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部有剛設立的警務室,一村一警剛剛普及。
而且村部還有值班村干部,完全應該不是問題。
梁棟到東青溝村部的時候,岳菲也剛吃完飯,見到梁棟,眼睛里露出掩飾不住的欣喜。
“你咋來了?”
“我來看看你住的情況。”
“你那邊是個什么情況?”
“我一個大男人,睡山上也不是問題。”
岳菲掩口笑道:“我聽當?shù)厝苏f,這山上有女鬼,你不怕女鬼半夜把你勾走了?”
梁棟笑道:“那樣也挺好,死了也是個風流鬼!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梁棟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挺正派的人,可跟岳菲獨處的時候,又總?cè)滩蛔≌f出一些葷話來。
想來想去,大概是岳菲比他還要生猛的緣故吧。
倆人正商量著要出去走走,卻有人適時地在外面敲響了門。
岳菲走過去打開門,滕修永提著兩瓶紅酒站在門外。
這廝見到梁棟,明顯一愣,然后酸溜溜地說:“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岳菲眼睛一瞪:“滕縣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當我是什么人了?”
滕修永見岳菲發(fā)怒,連忙扇了自己一巴掌,道歉道:“瞧我這張臭嘴,說得還是人話嗎?”
然后,擠進屋里,把兩瓶酒放在桌子上,四下打量了一番,又道:“既然梁主任也在,咱們正好可以解決了這兩瓶酒!
說著,拿起其中一瓶,顯擺道:“這可是正宗的法國紅酒,一瓶好幾千塊呢!
蘇菲冷笑道:“幾千塊的紅酒,太奢侈了,我可喝不起!
“岳部長這話就見外了,再好的酒,還不是供人喝的么,人家喝得起,咱們也喝得起!
“可我怕我的嘴被滕縣長養(yǎng)刁了,以后咋辦?”
滕修永厚顏無恥道:“只要岳部長喜歡,我就算砸鍋賣鐵,這樣的紅酒也管夠!
滕修永來了,岳菲跟梁棟倆人也就沒了什么興致。
兩瓶酒也沒喝,三個人說了會兒話,岳菲就借口困了,把倆男人趕了出去。
梁棟是真的走了,可滕修永轉(zhuǎn)了一圈,又提溜著兩瓶酒,回到了岳菲住處,敲了敲門。
岳菲問:“誰?”
“我,滕修永!”
“滕縣長?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有什么事嗎?”
滕修永嬉皮笑臉道:“岳部長,這兩瓶酒今天要不喝了,我是真睡不著!
“你回去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又來我這里干什么?”
“岳部長,難道你還看不出我的心思嗎?”
滕修永終于捅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
岳菲嚴肅道:“藤縣長,你現(xiàn)在離開,我當你剛才什么都沒說過!”
滕修永哪里肯放棄:“菲菲,你知不知道,自打我見了你第一眼,這些天心里想的,夢里念的,全是你的名字。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證明對你的真心。這次青干班結(jié)束后,我鐵定要到某一個縣當書記,到時候我把你調(diào)到我身邊,咱們雙宿雙棲,豈不美哉?”
岳菲惡心得都快吐了,卻還是冷笑著問道:“滕縣長,你有家室嗎?為了我,你會放棄現(xiàn)在的家庭嗎?”
滕修永雖然精蟲上腦,卻還保留了一絲清醒:“菲菲,這段時間,對我來說是個關鍵節(jié)點,我要是這個時候鬧離婚,肯定會影響我的仕途。”
“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愿意離婚,對不對?”
“菲菲,我對天發(fā)誓,只要讓我順利的當上縣委書記,等我穩(wěn)住腳跟,第一件事就是跟家里那個黃臉婆離婚,然后就娶你進門!
滕修永也真是豁出去了,說著說著,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