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么?有什么話就直接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司羽瞪了眼前的猥瑣男一眼,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對顧蕎下手,如果放過這個機會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多久。雖然這其中的過程有一些曲折,可既然從上京千里迢迢的來到了濱城,自己絕對不可以放過這個賤人。
猥瑣男為難地看著司羽:“大小姐,不是我不肯說,而是你也知道這里到底是誰的地盤兒。我能夠讓兄弟們打探到消息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如果我再繼續(xù)做些什么出格的事兒,我怕以后再也沒有機會在濱城混下去了。”
“有了錢,你去哪兒混不都一樣。你該不會以為就憑借你的能力,這輩子能賺個幾百萬?最好看清現(xiàn)實,我勸你,F(xiàn)在別跟我耍這些花樣。今天你判斷錯誤,已經(jīng)讓我非常不滿意了。這是在浪費我的時間,懂嗎?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傊裉煳乙欢ㄒ玫轿易约合胍慕Y(jié)果。如果你辦不成,那也別怪我做事不給你留后路!
對方一聽立刻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這趟賊船已經(jīng)上了,便沒有機會再下去。硬著頭皮都要完成對方交代的任務(wù)。
“大小姐,放心,我一定肝腦涂地,為您完成這次的任務(wù)!
說著猥瑣男下了商務(wù)車。司羽冷哼一聲,目光看向窗外。這不該死的小賤人,真沒想到她心思竟然這么野。
上京和海城兩邊都想要拿下,以為自己是誰?閻家也是夠有意思的,怎么偏偏就被這種小賤人給耍的團團轉(zhuǎn),他們不會以為只要能和顧蕎搭上關(guān)系,就能成功打入上京的圈子吧?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局勢可不太明朗,這要是站錯隊,可夠他們家喝一壺的。
腦子里迅速閃過另外一個謀劃,司羽沉下的臉上終于露出些許笑容。看來自己這一次來也不是沒有收獲,可以將計就計。
如此想著,目光一直笑瞇瞇的盯著窗外就等著收取漁網(wǎng)。
而此時的過橋還不知道門口停了一輛商務(wù)車,,全身心的正在和閻商商討論兩家合作之后我要怎么連帶著海城那邊的業(yè)務(wù)也能夠開展起來,畢竟沒有人會嫌錢少,有賺錢的機會,有可能肯定要好好的把握住。
顧蕎整個過程都沒有說什么話,只是一直聽著對方和自己說著以后的規(guī)劃,沒有應(yīng)和,也沒有阻止,更沒有否決。這樣不咸不淡的反應(yīng)倒是讓對方加緊張起來,還真是沒見過這么淡定的人。尤其是那種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人猜不透心里想法,這哪里像一個20多歲的小姑娘該有的模樣。
“顧女士覺得我剛剛的提議如何?如果有什么想法大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討論!
“你的想法倒是非常不錯,只不過我在想……如果這樣的計劃可行的話,我為什么要舍近求遠和海城的公司合作,我們本地的公司也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顧女士所說的本地公司是……”
“宋氏集團,我相信閻先生應(yīng)該聽過!
顧蕎說話的語氣云淡風(fēng)情,好像就在說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可是偏偏這樣一句話卻讓對方有些緊張起來。的確,對方從未想過本地公司當(dāng)中也可以有完全勝任這項項目的能力。
宋氏集團對方當(dāng)然聽過,只不過在規(guī)模上沒有他們閻家那么名聲在外。所以以至于剛來的時候也沒有對這個宋氏集團做過什么背調(diào)。
可如今從顧蕎的嘴巴里聽說這個集團,那可就是另外一番意思。
“看來你是對這個宋氏集團倒是很感興趣!
“我們之前已經(jīng)有過合作,這次的滑雪場擴建全都得益于宋氏集團將自己旗下的度假村當(dāng)中的一塊地轉(zhuǎn)手賣給了我,否則的話,我也不可能將自己的滑雪場全新升級成為國際新標(biāo)準(zhǔn)賽事承辦場所。
畢竟新標(biāo)準(zhǔn)對于雪場的要求還是挺高的,不僅是占地面積以及一些設(shè)施方面,包括雪的松軟度。如果達不到標(biāo)準(zhǔn)的話,就要另外去新建雪場,這對于整個項目來說,本身也算是一種額外支出。
兩相比較,這塊地倒是為我省了不少錢。這樣的一個合作伙伴,你說我對他的印象又該如何?除了一些已經(jīng)達成的項目,其他的方面宋氏集團也可以繼續(xù)參與。只是我沒有簽訂合同,是想看看有沒有新的伙伴。
嚴(yán)先生既然覺得我們可以合作,那我倒是想問問,覺得閻先生比宋家各有優(yōu)勢的地方在哪里呢?”
閻商這輩子沒有沒有人問過他這樣的問題,可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幾歲的女孩兒倒是十分自信,且非常理直氣壯的問了他。
一時間,男人有些懵。
“顧女士一向都是如此直白,不留余地嗎?”
“我覺得大家既然是談合作,當(dāng)然是要實話實說才好,總是那種曖昧不清,朦朦朧朧的,又何必呢?我是在談生意,又不是在談戀愛,哦,對,我和我老公也不興這一套!
顧蕎第一次在談話中提及自己的丈夫。閻商都快要忘了眼前的女孩兒已經(jīng)是有夫之婦。而且她的丈夫還不是一般人,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想拉攏的大紅人——傅凌霄。
“顧女士提到自己的丈夫,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作為我比宋氏集團更適合當(dāng)你伙伴的理由!
“愿聞其詳。”
“我知道顧女士的丈夫現(xiàn)在正在調(diào)查一件事。這件事跟沈家有關(guān),跟陸家有關(guān),對吧?”
閻商的語氣平鋪直序并沒有更多的個人色彩?杉幢闶沁@樣,還是讓顧蕎臉色一變。他當(dāng)然不會指望一個陌生人會對傅凌霄有什么共情心理。
可是能如此冷漠的說出別人最在意的傷痛。顧蕎還是下意識的不爽起來。
“所以閻先生的意思是想跟我做這筆交易!
“說交易有些太冷漠了,我只是想,畢竟這是你和丈夫現(xiàn)在非常在意的事,如果我能幫得上忙的話,也算是對新朋友的一份關(guān)心。你說呢,顧女士?”
關(guān)心……可真不愧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老油條,話說的倒是挺動聽。
“好哇,那我倒是想要看看這一份關(gu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