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盈盈聽到‘離婚’這兩個字,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許鐸。
在錢盈盈的心中,許鐸一直都是她們錢家的一條狗,一個唯命是從毫無地位的存在。
然而,如今這條狗竟然敢對著自己的主人狂吠,這簡直有點太離譜了!
錢盈盈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她強壓著內心的憤怒,用一種略帶嘲諷的語氣對許鐸道:
“許鐸,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情緒不夠穩(wěn)定,所以我不想跟你一般見識。剛才你說的那些話,我就當沒聽見好了。”
說著,錢盈盈若無其事地開始穿衣服,似乎完全沒有把許鐸的話放在心上。
等錢盈盈穿好衣服,她慢慢地轉過身,又將手伸向了正在錄像的小程。
“小程,你膽子可真不小!還不趕緊把手機給我!”
錢盈盈的聲音中透露出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然而,小程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錢盈盈的話一樣,依然穩(wěn)穩(wěn)地舉著手里的手機,絲毫沒有要交出來的意思。
錢盈盈見狀,心中的怒火終于再也無法抑制,她怒目圓睜,對著小程吼道:
“你這狗東西,真是不知死活!你知不知道參與我們家的事情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我告訴你,只要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許鐸緩緩轉過頭,看向小程,淡淡地說了一句:
“繼續(xù)錄你的,不用管她!”
小程有些遲疑,但在許鐸的注視下,他還是默默地拿起了錄音設備,繼續(xù)記錄著這一切。
許鐸再次轉過頭,死死地盯著錢盈盈,眼中透露出一絲決絕。
“如果你不想讓你做的丑事人盡皆知,就趕緊把婚離了。”許鐸的話語冷酷而無情,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從今往后,咱們一拍兩散,你想跟誰鬼混,隨你的便!”
錢盈盈聞言,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許鐸,似乎不敢相信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真的想要跟我離婚?”錢盈盈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抖,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許鐸,你還是人嗎?要是沒有我們錢家,你能當上這個省委書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覺得我們錢家?guī)筒簧夏懔耍跃拖褚荒_把我們錢家踢開,一腳把我踢開?”
錢盈盈的質問如連珠炮般不斷地砸向許鐸,她的情緒越來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整個房間都回蕩著她的怒喝聲。
許鐸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決定不再跟眼前這個女人啰嗦下去,于是毫不掩飾地說道:
“錢盈盈,你別再把你們錢家吹噓得多么偉大了。我承認,我能夠當上這個省委書記,你們錢家確實出了一些力,但我為你們錢家盡心盡力,已經做得夠多了。我所欠你們的,早就已經還清了,F(xiàn)在反而是你們錢家貪得無厭,還想要榨干我身上的最后一點價值。說實在的,這些我都還可以忍受?赡阍趺茨芙o我戴綠帽子呢?而且,你竟然還把你的姘頭安排到我身邊,讓他充當你們錢家的眼線!”
許鐸越說越氣憤,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同時還狠狠地瞪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簡書垣。
然后,他又一臉鄙夷地繼續(xù)說道:
“錢盈盈,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是什么眼光,竟然會看上這么一個玩意兒!我更不明白你們錢家是怎么想的,居然會派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蠢貨來監(jiān)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