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你對家那種花架子,據(jù)說手段了得,把她弟弟拿捏得死死的!
“什么我對家!”錢橙打斷他的話,滿臉鄙夷,“她配嗎?”
“她不配。”話音未落,葉經(jīng)闌便如行云流水般接上,“可是陳亦然就不好說了,Simon哥知道的更多,你要不問問他!”
“什么餿主意!”錢橙挑眉看向葉經(jīng)闌,“葉總這兩年忙著搬磚,只長肌肉不長腦子!彼攘艘豢诰,嘴里嘟噥著,“我找Simon哥問什么?看上他的人又不止這一個,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再說了,喜歡她的人難道就少了嗎?他們又不能左右別人的想法。
看了眼對面愁容滿面的葉經(jīng)闌,她把這句話咽回了肚子里。
“總之你自己上點心。”
臨走前,葉經(jīng)闌又提醒道。
他已經(jīng)遠離港城的核心,這些消息說多不多,是他東拼西湊來的。
按照錢橙以前大大咧咧的性子,在這種老狐貍的手底下容易吃虧。
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他也不想看錢橙在她情敵身上受挫。
錢橙再厲害,也不過剛工作一年多。更別提孟從理和杜清陽,沒一個腦子拎得清的。葉經(jīng)闌不屑地想著。
說起來孟從理還欠他一頓飯呢!
他自動把孟從理那天隨口一說的改天一起吃飯,轉(zhuǎn)換成了孟從理要請他吃飯。
這些人里唯一腦子好用的是秦淮。
他剛開始跟秦淮合作,隱約明白了為什么秦淮敢要這樣的高價。
根據(jù)對葉經(jīng)闌的了解,秦淮在前幾次嘗試中做出的判斷或者方向引導都很合他的胃口。過去那微不足道的校友情到了變現(xiàn)的時候,明碼標價倒也不虧。
現(xiàn)在的律所已經(jīng)跟江風地產(chǎn)合作了將近十年,有人來分蛋糕,自然也有人不愿意讓出來。于是借題發(fā)揮,把一些話通過高層傳到了葉承澤的耳朵里,頗有幾分葉經(jīng)闌做了冤大頭的意思。
老葉總果斷地保持沉默。
他在家聽兒子抱怨過,秦淮這個人獅子大開口,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想宰自己一刀的念頭。但他能聽得出來,這更多的是玩笑話。
瞳畫之前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里面沒有秦淮的手筆他是不相信的。
這點咨詢費九牛一毛,葉承澤沒放在心上。
葉經(jīng)闌的未來還很長,但他們已經(jīng)老了。
錢橙面上渾不在意,但到底是把葉經(jīng)闌的話放在心上了。
回到家,她打開手機搜了下環(huán)德集團和陳亦然,網(wǎng)上多是對她的褒獎。
她和她的家族高高在上,反而讓人心生敬意。
跟姜欣月差不多,太遙不可及了,反而容易接受自己和對方銀河般遙遠的距離。
但又不一樣。
她公開露面的場合多是作為環(huán)德集團的發(fā)言人,都是打扮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她的眼神凌厲,透著說一不二的強勢和成竹在胸的自信。
翻來翻去沒看到跟賀明川有關的花邊消息。
錢橙把手機扔到一邊,看了眼賀明川的消息,牽著紅包出了門。
路上碰到芝麻,兩狗還玩了一會兒。
兩個人前段時間離家太久,錢橙擔心紅包獨自一狗在家孤單寂寞,恰巧小白一家國慶也不在京市,留了專人在家照看芝麻,于是錢橙把紅包寄養(yǎng)在了小白家里。兩只狗互相做伴,大家都省心。
賀明川的司機把他送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