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鴻霄道:“等等看是什么人,要是別國的,少不得打上一場。”
看大家表情,都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就連木流光都眼帶期待。
蔡甜甜:‘……我是不是不太合群?是不是也該表現(xiàn)一下?”
很快小艇靠近,看到上面的文字,大家頓時失望,一國的啊,白期待了。
但還是等船上的人下來,鹿鴻霄一見人群里的歐陽木棲時,一臉嫌棄道:“怎么是歐陽木棲那家伙,真是晦氣!
蔡甜甜和木流光不明所以,但其他人都知道,這兩人從小爭到大,小時爭朋友玩伴,大了爭成績,比成就,見面就掐,說句冤家路窄都不為過。
歐陽木棲看到鹿鴻霄也是和他一樣的表情,他道:“怎么會是你,真是晦氣!”
鹿鴻霄咬牙:“你才晦氣,你全家都晦氣!”
眾人……
兩人似是才發(fā)現(xiàn)有別人存在一樣,同時哼了聲,頭扭到一邊。
蔡甜甜卻看出幾分損友的味道,看他們都不打算說話,風絮道:“歐陽你們也來了這里,那么接下來是要一起探索這個島嶼,還是你們離開?”
歐陽木棲立馬炸毛:“我為什么要離開,當然是一起探索了!
鹿鴻霄:“先來后到不懂嗎?”
“那我也不離開!
眼看他們又幼稚的斗起嘴來,歐陽木棲他們隊伍里,走出一個氣質(zhì)矜貴的青年,他抬手阻攔道:“好了,既然來了,那就一半一半吧,左右你們走哪邊?”
這青年在這群人里顯然很有威望,他一開口,大家都消停了。
鹿鴻霄隨意往右一指,就要說右邊時,木流光悄悄道:“左邊!
鹿鴻霄手指一轉(zhuǎn),往左一指:“左邊!
青年看了一眼木流光,顯然他也聽到木流光的話了,他點頭,率先抬腳往右邊走。
等他們一走,鹿鴻霄也帶頭往左邊去,他問道:“木流光,這邊有什么說道?”
“感覺這邊會有收獲,但也有點小麻煩,具體是什么不知道。”
風暢:“有收獲就行,麻煩不怕!
大家也是這么認為的,才走沒多遠,他們就被一群海獸攔住了。
看著頭酷似貓頭的海貍獸,風暢道:“我明白了,昨晚那些異獸都是棲息在周邊海島上的,天亮回到棲息的島嶼,夜晚就到那個綠島上去,去……”
她一時想不到形容詞,蔡甜甜卻想到一個詞:“朝圣!
風暢道:“對,就是這種感覺!
蔡甜甜:“難道那座石山下是高階異獸的棲息地?”
風暢頭皮發(fā)麻:“那得是多高的異獸,才能召集那么多低階異獸聚集!
劉姝看兩個小姑娘把自己都說害怕了,笑道:“要是有高階異獸在召喚,軍艦上的高階異能者不可能感應(yīng)不到,別自己嚇自己!
蔡甜甜和風暢互看一眼,松口氣道:“還好還好!”
他們說話間,貓頭海貍獸已經(jīng)將他們包圍,蔡甜甜也想試試自身力量,見大家上去了,她也揮拳跟上。
一頭貓頭海貍撲上來,蔡甜甜不閃不避,跳起來一拳砸在它脖頸上,二階的海貍獸脖頸骨頭直接被砸碎,頭顱立馬耷拉下來,身體也隨之倒地。
她來了勁頭,看高階的輪不到她,她干脆沖進低階異獸群里,抬腿揮拳間帶走一頭頭異獸的性命。
木流光一直跟在她身后,有異獸從背后偷襲,都被他解決了。
半小時不到,幾百頭異獸就被他們一群人解決了,還個個都是用的身體的力量。
收起戰(zhàn)利品時蔡甜甜道:“這趟不算晶核,光買賣異獸肉的話,我到現(xiàn)在都掙幾十萬積分了!
木流光:“要是不能上島,就在周邊獵獸,掙個幾百上千萬再回。”
蔡甜甜這種窮人樣風暢看不上,她道:“你要是光想掙積分,回家煉藥不比這掙得多啊,一天天凈裝窮!
蔡甜甜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是沒白來,哈哈~~!
一群人繼續(xù)往前走,前面是一座島中石山,石山不高,他們還沒靠近,就聽到嗡嗡聲。
木流光臉色一變:“不好,小姐,前面應(yīng)該是海巖蜂,我們快走!
蔡甜甜:“什么是海巖蜂?”
話還沒說完,她正想振翅帶著木流光跑,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聽一陣嗡嗡聲傳來,抬頭看去,一大片烏云正極速向他們靠近。
風暢嚇得都爆了粗口:“我靠,木流光,這就是你說的一點麻煩?這特么是大麻煩好嗎?”
蔡甜甜不知道海巖蜂有多厲害,看看大家如臨大敵的樣子,也知道這些海巖蜂不好相與。
幾秒鐘的時間,海巖蜂已經(jīng)到了跟前,蔡甜甜才看清,拳頭大的蜜蜂鋪天蓋地將他們包圍,它們的尾針就像一支支箭矢向他們射來。
蔡甜甜就是用上翅膀也來不及了,趕緊發(fā)出異能絲將射來的尾針擊落,又朝蜂群射去。
雖然大家都是異能者,但這海巖蜂就像殺不完一樣,前仆后繼,有的更是玩起了自爆。
時不時就有一只海巖蜂撞到身上然后爆炸,蔡甜甜都不敢動飛走的念頭。
這么多海巖蜂,估計她還沒飛高就成了活靶子了,木流光就在她身旁,放出毒霧,海巖蜂一群群掉落,可還是有悍不畏死的沖向他們。
劉姝他們沒敢動用超過五階的能量,怕引來高階異獸,所以他們一樣被圍攻的很狼狽。
殺了近兩個小時,蜂群才漸漸稀疏起來,天空漸漸明朗,可海巖蜂居然不逃,還個個都自爆,大家都不敢讓它們靠近。
又殺了半小時,才總算將它們殺光,所有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蔡甜甜看著被炸得都是破洞的防輻射作戰(zhàn)服,心疼得都要哭了。
木流光:“海巖蜂尾針有毒,大家趕快服用解毒劑!
因著海巖蜂發(fā)射的尾針太過密集,除了木流光,別人都有被蜂尾針扎到,被毒得鼻青臉腫,樣貌都看不出來。
風暢看看別人,想想自己肯定也是一樣丑,頓時不高興道:“木流光看你指的路,憑什么我們都受傷變丑了,你還是帥氣小哥哥?這不公平,你也得變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