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都知道今晚的重頭戲是什么,所以都很默契地沒有喝太多酒。
然而,飯局結(jié)束后,張頌伍卻還是裝出了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
韋思齊見狀,向朱瑩使了個眼色。
朱瑩雖然有些不情愿,但還是在瞪了韋思齊一眼后,過去扶住了張頌伍。
房間是韋思齊提前開好的,安全方面自然無需擔(dān)憂。
朱瑩小心翼翼地扶著張頌伍走進(jìn)了一個寬敞的套間,韋思齊也緊隨其后。
進(jìn)入房間后,朱瑩先將張頌伍輕輕地安頓在沙發(fā)上,然后拿來一瓶水,放在茶幾上。
就在這時,韋思齊突然開口對朱瑩道:
“你先去洗個澡,我在這兒陪張書記聊會兒!
朱瑩微微頷首,隨即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里面的套間。
韋思齊輕輕地推了一下正在裝睡的張頌伍:
“老張,醒醒,別睡啦!”
張頌伍緩緩地睜開眼睛,臉上并沒有露出絲毫的尷尬或不自然,反而鎮(zhèn)定自若地問道:
“這是哪兒。俊
韋思齊連忙解釋道:
“老張,這是我在酒店給你開的房間,你就放心住下吧!
張頌伍微微一笑,顯得十分從容:
“這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難不成在南崗還有人敢來抓我這個政法委書記不成?”
韋思齊的臉色卻變得凝重起來:
“老張,如果不是在南崗的話,那還好說。不管是哪里的警察,一聽到你的身份,肯定都會給你幾分面子的。但在南崗就不一樣了,如今的南崗,那些警察可只認(rèn)一個人,他們的眼里哪還有我們這些老家伙!”
張頌伍并沒有接韋思齊的話,而是目光游移,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突然開口問道:
“小朱呢?”
韋思齊臉上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伸手朝著房間里面指了指:
“小朱在里面洗澡呢……”
張頌伍聞言,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后用一種充滿疑問的表情看向韋思齊。
韋思齊知道張頌伍這是嫌自己在這里礙事,趕忙笑著道:
“老張啊,這長夜漫漫的,你有的是時間。我這個干女兒,可是多才多藝,吹拉彈唱,那可是樣樣精通啊,保證能讓你滿意!”
張頌伍聽了,指了指韋思齊,同樣露出一抹猥瑣的笑容:
“人家是干女兒,你這是干女兒!老張我可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奪人所愛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韋思齊連忙擺擺手:
“老張,你這話可就太見外啦。劉皇叔不是說過嘛,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這妻子都沒兄弟重要呢,更別提一個干女兒啦。老張你要是真的喜歡瑩瑩,等過了今晚,她就是你的干女兒!”
張頌伍戲謔道:
“老韋,你這可是誤解劉皇叔的意思了,他說的‘妻子’,可不是僅僅指老婆,還包括孩子呢!”
韋思齊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回應(yīng)道:
“都一樣,都一樣!不管是老婆,還是孩子,還不是都不如兄弟之間的感情!”
張頌伍心里有些著急,實在不想再跟韋思齊繼續(xù)閑扯下去了。
于是,他決定直接切入正題:
“老韋,你今天如此大費周章地來找我,是不是為了‘軒轅地產(chǎn)’非法集資案?”
韋思齊見張頌伍不再拐彎抹角,便坦率地點了點頭,承認(rèn)道:
“嗯,沒錯,就是為了這個案子!”
然而,張頌伍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打斷了韋思齊的話:
“老韋,我可都聽說了,你這心思可沒放在這個案子上,而是都花在你們電視臺那個冰美人兒身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