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開始還算正常,他們也不過是討論一下蔡甜甜和蔣嫣然的容貌。
后面兩個男的說多了蔣嫣然的美后,臉上還帶著點猥瑣,呂嬋娟就滿嘴的污言穢語,說蔣嫣然肯定是狐媚子勾引人等等,簡直不堪入耳。
后面三人談?wù)摰侥玖鞴猓捳Z滿是不屑,就連一開始還宣示主權(quán)的呂嬋娟也不例外。
她還說木流光本來就配不上她,當(dāng)了騎士就更配不上,要不是一張臉好看,她都不稀得理會。
他們在飛車艙內(nèi)東摸摸西摸摸,最后竟試圖去駕駛飛車,可惜他們沒有權(quán)限,操控不了。
時間長了他們又想出去,結(jié)果打不開艙門,呂嬋娟就用技能轟擊在艙門上。
只有白英在勸著他們,叫他們不要胡亂編排人,等他們亂翻亂摸的時候她還阻攔,可那三個人哪是她管的了的。
兩個是她師哥,一個是蠻橫無理的師妹,她只能干著急。
蔡甜甜氣的眼都紅了,飛車她寶貝得不行,平時都不舍得讓它被刮一下,現(xiàn)在艙門被轟得黑漆漆的。
她冷冷道:“五十個億,積分給我,飛車我不要了!
呂嬋娟叫嚷道:“五十個億,你在想屁吃,再說你一個城外城的貧民,還不知靠的什么得到的呢!”
五十億,別說她沒有,就是她那風(fēng)流成性的父親都拿不出,蔡甜甜憑什么能買得起。
木流光急得大喊:“你胡說八道什么?”
陶輕舟已經(jīng)一條水鞭甩在呂嬋娟身上,木流光趕緊解釋,她從沒談?wù)撨^蔡甜甜的家世。
蔡甜甜并不懷疑這一點,她的資料因著藥劑比賽第一,和特殊貢獻獎的原因,網(wǎng)上隨便一翻就能找到,呂嬋娟對她有敵意,會查看并不稀奇。
可木流光明知道呂嬋娟是什么德行,還給她招惹來,就是他的錯。
孟懷仁從來都不知道,這三個學(xué)生私底下是這樣一副德行,他除了教他們煉制藥劑,并沒有太多接觸。
沒想到平時謙遜有禮的人,私下卻是將自己的學(xué)弟貶到塵埃里,更是對一個美貌女孩污言穢語評頭論足。
陶輕舟更氣,他昨晚還給了每人一個空間器,今天就把他的寶貝學(xué)生貶的一文不值,他心里那個悔啊。
不止陶輕舟后悔,蔡甜甜也悔得不行,她以后再也不因為抹不開面子,而帶陌生人了。
她今天就要一個交代,不管誰說什么都沒用。
孟懷仁看著一個趾高氣揚,三個低頭捂臉的四個學(xué)生,無奈極了。
蔡甜甜見他們說不出所以然,丟下一句:“等你們商量好了再找我!
就關(guān)上艙門,帶著蔣嫣然往黑熊嶺去,她問蔣嫣然:“敢不敢去斗斗黑熊?”
蔣嫣然不自信道:“你覺得咱倆能行?”
蔡甜甜:“不試試怎么知道?”
蔣嫣然覺得兩人的戰(zhàn)力低了點,忽的想到仔仔,問道:“仔仔呢?”
在口袋里,隨著蔡甜甜話落,仔仔的花苞也從口袋探出,蔣嫣然將它拽出來道:“今天怎么這么乖?”
蔡甜甜道:“在地底,我們的空間得到機緣,都有變化,它也有空間,不知道有沒有得到機緣,這幾天都靜悄悄的!
這時仔仔的意念傳到蔡甜甜精神海,意思很清晰,它說:“行了!
蔡甜甜道:“仔仔,你是不是升階了?”
它根須探過來,繞了繞,意念傳來:“升階,厲害!
蔡甜甜欣喜:“你之前就很厲害,這次又升階,那不是更厲害了?”
它根須又繞了繞,意念傳來‘厲害,很厲害’的意思,蔡甜甜都能感覺到它的愉悅。
她笑著對蔣嫣然道:“仔仔說它很厲害,到時候讓它保護我們!
天空開始下雪,而且一下就是大暴雪,蔣嫣然神情有些凝重道:“這雪都有往年冬季中期時的厚了,神樹之花會不會有什么變化?”
蔡甜甜搖搖頭,她對這些不了解,飛車飛得不快,但也在五分鐘到達了標(biāo)注的黑熊嶺。
駕駛著飛車在黑熊的地盤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有好幾棵枝干粗壯的神樹,上面滿是花苞。
而且蔡甜甜用精神力查探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黑熊的蹤影,把剛才看到的神樹花苞仔細看后,選兩株花苞較大的,兩人分開,一人守一棵大樹。
兩人離得不遠,又有飛行技能,所以倒不怕相互救援不及時。
蔡甜甜空間異能高些,所以把小黑苗給了蔣嫣然,兩人守著神樹開花,無聊就發(fā)著信息聊天。
蔣嫣然道:【飛車不收起來嗎?】
【不收,要是來了敵不過的異獸我們敵不過,逃跑方便!
【這也太耗能源了!
【沒事,之前去綠島就收獲了不少夠用兩三年的,這次在綠洲得到的,老師的都給我了!
蔣嫣然過了一會才發(fā)來信息:【你說他們會怎么解決你飛車的事?】
【還能怎么樣,最多就是陪積分,真不知道孟老挺好的人,收的學(xué)生都那副德行!
【你想怎么對木流光?】
【我想解除騎士協(xié)議,我覺得綁在一起意義不大!
【他的預(yù)知對你幫助挺大,而你每次歷練的地方總有他需要的東西,我覺得你們挺相輔相成的,再說這事怪不到他頭上!
蔡甜甜狐疑:【老實說,你是不是對他有意思?】
蔣嫣然發(fā)了一串帶血的刀過來,就不再理蔡甜甜了。
蔡甜甜笑笑,心里放心不少,要是自己的好友和自己的騎士好上了,她還怎么好意思使喚人。
而木流光因著蔡甜甜的離開,他們也陷入尷尬的境地,就因為三人對木流光的那些言論,陶輕舟顯然也不待見三人。
任性地拽著木流光朝著黑熊嶺飛去,獨留孟懷仁自己面對露出真面目的三個學(xué)生。
孟懷仁嘆口氣道:“你們回去后把你們師叔給的空間器留下,至于蔡甜甜的賠償,我會和她談妥,但這些賠償必須由你們出!
呂嬋娟平時在別人面前一副刁蠻做派,但在孟懷仁跟前卻是不敢造次。
別人不知道她底細,孟懷仁確是清楚,她和她媽媽在家里什么都不是,她爸小老婆一大堆,私生子女更是多,她也只能在不知情的人面前裝一裝。
說到賠償她哪有那么多積分,她說道:“我憑什么給那貧民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