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看,原來是五六個身穿黑體恤,留著板寸頭,胳膊上紋著統(tǒng)一圖案的彪形大漢,在調(diào)戲一個二十出頭的漂亮姑娘。
那姑娘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被潑濕透后,薄薄的布料幾乎全部黏在了身體上,就連姑娘內(nèi)衣的圖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幾個壯漢圍著小姑娘,不但嘴里不干不凈,還時不時地動手動腳。
其中一個家伙趁小姑娘不在意,從背后一把抱住她的腰,然后怪叫著轉(zhuǎn)了一圈,嚇的小姑娘驚叫連連。
路上有不少圍觀的人,卻沒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梁棟正要上前制止,卻被周鵬拽住了。
見梁棟扭過頭,周鵬就朝他努努嘴。
梁棟順著周鵬示意的方向,看到路邊停了一輛大開著車門的豐田埃爾法,一個全身白衣的年輕人坐在車上,雙腿朝外,正似笑非笑地欣賞著那幾個壯漢調(diào)戲小姑娘的場景。
那小子好像看得不過癮,一下子從車上跳下來,走向那群壯漢。
那個抱著小姑娘的家伙放開小姑娘,把人推向白衣青年,還點頭哈腰地向他諂笑。
誰知那白衣青年突然就給了那個家伙一巴掌,然后伸手摟住了那個小姑娘。
小姑娘仿佛一只受驚的小白兔,使勁兒掙脫了那個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惱羞成怒,一把拽住小姑娘的頭發(fā),把她拽到自己跟前,伸手就是兩耳光,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之意。
打完人后,白衣青年還不罷休,拽住那個小姑娘的頭發(fā),就往車那邊走去。
“住手!”
梁棟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朝那群人吼了一聲。
白衣青年止住腳步,轉(zhuǎn)過身,很詫異地看著梁棟,用另一只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你在說我?”
白衣青年說話的時候,拽著小姑娘頭發(fā)的那只手始終沒松開,小姑娘疼得直掉眼淚,卻根本不敢發(fā)出一點兒聲音。
白衣青年臉上的表情更是夸張,仿佛梁棟沖他吼這一聲,就跟犯了什么大忌似的。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白衣青年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興奮的神色。
這種興奮,好像比他剛才看到那小姑娘時還要強烈一些。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竟如此肆意妄為,還有王法嗎?”梁棟怒斥道。
“王法?”白衣青年松開那個小姑娘,一把把她推向旁邊一個黑衣壯漢,放肆笑道,“哈哈,有人要在景陽跟我講王法!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白衣青年捂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等他笑夠之后,朝那幾個大漢一揮手,然后指著梁棟:
“去,讓他知道知道,景陽這地方,什么才是王法!”
幾個早已按耐不住的黑衣壯漢得到指令后,怪叫著朝梁棟這邊沖了過來。
還沒等他們接近梁棟,斜刺里,周鵬一腳飛出,先踹翻一個之后,又一拳穩(wěn)穩(wěn)地砸到另外一人臉上,兩個家伙瞬間倒地,失去了戰(zhàn)斗力。
五六個黑衣壯漢不到一分鐘就被一個人解決了,這讓圍觀群眾個個都驚掉了下巴。
那個白衣青年更是圓睜著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
梁棟走到白衣青年面前,指著身后地上躺著的幾個壯漢,似笑非笑地問他:
“這就是你口中的王法?”
白衣青年喉嚨‘咕!宦暎塘艘豢谕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兄弟,給個面子,我是紀小川,我爸是這里的公安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