要如此草菅人命。
“不過你多暢快,今天你怕是也走不了了。閻商既然能把你也綁了,就說明你要陪我一起死!
顧婉儀開始驚恐起來:“你胡說八道什么?你不要挑撥離間。閻先生我真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把我綁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對付他,然后你讓我上位。我以后掌管了集團,我保證所有的項目全都跟你們家合作。好嗎?”
閻商忍不住仰天大笑起來。
“你這是在說什么笑話呀?我為什么要非要跟你合作呢?你這種豬腦子一樣的人,也配跟我合作。顧蕎說的沒錯,你要只會嫉妒別人。”
“你要反悔!”
顧婉儀徹底慌了,她可不想死在這里。
車緩緩駛?cè)霃U棄工廠。這里是閻商早就選好的地方,他帶了屏蔽器,所有人都不會查到這個地方。而且他也早就買通了。地方的那些人到時候沒有人會來救他們,就算有人發(fā)現(xiàn)了,找到了,只不過是兩具尸體。
顧蕎看著眼前臟兮兮的廢舊工廠。被我的想起之前在境外也是遭受過這樣的待遇。
“閻先生這是準備怎么處置我們應(yīng)該不會……”
“你放心,我會讓你們死的很痛快的,我這個人最有慈悲心了!
嘴上說著有的慈悲心,可事實上做的都不是人事兒。顧蕎也不想和他一般計較。反正傅凌霄一定會找到自己把自己救出去。
雖然對方帶了屏蔽器,但是傅凌霄還是憑借著對附近地圖的熟悉,鎖定了廢棄工廠。不僅如此,早就等候任務(wù)的特警也都準備完畢。
“放心,我們一定會安全帶回人質(zhì),只不過你們要配合我們行動,必要時我們會擊斃罪犯。”
“好,我們一定會配合!
沒一會兒,特警們就已經(jīng)將廢墟工廠團團圍住,而負責放風的匪徒完全沒發(fā)現(xiàn)一絲異樣。
等發(fā)現(xiàn)有情況的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特警已經(jīng)解決了所有在外面放風的匪徒。而工廠內(nèi)的人發(fā)現(xiàn)外面沒有一絲動靜,也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么他們一直在放風沒回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你去外面看看!
這一看不要緊,剛出門就被制服。即便動靜很小,還是被閻商發(fā)現(xiàn)他迅速拿了一把刀抵在顧蕎脖子上面。
“別鬼鬼祟祟,出來,不然我就殺了她!
傅凌霄見狀知道眼下的情況,自己必須出席,否則的話顧蕎一定會有危險。
“你別碰她我和她交換。我知道你的目標是我,只要殺了我,你的任務(wù)就完成了,但是你如果殺了顧蕎,你還留下我這個禍患!
閻商笑了。
“好啊,既然你想換他,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換過來!
一旁的隊長想要阻止,可是眼下這是最好的辦舉起雙手。傅凌霄舉起雙手走過去,顧蕎搖著頭,并不像看到這樣他這樣為了自己冒險。
然后看到對方眼中的堅定就知道,自己現(xiàn)在除了相信他,沒有別的選擇。
閻商將顧蕎拽起來,眼睛一直盯著男人,以為自己充滿勝算。
可沒想到就在交換的瞬間,傅凌霄直接一個肘擊將對方打倒。
下一秒,顧蕎就被摟在懷里,門外的特將開槍將里面所有的匪徒都有瞬間擊斃。
而顧婉儀嚇的瘋狂尖叫,閻商被打中膝蓋和手臂,他紅了眼,直接拿著匕首狠狠刺進顧婉儀的大動脈,尖叫瞬間戛然而止。
“我就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
顧蕎看到這一幕,下一秒眼睛就被傅凌霄給遮住。
“別看。”
……
等一切歸于平靜,顧婉儀到底還是沒有搶救過來,人就這樣死在了縣醫(yī)院。
顧蕎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大姑姑承認了當年的事是她做的。我本來想著大的也就是這樣的?僧斢H口聽到她這樣說的時候,我……”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
“老公,我好累,我們回家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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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沈以誠數(shù)罪并罰二十年有期徒刑,沈遇白經(jīng)濟案件被判十年,而閻家當年參與傅家案件的人全都被秘密雙規(guī)處置。
周南笙的情況也越來越好雖然還記不起之前的事。小葉子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卻決定要做夫妻倆的弟弟硬是提高了輩分。
一切,似乎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直到……
原本應(yīng)該是平平無奇的一天早上。一家人圍著桌子正在吃早餐,顧蕎,剛拿起一個包子就控制不住的嘔吐起來。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哪里吃壞了?”
“昨天吃夜宵了,怎么會突然……”
“我沒事,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聞著這個包子味兒就反胃!
顧蕎這么一說,周雪突然眼睛一亮。
“你們兩個是不是一直沒避孕?”
這么一說,讓夫妻倆對視了一眼,確實有一次疏忽了。
“那可能是有了,去醫(yī)院驗個血吧。”
傅凌霄急急忙忙的帶著妻子去醫(yī)院檢查,最后確定是懷孕了,兩個人都高興的不得了。
原本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司家也給出和解方案,而顧蕎也同意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又有了新生命,感覺日子都越來越有盼頭了。
“老公,你是想要一個男孩兒還是要一個女孩兒?”
“不管是男孩兒,女孩兒,只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喜歡。
老婆,以后的日子我會把你們娘倆放在手心里,哄著,捧著,愛著!
傅凌霄神情地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神情告白道。
“嗯,我愛你,傅凌霄!
說著,顧蕎踮起腳尖,輕輕一吻。傅凌霄擁住自己此生最愛的女人,熱情的回應(yīng)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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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寶貝們一路以來的支持和鼓勵,顧蕎和傅凌霄的故事已經(jīng)結(jié)局,后面還有三個番外。新文在籌備當中,我們新文再見,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